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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生,同時,也希望在道學上得到突破,實現修真圓滿,位列仙班,長生,是每個人的夙願與渴望。
書房十分簡陋,除了必要的書桌和書籍外,並無其他特別的陳設。
書房內,燭光閃閃,燈火熠熠,燭光下的冰清子,顯得十分的健朗,五年的歲月滄桑,並沒有在他的臉頰上留下任何痕跡,反而,因為醉心養生修道,他的臉色,十分的紅潤,雙目炯炯有神,曾經那鶴髮童顏的形象,在此時,卻顯得十分的年輕。
“稟告教主,雷雨堂雷堂主求見?”不知何時,門外響起守門弟子的稟告聲。
冰清子眼皮微微一斂,心下有些詫異,是他,深夜前來,所謂何事呢?
“讓他進來!”不管如何,冰清子都沒有不見之禮,所以,他對門外弟子吩咐一聲。
“是!”門外弟子應了一聲,便領命離去。
不多時,房門“吱”的一聲,被人輕輕地推開了,雷震南走進了冰清子的書房,見到冰清子,恭敬地行了一個禮,便沉默了一會,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五年來,都是如此,他們之間的關係,總是顯得十分客氣,因為五年前,莫小寒背叛師門,打傷門下弟子之事,兩人關係一直存在芥蒂,畢竟,雷震南是莫小寒是師父,而冰清子,是一教之主,這其中的尷尬成份,自然,不言自明。
“雷師弟,不知你找我,所謂何時呀?”冰清子放下書,輕輕地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表情疑惑地問道,他是知道的,雷震南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來此,必要事所求。
“冰掌教,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日前來,是有件極其重要的事,要和掌教商量。”雷震南不以“掌教師兄”的名諱稱呼冰清子,顯然,這,關係,有些太過客氣,之前,莫小寒出事之前,他可不是那樣稱呼的。
“噢!?”冰清子詫異,驚訝一聲,也不知他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
“事情是這樣的,昨日,我雷雨堂女弟子赫連雪,因為痴情莫小寒太深,險些從悔思崖山跳下,我也是深感心痛,而主教堂的弟子冷小卓一直對她愛慕有嘉,所以…”
第五十六章八卦大會(四)
雷震南的話還未說完,冰清子似乎猜出他的意思,頓時,拍案而起,怒斥道:“雷師弟,你不必再說了,我已經知道你的意思了,這是萬萬不行的,本教明令,弟子間,禁止互相愛慕,談情說愛,也正因此,本教千百年來,能出現無數得道弟子,全賴此條戒律。”
當雷震南提起莫小寒時,他登時一震,腦中不自覺地浮現五年前的場景,他是魅雪劍,便是折斷在莫小寒的手裡,這仇,他終究要報回。
“掌教師兄,請聽我一言”冰清子會突然怒氣起,這是他所預料到的,畢竟,這條教規,不是說,想廢除就可以廢除的,故而,雷震南的語氣變得委婉起來,為了愛徒,他只能嘗試著去說服冰清子,對赫連雪來說,治療情傷的最好方法就是忘記,用新的愛戀,去抹去過去的傷痛。
冰清子悶聲,不在言語,他的臉色明顯是十分難看,他倒是想聽聽,雷震南可以講出什麼大道理。
“自古,‘情’之一字,便是人世間生死相惜,長存繁榮的根本之源,無情便無人間,無情便無道義,人的一生,都徘徊在情慾裡,親情,友情,愛情,禁錮情慾,說來,也是十分殘忍的,作為修道者,如果無情無愛,即使得道,豈不與那無情無義的石頭無異!”雷震南說得有些激動,其實,雷震南年輕時,也曾經有過愛,後來因為妻離,便皈依古月教,從此不再問世間情。
“哼!簡直一派胡言!本教開派上千年,一直禁錮情慾,難道我等輩族皆是你口中所言無情無義之石嗎?”冰清子震怒,拳頭不住地砸著書桌,把書桌上的一本《道學經綸》震得不住顫抖,似乎,這些道學書籍,通了人性,都在為方才雷震南一番話進行著強烈的抗議。
“掌教師兄,誤會了,我其實不是那個意思,也並無辱罵之意,我只是據事論事,闡述我的觀點罷了。”
冰清子氣得怒不可遏,取消及推翻那條教規,在他的眼裡,那可是大逆不道,辱沒祖師爺的事,冰清子能不為此生氣嗎?
“雷師弟,你毋須多言,此例,萬不可開,此律,萬不可改!還有何事?若無事,你就退下吧!我困了。”冰清子一句話把話把得死死的,顯然,他的意思,是很堅決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雷震南有些懊惱,也有些氣憤,他未曾料到,冰清子如此倔強,他的話,竟然撼不動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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