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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牌匾走了過來。
那夥計走到含枝和金歉的面前,對著他們兩個一一拱手道:“不知道兩位哪個是這酒樓的老闆呢?”
含枝含笑看向金歉,而金歉明白含枝的意思,挺直了身體,道:“我正是!你們是送牌匾來了吧!”
“是的!這牌匾老闆您收好咯!”
後面那兩個夥計聞言,將牌匾放到含枝和金歉兩人的面前。金歉掀起牌匾上面的紅綾,“天香居”三個大字露在眾人的面前。
見東西已經送到,那夥計便告辭回去了。
而金歉卻叫店裡面的夥計現在就將牌匾給掛上去。
“將這牌匾先掛上去,罩上紅綾,等到開張的那日,直接掀開就好了!”金歉道。
含枝卻道:“掌櫃的,既然你來了,那麼我家主子還有一句話要我告訴你。”
“哦?什麼話?”
“開張之事,擇日不如撞日!”
“……”金歉皺了皺眉,“這是作何道理?一般都是趁著開張的時候,將自己的名氣給打出去。哪有人縮著躲著開張的?”
“這我也不曉得,但是主子卻偏偏又是這般說的。掌櫃的,你看……”
金歉用眼睛掃了一眼含枝,似笑非笑道:“你本來就是你主子的人,我還能不贊同嗎?行,將這牌匾掛上去吧!今日個,我們天香居算是開業了!”
“嗯,天香居開業了。金公子以後就是我們的掌櫃的了。以後還請金掌櫃的多擔待點。當然,你是掌櫃的了,酒樓的生意也就都交給你了!”
“……”金歉看著其他人都依賴的看著他,不由的苦笑不得,“含枝姑娘,你就說吧,你家主子到底給你了什麼錦囊妙計?現在酒樓一窮二白,要想賺錢,難!”
含枝抿嘴一笑,“我家主子說,我們酒樓只做最貴的酒席!如果金掌櫃你還不明白的話,那麼就先等著,到時候看熱鬧便好了。”
金歉雖然是一頭霧水,但是這個時候也只能等著,看凌容到底是想要做什麼了。
凌容知曉天香居已經開張,但是現在還不是時機。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要去新增一把火。
而這個時候,偏偏唐鈺茗叫人送了字畫過來。
凌容從那個宮人的手中接過匣子,開啟一看,是一副唐鈺茗寫的倒的“福”字,在那個上面還有他的私章。滿意的對著那副字吹了吹,凌容叫掃雪手下,抬頭看那個宮人,問道:“四皇子最近在忙些什麼呢?好像都沒有來安王府了呢!”
那宮人是唐鈺茗貼身的人,自然是明白凌容和唐鈺茗之間的恩怨。只是不明白,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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