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部分(第2/4 頁)

娘娘好好的照上一照。”

“是！”

不一會兒，幾個婆子就搬著一座一人多高的鎏金花鳥西洋鏡走了進來。那鏡子十分的平整光滑，只要是被照到的人，在鏡子裡面都纖毫畢現。

凌晨她的宮中也有一架這樣的西洋鏡，她平時在打扮之後，總會在那鏡子的邊上照上一照，等見到鏡子中的人美豔的不可方物，才戀戀不捨的放手。

而如今，她終於再次見到了這鏡子。可是鏡子中的人卻再不是那樣出塵不染人間煙火了。只見她蓬頭垢面，亂糟糟的頭髮上面還沾染著血跡，至於原來那張美豔的臉，也是斑駁之極！更不要說手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看上去讓人頭皮發麻的疹子了！

“啊……”凌晨尖叫了起來，她真的不敢相信，這鏡子中的人竟然會是自己。

“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你們在騙我的！將鏡子給我拿開！拿開！”凌晨將自己的埋在胸前，用手捂住頭歇斯底里的喊道。

錦瑟知道，晨妃仗著的還不就是她的美貌和所謂的智慧嗎？如今美貌一毀，她還有什麼可以拿的出手的。

“晨妃娘娘，你多少天沒有熟悉了，還是讓奴婢們來伺候你熟悉吧！”

說著，已經有好幾個婆子走到凌晨的面前，用力將她的手扳到了身後，其中一人更是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眼睛直視著鏡子裡面的她。

接著，又有人一盆冷水倒在凌晨的身上，如此幾下之後，便將她的衣服全部都剝了下來。在她原本雪白的肌膚之上，此時已經沒有了原來的媚態，更有甚者，在場一些年輕的宮人看到她身上密密麻麻的東西，當初都吐了起來。

“晨妃娘娘，你這頭髮挺礙事的，不如奴婢幫你剪了吧！”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是那個嬤嬤的工作卻沒有絲毫的停頓，拿起那剪刀“噶擦噶擦”的就剪了起來。

“不要！”凌晨扭頭，卻在下一瞬間就被定住了。

“不要不行！”

不一會兒，周圍的地上，已經堆滿了黑色的頭髮。而凌晨的頭頂卻漸漸的禿了起來。在那光滑的頭頂之上，不少地方頭皮都沒有，只有一個個的肉紅色的痂。

將凌晨的衣服和頭髮都弄完之後，那些宮女已經抬了一桶冷水來了，直接再往凌晨的身上一淋，便拿著一件麻布的衣褲給她穿上了。

錦瑟看著幾個嬤嬤手腳伶俐的做完了這些之後，有些滿意的點點頭，“皇后娘娘說了，要留給她一條命的。為了防止她咬舌自殺，你們用布條將她的嘴巴給張開。”

“是！”

感覺到晨妃的怨毒的視線一直在盯著自己，錦瑟卻是從容一笑，“晨妃娘娘，就算你再這樣瞪著我都沒用，以後你將是一個廢人了。你以為那毒僅僅是這麼簡單嗎？放心，接下來還有的你受的！對了，你一定還在想，明明自己已經設計好的事情，怎麼還是沒有扳倒皇后娘娘吧！那由奴婢來告訴您吧，一個人的忠心實在是有限，能夠被人收買的忠心，有一天也會被別人給收買！”

至於這位晨妃娘娘的下場，錦瑟心裡很清楚，她聽到皇后說過，時間長了，會得骨軟之症。

錦瑟說完之後，就看到晨妃的臉色已經灰白一片了。

“對了，皇上剛才已經頒佈，說晨妃娘娘已經暴病而亡。在這個世界上，就再沒有晨妃了。將來，只有一個被幽禁在暴室內的凌晨。”錦瑟說完，對其他的人道：“鐵鏈已經扣好了，我們就走吧！”

“是！”

一行人推門而出，凌晨這個時候才發現，那門已經不知道什麼改成鐵門了，就連周圍的窗戶也用鐵片給圍了起來。

一聲沉重的悶響之後，周圍已經漆黑一片，只剩下牆壁的最上面有一道亮光給照了進來，然而她的身體給鐵鏈給扣住，嘴巴被綁著布條不能言語，或許今生以後，她都再也見不到外面的陽光了。

錦瑟回來之後，自然是將凌晨的情況給凌容說了一遍：“……這樣子，只怕是生不如死。以前做了那麼多的壞事，現在得到這樣的下場，也是活該！一啄一飲，都是前定！”

凌容聽完卻是感慨了一番，自己前世的宿敵而今就這樣看著自己幸福的過一輩子了。或許等到幾十年後，自己將她放出來，兩個人都是白髮蒼蒼的老嫗，說不定還能把酒話桑麻呢！

“沒想到錦瑟你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一啄一飲，莫非前定？”凌容心裡一動，抬頭看著錦瑟道：“現在你的仇已經報了，我推薦一個好去處給你吧！”

錦瑟聞言卻是大驚，忙跪在了地上，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