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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們的身份？”

“嗯，他愛我，我也……愛他，進宮前，思前想後還是不想隱瞞。本來我以為他知道後就不要我了，沒想到他根本不在乎，他說過不管是人是妖他都愛。所以，就算他現在對不起我，我也還是……捨不得離開。踏雪，你說姐姐是不是很沒用，明明知道他有很多女人，卻還是因為他一句‘以後只愛我’而選擇跟他進宮。如今他失言，可我還是捨不得，踏雪，姐姐真的很沒用，為了武煌，願意這樣委屈自己！”

“不是沒用，是太傻，還有皇上，他太痴情，可也……太無情！姐，你不能看著皇后仗著懷孕就騎在你頭上，殺了她！你下不了手就換我來！”

“別！踏雪，姐姐已違抗師命嫁了人，這輩子是不可能修成正果的，可你不同，你不能殺生的，還要好好修練，爭取早日升仙，不再只是千年樹精！”

“我……不殺就不殺吧，詛咒她生個半人半妖！”

“更不可以，踏雪，答應姐姐，別動用異能，武煌那麼聰明，若孩子受詛咒，他會懷疑的，還有師父，她也會懲罰我們！”

“我……知道了！”

簡單的回憶，如夢的思緒終於又拉回到現實：“當初明明已警告妹妹別亂來，可她還是瞞著我對皇后的孩子及向氏後代下了詛咒，我也是在大半年後發現皇后脖間有詛咒的印記，知道她被下了咒，正要去找妹妹解咒時武煌竟誣陷我為練妖術殘害宮婢，對我……一劍穿心！”

那劍一點情份都不講，斬斷了他們往昔甜蜜的點點滴滴，心痛比身痛更痛苦！

這是，炎希則根據如夢的敘述猜測道：“雖然年代太久，但當年傳聞太祖親手斬殺你的事我也聽過些，所以你在臨死前對皇家下詛咒。其實你早知道詛咒是你妹妹下的，只是當時你被太祖斬殺太氣憤，這才謊稱是你下咒？”

“是的。我死後，魂魄來不及尋找新的柳樹續命時就被師父收走。師父以為我下的不是終極詛咒，本想讓我先續命解除詛咒後再懲罰，畢竟就算詛咒解除，但我也動用異能危害凡人，必須要受懲罰，但我騙說是終極咒，沒法解。”

楚楚好奇：“你還有師父？你既知道要受罰，又為何要替你妹妹頂罪，你們感情那麼好？”

“除了武煌，妹妹是我最愛的人，如果師父知道是她下咒，就算詛咒解除，她也還是要受懲罰。既然我已不可能修成正果，那就讓我接受一切，因為我知道妹妹雖沒透過我就下咒，其實也是為我著想，所以最終我代替妹妹受罰，靈魂被困在自己的畫像中長達三百年。”

這次，換炎希問道：“既然當初你是害怕你妹妹受你師父的懲罰替她頂罪，現在又怎麼說出來，若你師父再罰她，你這麼多年受的冤枉不就全白費？”

“不會的，師父雖教我跟妹妹幻化之術，但他跟我不一樣，他是凡人，身份也只是修道很深的術士，三百年了，他早已……歸仙！”妹妹不會受懲罰的，所以，為表清白，如夢這才敢說出來！

“那文軒的詛咒到底能不能解？你快救他啊！”向志誠突然說，這是他最關心的。其實他也好奇文軒又是如何知道救如夢重生的法子！

然而，如夢則搖頭：“我與妹妹的異能都是師父教的，師父當然也會對人下咒，但若說要下咒，咒語雖只有幾句，但千變萬化，規律不同，過兩天我會嘗試不同的咒語看能不能解咒。”若不能，只有去找妹妹了，可若當初她下的是詛咒中最厲害的終極咒，那便……無解！

“現在重要的是先保住他的命！”如夢說著又蹲下，又一次替昏迷中的文軒探脈！

糟了，之前佔了他的身體，無意中吸了他體內僅存的一些精氣，這對他本就陰盛陽衰的身體損害很大，他現在已經……

生命垂危，隨時會死！

46：文軒醒了

在靈魂附到文軒身上時，如夢不知道他昏迷的原因是被人吸了精氣，而她的這一附身多少又吸了些精氣，這可是他體內僅存的一點保命精氣啊！

早知如此，如夢肯定不會這麼做！

對不起，向文軒，我沒想到會因此害了你！

“怎麼了？”楚楚問。怎麼覺得如夢的神情很怪，難道文軒有危險？

如夢猶豫，不知怎麼說。對於一個男人被妖精吸了精氣，只要還沒死，以她的能力是有辦法的，可不能說救就救，是需要時間的，而現在文軒的情況很危險，隨時都會……

“到底怎麼樣啊！”向志誠也催道。若不是見如夢對文軒似乎真沒有惡意，以他的脾氣，恨不得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