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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不是被燻死了吧?”唐鬥驚道。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風洛陽執拗地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搜尋著摘星八女的蹤跡。
就在這時,兩個模糊的人影從火影憧憧的走廊裡急奔出來。風洛陽和唐斗頓時鬆了一口氣,兩個人一擁而上,一人扛起一個,為她們披上自己的外袍,轉頭就朝外衝去。
他們剛剛衝出棲鳳樓,轟隆隆一聲巨響,棲鳳樓的房梁燒斷,直墜下來砸塌了兩層地板,摔在樓內,雨點一般的瓦片帶著紛飛的火星,紛紛墜落。整棟棲鳳樓彷彿被人從天上一拳貫入地室,被大火燒了個通透。
扛著二女的風唐二人瞠目看著緩緩傾倒的棲鳳樓,雙腿同時一軟,齊齊跪倒在地。
“菁兒,阿韶!”風洛陽和唐鬥口幹舌燥,痴痴望著這座失火的青樓,腦子裡一片空白,渾身的力氣都在一瞬間被抽得一乾二淨。
就在這時,軒轅紫蝶帶著七位蜂女結隊來到在地上癱作一團的風唐二人面前,一起躬身萬福行禮:“多謝四位捨身相救,令我姐妹逃出生天。”
風洛陽木然轉過頭,朝面前的摘星八女望了一眼,忽然一怔:“怎麼會有八人,我們救出來的最後兩個是誰?”
唐鬥聽到軒轅紫蝶的話也是一驚:“為什麼要多謝四位捨身相救,我們分明是兩個啊?”
就在這時,兩串清脆可人的笑聲猛地從風唐二人的肩頭傳來。唐鬥和風洛陽渾身一激靈,同時抬頭觀看,無不又驚又喜。原來風洛陽此刻扛著的乃是魚韶,而唐鬥搶出來的則是祖菁。
“咳!”風洛陽和唐鬥如釋重負之餘,頓感哭笑不得,惱羞成怒,同時將魚祖二人摔在地上。
“阿韶,菁兒,我還以為你們已經……”風洛陽氣不打一處來,話都說不利落,只是拼命抓著自己的頭髮。
“你們真嚇死我了。裝什麼摘星八女嘛!要是你們被燒死樓中,我唐鬥豈非……”說到這裡,唐鬥一把抓起頭上已經被燒穿的秀士帽,狠狠摔在地上。
祖菁和魚韶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是雙雙躺在草地上,捂著肚子,神經質地咯咯直笑,彷彿遇上了世上最滑稽最好笑的事。
風洛陽和唐鬥一肚子鬱悶無從發洩,互相看了一眼對方狼狽的樣子,忽然沒來由地也感到一陣笑意,不禁同時大笑了起來。
看到這四個人笑成一團的模樣,軒轅紫蝶和七位蜂女受到感染,也湧起一股笑意,紛紛低頭莞爾。
軒轅紫蝶鼓起勇氣,走到唐鬥面前,低聲道:“大少,棲鳳樓已毀,不知……”
唐鬥此刻已經笑得喘不過氣,他一屁股坐到地上,朝軒轅紫蝶一揮手:“你們走吧!走走走!”
摘星八女大喜過望,紛紛朝唐鬥萬福下拜,叩謝大恩,隨即相互攙扶著離去。
夜已近三更,天上的明月被一朵輕雲遮擋,漫空疏星的流光被人間的大火衝散,唐鬥,風洛陽,魚韶和祖菁並肩坐在高高的青草坡上,默默注視著棲鳳樓高高竄入天庭的烈焰。
“真美啊!”祖菁痴痴望著眼前跳動如飛的韶光,喃喃說道。其他三人聽到她的話,同時發出一陣輕柔的嘆息,彷彿從心底裡贊同她的感慨。
“洛陽哥,阿斗,這場景是否似曾相識?”魚韶柔聲道。
風洛陽和唐斗的臉上同時浮起一朵微笑。
“多少年了?十年?十三年?”唐鬥微微皺著眉頭,喃喃地問道。
“十三年了,當年你……”風洛陽笑道。
“不,這和當年不完全一樣。”唐鬥笑著截住風洛陽的話頭,“我可不是隻會放火的無膽匪類,當年的我那可是英姿颯爽,正大光明地……”
他的話還未說完,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忽然從山崗上傳來,將他的話頭打斷。只見燃燒的棲鳳樓旁,一人一騎猶如一道烏黑的閃電倏然而至。騎馬的少年黑衣黑褲,肩披黑氅,頭包黑布,彷彿從夜色走出來的精靈,神秘而狂放不羈。
“呔,唐門的人聽著,今日燒你青樓的是小爺我,他日若是再聽到爾等作奸犯科,為非作歹,小爺定將乘風而來,將爾等殺得片甲不留!”那黑衣少年對著遠處的鳳凰客棧和鳳凰賭場大聲吼道。
他喊完話,雙腿一夾座下烏錐馬。烏錐馬受了刺激,人立而起,仰天大聲嘶鳴,眼看就要放開四蹄,朝遠方奔去。但是那黑衣少年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拉馬韁繩,想要讓馬停下。然而這烏錐馬已經起了奔跑的興頭,哪裡肯依,屁股一抖,將這黑衣少年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