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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凌容的這些話,唐鈺茗的臉色閃過一絲的喜色,他有些目光灼熱的看著凌容,“你這是在擔心我?”
“當然!”凌容頓了頓接著道,“如果你死了,那將來誰能夠和唐晗羿抗衡?”
“……”唐鈺茗感覺自己的心跳靜止了一下,看來在凌容的心裡也還是沒有自己的,“我還沒有問你,你怎麼會出現在凌陽?”
“出現在凌陽?”凌容的神色恍惚了一下,“如果我能再次選擇,那我絕不會選擇離開京城!但是事已至此,我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寧王你能夠與他抗衡,將他從龍椅之上拉下來!”
“你在恨他?”
“不,我不恨!我只是不小心做了一件錯事,所以現在我要改正它。好了,時間已經不早了,王爺我就先回去了。”突然外面一陣風吹來,凌容立即連聲咳嗽了起來。
唐鈺茗大驚,看著咳的滿臉通紅的凌容,他的心裡一陣擔憂,“你沒事吧!要不要去找個大夫來看?”
“我沒事!”凌容推手將唐鈺茗的關心給擋了回去,“王爺我先回去了。我們兩個太長時間待在一起,只怕會有人說閒話!”
而與此同時,王瀟看著剛才唐鈺茗的動作,此時心中是萬分的怒火,“哼,那個女人怎麼會在這裡?她不是安王妃嗎?不好好的呆在京城,怎麼跟著我們來到這裡了?”
王瀟身邊的侍女暗道糟糕,於是開解道:“王妃,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啊!如果讓人知道安王妃在這裡的話,說不定我們王爺的行蹤也就要被人知道了。王妃,這個時候一定要忍啊!”
王瀟聞言,深吸了一口氣,才努力的轉身離開了。不過她不打算將安王妃的蹤跡到處說,大聲也並不代表她就一定會容忍的下她!而且看剛才王爺痴迷的神色,她就渾身上下難受的要緊,
她突然想到了當初在春宴上的情景,莫非當初王爺指的其實就是安王妃?一想到這個可能,王瀟整個人都給嚇了一跳,頓時她有一種想要逃離這裡的衝動。
凌容病倒了!
餘杭三月春雨綿綿,凌容又嗜酒如命,終於抵抗不住這細綿的春雨,被寒氣入侵,倒了下去。
“凌姑娘她什麼時候可以好?”唐鈺茗問道,因為凌容病倒了,所以他乾脆推遲了去東海的行程,而留下來照看一下凌容。
那大夫自從把完脈之後,就一直皺著眉頭,現在見唐鈺茗這樣的問他,更是有些愁眉不展的道:“這個姑娘的身體如果只是風寒就好了。這位姑娘原來曾經極度的虛弱過,還沒有好好的復原,眼珠又沒有了。這傷口雖然被好好的處理過,但是後來卻又因為心情大起大落,身體受到寒氣入侵,長而久之,已經寒氣入腦,身體更加的破敗一層。時不時的會感到心煩氣躁,頭疼難忍。”
“我看了下,這姑娘開始酗酒,酒雖然能壓制疼痛,麻痺神經,但是卻總也不是什麼根治病根的好法子。所以現在被寒風一吹,就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了。”
“那大夫你有辦法治嗎?”唐鈺茗心疼的問道。
“請恕我無能,這樣的病情也只有神醫能夠徹底根除了。現在的方法,也就只有用酒來壓制了。可是時間久了,等到酒都不能壓制的時候,那她就真的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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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大夫之後,唐鈺茗站在凌容的床前站了很久,最後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將神醫給你請回來的。”
春去夏來,唐晗羿當上太子之位已經有好幾個月了。而安王府也已經由原來的安王府變成了太子府。而太子妃凌容失蹤了半年了,卻任誰都找不到絲毫的蹤跡。
暗地裡凌晨聯合了不少人勸諫唐晗羿飛了凌容的正妃之位,改立凌晨為太子妃。可是卻全部都被唐晗羿以私事給擋了回去。
面對著唐晗羿的態度,不少人的心裡疑惑萬分,但是猜測是猜測,卻也沒有以前那麼孟浪了。
可是唐晗羿的此舉,並不能贏得一絲桃夭院裡面的人的心。
“我看王爺這樣也不過是拉攏人心而已!如果他真的是在乎王妃的話,又怎麼半年來都沒有派人去找呢?”聽雪恨恨的道。
現在她們幾個人已經都由當初不懂事的丫鬟變成了獨當一面的管事了。不過她們八個人卻依舊是守在桃夭院裡面,不管外面的事情。而唐晗羿也並沒與為難她們。
“唉!”掃雪也是嘆氣,“王妃已經失蹤半年了,難道真如側妃說的那樣嗎?”
“不會的!”含枝否定道,“外面跟在王妃面前這麼久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