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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來看看我的昭兒好不好”,李禹眼中滿是溺愛,對於這個自小體弱多病地妹妹,他是打心眼裡心疼。不過現在看來,她的身體似乎真的好了許多,臉上總是紅撲撲地,連說話也有勁了。
“恩?是嗎?”李昭古靈精怪的朝他眨了眨眼,“我怎麼看禹哥哥好象有心事呢!”
“呃?”李禹有些愕然,什麼時候這個單純地小女孩也變成大人了?
“嘻嘻”,李昭有些得意,拉著李禹地衣袍,湊到他耳邊小聲道,“跟昭兒說說,說出來就好了!”
看著她一臉神秘兮兮的模樣,李禹不由失聲發笑,寵溺地輕捏她的鼻尖,“昭兒乖,快回房躺床上去,你躺著好好聽我說,就跟以前一樣,你想睡的時候就睡,好不好?”
原以為李昭會跟以前一樣乖巧的點頭,誰知她卻皺了皺鼻子,嘟起嘴,“不好!”
“為什麼?”李禹再次愕然。
“昭兒聽人說,女子不該隨便讓男人進自己的房間,除了自己的丈夫!”李昭歪著頭說得有板有眼,“否則就是不貞!”
“誰說的?!”李禹恨恨的問。要讓他知道是哪個傢伙給她灌輸這些亂七八糟的理論!哼哼!
李昭抓了抓腦袋,努力思考,“不記得了”,她說,“在杜康哥哥那裡無意間聽到的!”
李禹無奈,繼而又饒有興趣的問,“那昭兒知道什麼叫不貞麼?”
搖搖頭,李昭回答,“不知道……”
“哈哈”,李禹大笑,心中的陰霍也因此而暫時消散。方才還害怕她已經長大,原來還只是半生不熟。不過,看樣子也是該讓她有個歸宿了,即使自己捨不得,但她總有一天還是會長大。
至於李昭心裡想著什麼,李禹早就心知肚明,只是目前還不是挑開的時候。那杜康死了師父,請假回鄉守孝,若現在賜婚,他肯定會藉口推託。所以他只准了杜康一年,不想讓自己心愛的妹妹等太久。
“禹哥哥笑什麼?”李昭不明所以的問。
“笑你呀,那人胡說八道,昭兒居然也信了!”李禹笑嘻嘻的說,“好了,昭兒快點去睡,等看著昭兒睡著了,我再走好不好?”
“好吧!”李昭略一思索,還是決定相信李禹的話,於是點了點頭!因為早就換好了睡賞,李昭直接睡在床上,然後李禹替她蓋好被子,在一旁安靜的坐下來,用手支著下巴,微笑著看她。
“好了,你說吧!”李昭躺好後開始閉目養神,“我要睡咯!”
“呵呵!”李禹輕笑,卻沒有開口,只是怔怔的看著她,隨即揚起唇角。
原來他只是想有個可以說說話的人而已……藏在心裡的東西太多,太過沉重,也讓他很累。
良久,李昭入睡了,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滿是幸福的味道。
李禹愛惜的目光落在她臉上,也不由被她的笑容感染,咧嘴笑著替她拂開粘在臉上的髮絲,突然輕聲開
“你知道麼?她回來了,再過不久,你就可以見到她拉,很開心吧,昭兒?”“恩”,睡夢中的李昭發出輕聲的囈語,笑容愈發的深了。
花謝花飛花漫天 火鳳
花宮,這個聽起來美麗而有些輕佻的名詞,卻讓江湖中人誰都不敢小覷了它。
它的勢力遍佈整個江湖。它的成員或許不是手握權勢之人,卻大多數是手握權勢之人的女人,或者男人。
這些都是極為隱秘的,除了花宮的主人,沒有人知道花宮的成員到底有多少。對於初入花宮的人,他們會記下那人的姓名來歷身世,以及所提出的請求,最後畫一副畫像,從此那人就屬於花宮,再沒有回頭路。
火鳳低著頭立在一間偌大的房中,房裡簾縵低垂,薄紗輕揚,間夾著些許女人香。火鳳正對著的那面,珍珠簾顆顆色澤明亮,滿滿幾千顆上好的珍珠竟然全部大小相差無幾。
珠簾之後有個玉石長凳,上面鑲著美麗的寶石,鋪著上好的褥子,倚坐著一個女人。
“火鳳,你可知道你做錯了什麼?”那女人輕笑著開口,聲音裡透著一種風情,屬於一個成熟女人才有的風情,讓人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著。
火鳳抬頭,看向珠簾背後的女人,狹長的媚眼間露出一抹(炫)畏(書)懼(網),美麗的臉上卻滿是恭敬,動了動好看的嘴唇,他鼓氣勇氣開了口,“火鳳不知,請宮主明言!”他確實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裡,他在京城一向潛伏得很好,自認為沒有露出絲毫的破綻。
火鳳原本以為自己這樣頂嘴會讓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