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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自己,昨夜他沒有因為我拉著他的手就肆意虐我啥的吧?比如剁了我的手指頭啥的……
“城主一直待到五更才走,走時神色不悅……”
“可林紫兒說是你一直在我房中,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一直在外間,又怎麼分辨的出?城主走時才命我守在領主身邊,要我寸步不離。”
“那……我有沒有給過你圖紙?”
未泯想都未想,脫口而出道,“不曾。”
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酒壺,把目光投向未泯。
“你起來,我沒要罰你……只是,下次不可再這樣了。”
未泯一怔,繼而低下頭。
“想什麼呢……我是說以後不可不把自己的身子當回事,再說什麼試毒的話,看我不打你!”
未泯卻壓低了頭,驀的道,“領主若答應不背叛幻鏡城,未泯便立誓對領主忠心不二。”
莫任情,你在我身邊,安的這是什麼棋子啊……
而未泯……你這又是在保護我麼?
“他讓你監視我?”
“城主只讓未泯保護領主。”
“你起來吧。”
“領主答應了?”
“未泯,我不求你對我一人忠心,你……只需按你自己的心去做,我卻沒有什麼可以答應你的。”
未泯沉眉不語,“城主是真心待領主,這麼多年,未泯從未見城主對誰這麼好過……”
“未泯,你今天的話……真多。”
未泯一怔,垂下頭,慢慢起身。許久,再無話說。
呵,這天音樓比我想象中的大得多,跟隨著一個粉衣侍婢,穿過重樓疊閣,長廊高簷以及眾多相似的亭臺花園,才終於停在一扇隔扇門外。
“公子這邊請,樰遙姑娘正在房中等您。”粉衣侍婢退後一步,垂首行禮。
揚起眉,環視四周,這小閣所建之地,一片鬱鬱蔥蔥,空氣中飄蕩著蘭芷的幽香,再回首,走過的長廊如腰間衣帶迂迴曲折,而重重的屋簷又高挑如同鳥翼一般懸在半空。
命未泯在門外守候,我獨自進屋。
自剛剛那番話後,未泯和我就一直處於一種不能言說的尷尬狀態,說起話來多了層隔閡。
淡雅的蘭色鋪滿中廳。垂幕簾帳,搖曳如波,是典型的閨閣……呵……卻突然有感……青樓中還有什麼閨閣?
我步入房中,隔扇門在身後輕輕關上。一陣充盈的香氣撲鼻。
我斂眉,瞥一眼房門旁燃著的小香爐,幽幽的香氣便從中飄出。
香薰?
我卻踱步掠過,不動聲色。
衣樰遙見我進來,從琴臺前起身行禮,一頭青絲細緻的盤起束在腦後分垂耳邊,修身的雲錦緞布裙勾勒出嬌小的身姿。如夢如幻。
“樰遙見過曼公子。”聲也宛轉。
“何必客氣。”我揚起眉,將她扶起。
“曼公子的下闕作的極好,樰遙佩服。”
“姑娘客氣,不過是胡亂填的。”我唇邊蕩起一笑,還想跟我兜圈子?
“曼公子,單單是‘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兩句,樰遙就已自愧不如……其實……”說罷,衣樰遙突然俯身行禮,道,“曼公子,其實樰遙說了謊話,還請公子莫要怪罪。”
“哦?”又改了計策?開門見山?
“公子怕早已知道了吧,其實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這詞曲並非樰遙所做,樰遙也不過是為博莫公子一笑,才假稱是我所作。”
博得莫任情一笑?他是傾城傾國的美人嗎,要你烽火戲諸侯?但是這種說法……莫非她並不是穿越人,而是認識穿越人?
“樰遙也不跟曼公子兜圈子了,曼公子怕是寒影姐姐在世時候說起的那位舊人吧……其實這詞曲都是寒影姐姐留下的。”
寒影?這麼說這個寒影才是穿越人?
“樰遙姑娘猜的不錯,青商正是她的舊友,不知寒影她現在何處?”
“不瞞曼公子,寒影姐姐……她已經不在人世了……”
什麼?死了?
“寒影姐姐頭牌的那陣,樰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婢女,可她卻肯與我姐妹相稱,還教我彈唱……就是……臨走前,還為我留下這些詞曲,如若不然,樰遙何德何能可攀上天音樓頭牌?”
“寒影是怎麼死的?還請樰遙姑娘如實相告。”
“這……具體的樰遙也不清楚,寒影姐姐她在那幾天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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