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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點就是朱家老人心裡最在意的地方,他們怕王靜琪是個貪慕虛榮的女人,知道自己家的條件好,就把共患難的丈夫給拋棄,轉身勾搭上自己家的傻兒子了。第二個就是不管社會怎麼發展,在老人心裡,一個女人的貞潔還是很重要的,就是女孩子再好,要是之前跟過別人,那後在一起的兩口子再過日子也差著那股勁的。
所以聽了朱瑾瑜的一番說明後,朱老爺子的臉上笑容更大了,嘴裡一個勁的說著:“好、好、好,這樣的女孩子才配得上我孫子。”
顯然他對於孫子的話深信不疑,而且他對孫子的眼光也是絕對信任的。
朱媽媽的臉色也好了很多,應該說在坐的女人臉色都好了很多,至於男人,除了上面兩個老的,別人在這件事上都沒有發言權。
“瑾瑜,你可別傻了。別被這些表面的現象給騙了,有些事情那些報告是能騙人的,你得用用大腦。自己好好想想,別人家說兩句好話。你就耳根子軟的什麼都信了。”朱寶琴還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她始終都是相信只有眼睛看到的才是真的,就像那些什麼報告什麼的,那都不知道是誰調查的,弄不好就被騙了。
就像她每次讓鄭進斌的秘書給她報告鄭進斌最近的動向時,秘書總說沒事、很好,結果每次不是她聽到點風聲之後,就去實地查證的,要是她相信那個秘書的報告。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老公被哪個女人勾走了。
朱瑾瑜聽了二姐這些不中聽的話,渾身又開始散發著冷氣了,“二姐這話其實你最應該說給你自己聽。”
朱大姐朱麗芳把激動的朱寶琴往自己身邊拽,小聲的叱道:“你閉嘴,這事沒你摻和的份,有爸媽和爺爺在,你聽著就行。”
但是顯然朱寶琴沒聽出來朱瑾瑜話裡的意思,也沒聽出朱大姐的警告。
“大姐,你不知道,現在的小姑娘那手段都不是一般的。擦胭抹粉的就不說了,見了男人那是說哭就哭說笑就笑,都不用準備的。還有現在外面還有什麼修復技術。就是個二手貨上醫院動動刀也能變成小姑娘了,看都看不出來。”朱寶琴著急的說著,一邊還搖晃著朱大姐,希望她相信自己。
外面現在出現了幾所私人醫院,說是從韓國引進的技術,可以做什麼處/女膜修復手術,不管什麼樣的女人,進去後回回爐,出來就是個處/女了。
“寶琴。說什麼呢,在哪聽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話。也不看看是什麼場合,就瞎說。”朱大姐看著臉色越來越黑的小弟。趕緊的罵妹妹。
這個妹妹好像缺根弦一樣,也不看場合,現在說這話不就是給瑾瑜沒臉嗎。
“姐,我說的可都是真的,你們別不信,到時候被個小蹄子騙了,有你們後悔的。就說小弟說的,那個女人跟人結婚兩年了,還是個大姑娘,你們信嗎?這怎麼可能呢,這不是騙鬼呢嗎,要真是的話,那她前面那個男人就不是個男人。”朱寶琴猶不自知的在那巴巴說著。
“行了,你閉嘴吧,你一個嫁出去的姑娘,別總衝著孃家使勁了,有那功夫,多關心關心老公孩子,自己把自己的日子過好了就行了,朱家的事你弟弟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江文玉看二姑娘這說話越來越沒有把門的了,趕緊的出口截住,在讓她說下去,這個年就別過了。
“媽……”朱寶琴沒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換來的卻是自己老媽這麼無情的話語,有些接受不了。
“別媽、媽的了,就是喊爸也不行,你趕緊的去廚房幫忙去,一天天的總往孃家跑,真正用到你的時候,你就不出力了。”江文玉根本不給自己姑娘面子,當場就發作。
她一直都是這樣的一個人,說話黑、硬,不慣著任何人(出了老爺子和小兒子)。原本隨著歲數越來越大,她的脾氣已經軟和多了,但是前提是別有人惹到她。
鄭進斌看自己媳婦還不知收斂想往上衝,趕緊的捂住她那張惹禍的嘴,拉著她往廚房走,邊走邊說:“你閉嘴,還嫌不夠亂是吧。媽,你們繼續說,寶琴在家的時候就說新學了兩個菜,想回來給你們做著嚐嚐,正好趕上過年,我們去廚房顯顯身手,等一會兒讓大家都嚐嚐我們的手藝。”
朱寶琴非常鬱悶,她是好心好不好,怎麼大家都讓她閉嘴,都把她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了。
朱寶琴這個攪家精消失了之後,客廳中終於又恢復了安靜。
朱瑾瑜的臉色稍微的恢復了一些,但是也沒有就二姐說的問題開口解釋什麼,他認為作為一個男人,這些事他認準了就好,自己女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