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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蹲下身來,拉過申不知冰涼的手腕,輕輕搭上他的脈搏之處。
“師父……已經去了”,杜康輕聲說著拔去了申不知背上的長劍,面無表情。
“不可能!”小花雕抽泣著,“師父明明就在這裡,他只是睡著了,大師兄,師父只是睡著了……”
“對,師父只是睡著了,花雕別哭”,杜康輕拍著小花雕的頭,“你要是哭,師父會醒不過來的……”
“那我不哭了……”小花雕抽噎著強行忍住淚水,眼眶裡淚汪汪的。
輕歌彷彿沒有有看到他們就在面前一般,懷抱著申不知冰冷的身軀,只自顧的唱。
杜康靜靜的看了她許久,突然狠狠的開口,“別唱了!”他大聲的喝道,雙手用力的抓住她的雙肩,一向溫文的臉此刻在通紅燈火的映照下顯得有些扭曲,“他已經聽不到了!”
輕歌置若罔聞,仍舊仰著臉,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張開,卻十分空洞,嘴裡發出的歌聲仍舊清冷。
“我讓你別唱了啊!”杜康咬牙切齒的大吼,見輕歌仍是不聽,不由暴躁的握著她的雙肩使勁搖晃,然後伸出五指,一記耳光重重的甩在輕歌臉上。
輕歌踉蹌著向後倒去,雙手蹭在地上,手上的鮮血已經結痂,只是有一隻手卻流出鮮紅的血。那是她方才赤手握劍造成的。原本傷口已經自行合上,這一用力,傷口再次裂開。
杜康看在眼中,更加心疼,於是起身走過去想扶起她,卻被突如其來的人影一把撞開。
“杜康,你好大的膽子!”李禹把地上的輕歌護在懷中,對著杜康沉聲喝道。
杜康怔了怔,默然不語,隨後蹲下身去,抱起申不知的遺體,一言不發的走開。
“霓衣……是你,真的是你……”,李禹看向輕歌,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的臉,拂開她貼在臉上的青絲,喃喃自語。
輕歌靠在他懷中,木頭一般,眼神空洞,毫無生氣。
嘴巴機械的一張一合,她在輕唱:
霓衣羅裙白羽扇,
看盡繁華滿。
畫屏閒展珠簾散,
斜月半倚窗。
尤來惆悵無處訴,
衣上酒痕幹。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
淚痕幹
不思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李禹面前,你休想再傷害魚兒,不然,我會殺了你!”他的口吻很淡,與他的眼神全然不符,可言語間的冷意卻叫人無法忽視。
若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絕不會對這句話有半分懷疑!
李禹打了個冷顫,卻還是咬牙抬起了頭,黑亮的眼神對上不思的視線反問道,“你是霓衣的父親?”不思冷笑,俯身從李禹懷中橫抱起輕歌,似乎是不屑答話般轉身,很快就消失在一片燈火的盡頭。
李禹有些發愣,看著不思的背影,一時無法回過神來。
今晚實在太不同尋常,一切都無法顯得真實。原本以為輕歌只是同霓衣有著關聯,卻不想原來她就是霓衣!
五年了,終究是過得太久了,以至於她再次出現在他面前時,他竟然認不出她來了。
曾經設想過無數遍,若她還能回來……一切重新開始……
可是,在最初知道她原來還活著的時候,心裡湧現出的憤怒,甚至壓過了驚喜!
原本以為她是永遠都回不來了,不管他怎麼想,怎麼念,怎麼愛,怎麼恨,甚至,因為她而絕望,因為她而同天下人賭氣而當他終於決定要擺脫陰影之時,他突然得知原來她還活著,事隔五年,卻得知她原來一直都活得好好的。他突然感覺自己像是跳樑小醜,被人暗地裡嘲笑卻不自知!
他迫不及待想再次見到她,質問她為何如此狠心絕情?!然後狠狠的虐她一輩子,一定叫她嚐嚐欺騙他的惡果!
而剛才,他真的見到了她。。。沒有任何地心理準備,只是因為突然心血來潮,晚上也偷溜出宮來逛這熱鬧的夜市。不小心碰到了打鬥,然後又不經意聽到了她的歌聲。
他記不清楚她地容貌。可是她清麗獨特的歌聲,她宛如天仙般驚鴻地舞姿,卻早已經刻在了心上,有很深的痕跡。
終於再次見到了她,她唱著歌。卻是在無聲的哭泣,半跪在地,抬望著天空……
而他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凡人居”裡,一夜之間滿堂縞素,在一片熱鬧的氛圍之中,愈發的顯得沉寂。
一夜間,溫度急驟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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