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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紅袖和慕容七娘,一個聽了靈山寺來此幫手鬱鬱不樂,一個聽說玉面郎君被派去蘭溪和衢州了,更是垂頭喪氣。
在弘本的帶領下,好容易才爬到靈山寺,山門還是大開著,監寺普緣早早的迎了出來,看見紅袖果然歡喜無限,遠遠就朗聲笑道:“阿彌陀佛!兩位女施主可算是回來了,讓灑家們整日提心吊膽的,寢食難安吶,這下可好了,哈哈。”
紅袖早就料到就算全寺的和尚都死光了,他也會第一個來迎接的,見他大肚彌勒佛的樣子也不討厭,笑道:“嗯,我知道我一上來呀,肯定第一個見到的就是你,方丈呢?”
普緣忙信誓旦旦道:“普濟師兄正在羅漢堂招待兩位重要的客人,分不開身呢,不然肯定也出來迎接你,你信不?”
紅袖抿嘴一笑道:“我信,哎,有什麼重要客人?不就是欲紅塵和滅世離尊麼,你兩個倒說說,我重要還是他們重要?”
普緣賠笑道:“原來弘本都告訴你了,自然是姑奶奶你重要,是不是啊弘本?”
弘本忙點頭道:“是!什麼人都沒有我們紅袖姐姐重要,為了紅袖姐姐,普緣師叔吃不下飯,睡不著覺,而欲紅塵和滅世兩位前輩呢,來了也不過是師叔給他們添幾碗飯而已。”
普緣瞪了他一眼,弘本笑道:“師叔,你敢說不是麼?”
慕容七娘卻聽不下去了,淡淡的道:“普緣師父,和我一起來的玉面郎君去蘭溪了?他沒說什麼時候回來麼?”
監寺普緣忙正色道:“玉面郎君呀,他說先去蘭溪莫愁谷請貴教的飛刀攝魂鬼見愁,再順路去衢州請衢州三絕來,他說好的中途不耽擱,算日子應該今天午時就回來的,但是慕容居士有所不知,玉面郎君臨行時非要騎頭倔毛驢,說有詩意,貧僧深知那頭毛驢的臭脾氣,料定肯定是路上耽擱了,還請慕容居士放心。”
紅袖忍不住失笑道:“倔毛驢,還有詩意,呵呵,酸秀才騎倔毛驢,怪不得現在還沒回來呢,笑死我了。”
慕容七娘臉上一紅,啐道:“你懂什麼?昔日張果老倒騎毛驢,東郭先生也是騎毛驢的,有什麼好笑!”
紅袖抿著嘴笑道:“嗯嗯,我不笑,我去看欲紅塵去,據說年紀也不大,看長的是不是英俊瀟灑的美男子,說不定比你家的玉面郎君要俊很多呢。”
紅袖也不管普緣和弘本臉上什麼表情,只是放肆的笑,穿過大雄寶殿,來到羅漢堂前,紅袖人還沒有到,銀鈴般的笑聲先到了,引得羅漢堂裡的眾佛教傳人們紛紛出來觀看,雖然有許多聽出來是那個妖豔的紅袖居士,還是忍不住再出來一睹芳顏。
方丈普濟也迎了出來,紅袖美目流盼,在人群中沒有尋到淨光歡喜佛和琉璃藥師佛,心中大樂,看樣子是跟他們受了傷的師兄來世菩提回西方極樂了,不僅靈山寺少了藥師佛這等妙手回春的醫生,也再不用見淨光歡喜佛那副醜陋嘴臉了,樂得手上還帶著他送的價值連城的金玉手珠和耳朵上戴的紅翡翠滴珠耳墜,看樣子他是白白的送與了紅袖,什麼也沒有撈著。
紅袖和慕容七娘衝著眾人萬福施禮,普濟和眾人還禮道:“阿彌陀佛,紅袖居士和慕容居士這幾日去了哪裡,還以為是遭了道教魔頭的毒手,倒讓貧僧們放心不下。”
紅袖早就提前編好瞎話,專等著現在來說,笑道:“多謝方丈大師掛念。那夜我和這位慕容姐姐聽到山上的警鐘,忙忙的跟著正因師太她們出來追敵,夜裡黑漆漆的我們兩個都是路痴,迷了道路找不回來,後來就尋到往處州的大路上,索性就拉著慕容七娘去處州尋我的好姐妹也是她們儒教傳人歌漱玉哥舒玉兒,怕大家掛念,今天就急著回來了。”
眾人有不少俗家弟子是聽說過哥舒玉兒的,歌漱玉、舞紅袖在一起那是不足為奇,而靈山寺的普濟方丈也對這個名冠江南的歌姬略有耳聞,聽說紅袖去尋她了,這種事情和尚怎好意思問得,忙道:“哦!原來如此,快,裡邊請。”
紅袖和慕容七娘手拉著手,正要邁上石階,紅袖鳳目瞥處,忽見一人灰布僧衣,鐵塔一般站在羅漢堂前,個頭甚至比方丈普濟還要高些,只是滿臉虯髯,二目如電,好一個兇僧!
紅袖吃了一驚,這個灰布僧衣的兇僧是上次來時沒有見過的,雖然相貌兇惡,霸氣外露,但太陽穴極深,雙目精光四射,顯然武功絕頂,見他衝著自己雙手合十,微微點頭施禮,紅袖忙萬福還禮,笑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欲紅塵麼?”
那兇僧哈哈大笑:“老僧滅世離尊,欲紅塵是俗家弟子,而老僧卻是出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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