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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齊的腳印,都是金剛院和尚發招之時踏出來的;他手上的青鋒劍已經卷刃,鋒銳盡失,握劍的手虎口崩裂,鮮血長流,敗亡就在轉瞬之間。
“接招!”鐵佛恩霹靂般的大喝響徹雲霄,一道瀑布般的金色光華閃電般劈向風洛陽的天靈蓋。風洛陽舉劍橫擋,“錚——嗡”一聲怪響,筆直的青鋒劍被這剛猛異常的一棍打得彎曲了下來,劍尖狠狠啄向風洛陽左邊太陽穴。
“嗬!”風洛陽咬牙嘶吼了一聲,左手疾伸,猛然抓住劍頭,往上一扳,將劍身重新扳直,順勢盪開長棍,但是左手的虎口也裂了開來,鮮血迸濺。
與此同時,唐鬥打光了身上所有的夜花釘,而對面的七情弩機陣也箭矢全無。
“啊哈哈,他們也沒箭了。”看到弩機陣悄無聲息,唐鬥一身輕鬆,忍不住欣喜地大叫了起來,“是個平手!”
他的話音剛落,只聽得弩機陣中一陣機括牽動的聲音,弩機上的轉盤緩慢轉動,三十六個弩盒同時被新的弩匣填滿。
唐鬥看在眼裡,目眥盡裂,血絲滿眼,脫口吼了一聲:“老子要歸位。”
“換位!”風洛陽大喝一聲,雙腳一踩地,二人坐著的石制長凳頓時又轉了個一百八十度,唐鬥重新換到了橋西,而風洛陽則到了橋東。
唐鬥抬眼一看,面前八個凶神惡煞的金光和尚彷彿一群看到血的惡狼,不要命地朝他撲了過來,不禁發憷:“老這樣也不是辦法啊!”
“寒陰箭,攻神闕!”風洛陽大吼一聲,雙手同時握住青鋒劍,將其當成了一把開山大斧,發了瘋一般朝著綠水橋上箭矢釘落最多的地段砍去。“轟”的一聲巨響驚天而起,粉末石屑混合著斷裂散落的弩箭迸起數丈之高。綠水橋這段橋面本來已經被連綿不絕的箭雨摧殘得不輕。如今再受風洛陽這一記劍罡,整個橋面頓時裂出一條醒目的大縫。風洛陽收起已經卷刃的青鋒劍,猛然一抬腳,狠狠跺在這裂縫之側。只聽得轟然一聲大震,這裂縫頓時化為一片觸目驚心的缺口,綠水橋從中折斷,兩端橋身傾斜成六十度角,朝著河中砸去。在橋東正要開始繼續發射箭矢的七情連弩陣因為自身重量牽引,順著斜向下的橋身,咕嚕咕嚕地滾去,噼裡啪啦地落入河水之中,轉眼沉入河底,與此同時,風洛陽雙腳一伸,同時踏地,阻止了長凳下滑的趨勢。
就在風洛陽劈斬大橋的剎那,一名金剛院最年輕的和尚隨著棍陣的運轉,攻到唐鬥面前。此刻的唐鬥滿耳都是風洛陽剛才的提點。“我信你,老風!”唐鬥電光石火之間下定決心,完全不管和尚迎面打來的熟銅棍,運足全身功力,暴喝一聲,右手一探,摺扇閃電般抵在了這位和尚肚臍眼附近的神闕穴上,左手同時抵住扇柄,雙手同時發功。一股冰寒徹骨的真氣,宛如一支冰雪之箭,狠狠扎入這個和尚的體內。
唐門自從在天書會上習得至陰至寒的明玉功,唐門先主唐萬里遂將這一門獨特的內功心法巧妙地化入了春暖花開心法之中,創造出了一種獨一無二的凌厲罡氣。功力入神者可以把這股寒陰罡氣抬手間逼出體外,當作暗器使用,克敵制勝。唐鬥仍然年輕,無法擁有如此深厚的造詣,但是透過肌膚接觸,發功破敵,早已練得爐火純青。這股寒陰箭罡,撞上和尚體內的不壞體神功,竟然輕易破功而入,寒氣瞬間行遍全身。這個金光和尚還沒來得及將熟銅棍掄下來,身子已經被凍成一具雕像。
“神闕穴,我真笨!什麼人練功能封住肚臍眼。我怎麼沒想到!”唐鬥又是興奮又是自責,一把將凍成冰塊的金光和尚往身上一擋,大聲吼道:“別動手!”
“師弟!”“師弟,你怎麼啦?”“莫傷我師弟!”看到同門被制,金剛院七個和尚頓時亂了陣腳,紛紛驚呼道。
“大家別慌!”鐵佛恩厲喝一聲,“唐門大少,我師弟一身金剛不壞體功夫,刀槍不入,你拿他來要挾我們,真是可笑。來啊,亂棍齊下,把他打成肉泥。”
“喂,看好了!”唐鬥抓起手裡和尚的一根小指,輕輕一扳,“啪”的一聲,小指頓時斷成兩截。
“師弟!”看到同門受損,金剛院和尚們雙目血紅,恨不得將唐鬥千刀萬剮,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師弟的身體居然會變得如此脆弱。
“凍起來的東西脆得很,明白了嗎?”唐鬥洋洋得意地說,“想保住你師弟的性命可以,只要你們保證不在綠水橋鬧事,我立刻放了他。”
“想不到你唐門居然有這麼陰毒的功夫。”鐵佛恩目眥盡裂,恨恨不已。
“嘿嘿,唐門是怎麼發家的?”唐鬥拍了拍身前和尚冰冷瓦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