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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都高興的什麼似的,總算見上你了。”
狂刀顧不得與眾道士敘禮,只問:“紫陽師伯他老人家可好?快帶我去見。”
眾人把狂刀和青陽子引入仙都觀,茶也顧不得吃上一口,直接進凌虛洞中,觀主修養的靜處,乃是一及僻靜的山洞,依洞築室,外面就是步虛山懸崖絕壁,雲環霧繞,真是人間仙境也。
玄素前去通稟了一聲,出來招手道:“師父、狂刀師兄請!觀主剛用完藥,此刻身體見好。”
狂刀也不管什麼師徒之禮,率先搶步進洞,就見紫陽真人斜躺在榻上,有一名小道童在一旁服侍著,狂刀見狀,暗歎紫陽師伯英雄一世,如今卻落得這般病體,好容易才忍住了在眼眶打轉的熱淚,道一聲:“紫陽師伯,弟子狂刀來看你了!”
紫陽真人本是身高九尺的瘦高老道,如今元氣大傷,看上去更瘦了,九尺身軀也只能臥於病榻,聽見狂刀來了,這才睜開雙眼,想要欠身坐起。
青陽子和狂刀趕忙上前扶住,紫陽真人拉著狂刀的手,細細打量,拉起狂刀的手,蒼老的聲音苦笑道:“狂刀,你可長大了,昨日聽的飛鴿傳書還以為你英年早逝,害老夫又吐一口鮮血,方才才知道原來是誤傳,哎,這一切都是天意呀,天幸你還活著,師伯我歡喜無限吶。”
狂刀笑道:“這不我還好好的活著呢,四絕陣算的了什麼,怎能困的死我,倒是師伯你的傷勢,哎。”
紫陽真人嘆道:“哎,老朽也是年邁了,換做年少時,傷了些許元氣算的了什麼,養幾日就好了,你看看如今我也是不中用了,都過去一個月,老朽功力才恢復了二三成,看來到泰山封禪祭時候也未必復原。”
狂刀勸解道:“我知道師伯平素裡比我性子還急,但是有句話到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尤其是傷了元氣,是一點兒也急不得的,師伯只需安心靜養,靈山寺的深仇大恨交給我們吧,小侄拼盡全力也要為師伯以及觀上的師弟報仇。”
紫陽真人頷首而笑:“你的性子頗有老朽當年之風,七年前你來仙都時還是個十幾歲的小娃娃,當時你青陽子師叔還未來本觀,四年前你又來,已經是英氣逼人的小少俠了,可惜你青陽師叔外出雲遊,沒有見上你當時的神采,我早就斷定你將來必成大器,為我道教為數不多的絕頂高手,青陽師弟,我說的沒錯吧。”
青陽子也點頭笑道:“狂刀賢侄刀法名不虛傳,早上在鼎湖峰下,我也考校了考校他的武藝,竟然能把我這個當師叔的壓的喘不過氣來,確實是我教中後一輩後起之秀,異日光大本教的重任就交給狂刀賢侄了。”
狂刀忙道:“紫陽師伯,那是青陽師叔用枯樹枝做劍讓著我,當不得真的,若師叔用的是寶劍,我肯定就削不斷了。”
紫陽真人呵呵大笑,忍不住咳了起來,一旁侍奉的童子連忙捧過藥來,青陽子和狂刀捶背的捶背,送藥的送藥,紫陽真人這才緩過來,長嘆一聲:“哎,老朽落到這般田地也算無能,今日是見了狂刀小侄太過高興了,無妨無妨。狂刀,你且給師伯講講這幾年的際遇,對了,那飛鴿誤傳了訊息是怎麼一回事?儒教的神秘劍客與你交手了?”
狂刀道:“您老人家且躺好,聽晚輩細細講來,前日我騎著馬繞過杭州郡一路南下,途上曾遇到幾波刺客,想來不是無名莊的就是儒教佛教派的,都被小侄輕易就打發了,後來就趕赴鏡湖赴與神秘劍客決戰之約。”
青陽子道:“你見上神秘劍客了?你現在好好的,自然是你贏了。”
狂刀搖頭嘆道:“見是見上了,只是我兩個誰都沒贏,根本就沒打起來。”
紫陽真人都奇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狂刀道:“我趕去鏡湖,正碰上神秘劍客決戰無名莊無名四絕,神秘劍客被圍困四絕陣中,苦苦的支撐,小侄不願乘人之危,心血來潮,熱血上湧,見神秘劍客不禁有惺惺相惜之意,就上前助戰,我們兩人合力破了四絕陣,我用刀風反擊了六合童子的暗器,把他打成重傷。”
紫陽真人和青陽子都哦一聲道:“原來是神秘劍客被困,你去解救的。”
狂刀苦笑道:“正是!只是不知道小侄做對了沒有,是不是違反了教規?”
青陽子道:“我聽說神秘劍客也是儒教中數一數二的高手,平日多做過行俠仗義的事情,雖然和我們教派有別,但也是光明磊落的好漢,你救了他算不上違反教規。”
紫陽真人也嘆道:“嗯,你青陽師叔說的在理,只是畢竟我們和他們儒教歷來紛爭激烈。倘若再給你一次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