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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不好?”
“你?怎麼幫?”
“你找個機會,叫我與他隨便遇上一下就是,大家都知道我是……我是你人,自然對我深信不疑,我隨口說些你安排叫他知道,他想必也不會疑我一個女流來騙他。”
祁璟三分驚,七分喜,驚江月願意為他分憂,喜這個主意,確然是極好。且不說江月為人純善,沒人會懷疑她,單論阿古與江月關係,也必定會信江月所言。
他怔怔地望著江月,面兒上猶豫,心裡卻早開始盤算自己計劃……如何安排兩人見面,如何掩飾阿古便是那個內奸,如何誘敵,如何大敗薩奚。
祁璟兀自忡然,江月卻是生了些急切,“將軍,你就叫我來幫你吧。將功折過,不然一想到我害你受了傷,我就良心難安。”
“好。”祁璟手上按揉漸漸變成撫摸,順著江月脊樑滑下,然後小心翼翼地替她蓋好衣裳,收起全部綺麗心思,萬分鄭重道:“我去安排,等有了準信兒,就請你來幫忙。”
大雪籠罩了整個夏州城,江月從沒有料到冬天竟然可以這樣冷。再有三天,便是年,江月終於知道這裡紀元時間。
現是大魏世雍二年,如今君主是一個不過十四歲少年。主少國疑,大權旁落,當政乃是宰執。江月不關心政事,偶然聽到祁璟說起這些,也只當趣聞聽了,並未往心裡記去。
她一顆顆剝著花生,纖細十指一捏一掐,便取出兩顆飽滿花生豆兒,然後放到一旁蓖麻笸籮裡。這是她自己找來打發時間活計,此地盛產花生,而祁璟軍中糧草又有限,是以便常用當地花生混入米中熬粥煮飯,一則節省糧食,二則也能補充營養。
可是花生總要剝,江月鎮日閒著,便向祁璟討了這個活計來做,每日剝好一筐,讓人送到廚房裡,剛好能應付第二日府衙諸將三餐。
祁璟雖知江月身份貴,卻沒有攔她。每日吃著粥裡花生,祁璟心中說不出舒服。彷彿能看到她專注地一顆顆剝花生,又嫩又軟食指微微發力,像是捏他心尖兒上。每一顆都含著她身上氣息,叫他盪漾。
剝了十來顆,江月手指有些疼,她閒下來不再做,將十指溫水裡泡了一會兒,然後抹上羊脂膏,攤開晾著休息。正這個時候,緊閉房門突然“吱嘎”一聲被人推開,江月回首,原來是陸閱山。
她站起身,眼神裡雖有些驚訝,面兒上卻是溫爾一笑,“陸郎怎麼來了?”
“他大軍撤回城中換防了,將軍請姑娘過去一趟。”陸閱山話裡“他”指自然是阿古,只祁璟堅持要瞞著江月,是以兩人從不江月面前提及內奸姓名。
江月有次問起,祁璟從容地搪塞解釋,“你少知道他事情,看起來才顯得自然些。等真逮住了他,我自然會告訴你。”
江月不敢忤逆祁璟,又盼著此事終了,有求於他,便乖乖應是,沒再追問。
第15章 獻舞
“將軍。”江月伸手推開廳中門,這幾日夜裡,她常來與祁璟、陸閱山等人商量計謀,對此地已不陌生。只是她乍然進去,沒料到大廳中尚有兩位副將,臉色沉重,立一旁。
祁璟瞧見她來,忍不住站起身,轉念思及自己身份,微覺尷尬,攏拳抵唇邊一咳,對那兩位副將道:“大後天一役十分關鍵,你們提高警惕,此次不容有失。”
兩位副將年紀雖都大過祁璟,但因尊卑有別,拱手稱是,繼而請命告退。
送走他們二人,祁璟方重坐下,“篝火會安排了後天,也就是除夕。元月初一一早我親自領兵誘敵……兩位副將,皆已知悉咱們安排。”
江月和陸閱山各自落座,聽祁璟這麼說,紛紛稱了個是。他們三人謀劃已久,如今成竹胸,倒是沒有多少懼意。只是江月甫知祁璟親自帶兵,忍不住問道:“你是主將,也要親身犯險嗎?倘使有個萬一……”
陸閱山“哎”了一聲,笑著插嘴:“我們忌諱這種話了,姑娘可別咒將軍。”
江月驀然想起自己“不祥”,以為陸閱山忌憚她,當下有些難過,低聲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
“閱山也不是那個意思。”祁璟攔下了欲要開口陸閱山,沉聲發話,“正因我是主將,領兵偷襲才不會被人懷疑。你別擔心,咱們計劃周全,又有人來接應,不會有閃失。”
兩日時間,幾乎一眨眼便過去了。暮色將至,陸閱山終於捧了一身兒半不舊襖裙回來,祁璟等得好似有些焦急,見陸閱山叩門而入,忙站起了身,“借身兒衣裳,怎麼去了這麼久?”
江月站窗邊,正是壓腿松泛筋骨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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