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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是活物死物再是隱蔽地毒性也無所遁形。”
說著轉頭向噙香道:“還請噙香姑娘把熬過藥的藥渣給在下一觀。”
噙香已沒了主張,只得扭頭看向我。我暗暗地向她點了點頭,噙香才出去了。
劉為揚在我對面坐下,道:“有一事微臣不解。還請婕釋疑。”
我突覺身心俱疲,緩緩地靠在秋香色軟枕上,無力地道:“你問吧。”
劉為揚恍若未見,直直地道:“如今這藥有問題已是無,前些日子婕小小風寒久治不愈想必就是這個原因。只是微臣不解,最近婕的脈息已經大為好轉,眼看就要大好,卻不再受此毒威脅,這卻又是為何?”
我愣了愣,頗覺抱歉地道:“實不相瞞劉大人,前些日子有人給我送了個藥方讓我試試,這藥卻已停了些許日子了,沒告知大人非明月本意,還請劉大人見諒。”
劉為揚點點頭,不以為意地道:“難怪。只是婕太過小心了,微臣只是一介醫者,只要能治好病人的病,其餘之事並不重要。婕身份尊重,”
說著頓了頓,道:“恕微臣逾越,宮禁深密,有許多不足為外人道之事,婕妤想必深知。不管是何人,以後若再有食用之物送來,還請婕先與我一觀,再服
。”
劉為揚也是才思敏捷之輩,只一尋思便已明瞭其中奧秘,這番話已是說得甚是大膽坦白,我卻深知其中三味,感激他耿直真誠,信服地點點頭,謝過了他一番真誠之言。
噙香已用厚厚的宣紙捧了一捧藥渣進來,我低聲問道:“沒被人看見吧?”
噙香點點頭,道:“奴婢深知事關重大,很小心,沒有被人看見。”
我這才放心,劉為揚接過藥渣,就地翻檢了半天,卻惑道:“藥渣並沒有特殊,與微臣開的藥方並無二致啊。
分量種類都沒有不妥。”
我也愣住了,只這醫術實在是門外漢,也插不上話。
劉為揚深深吸了一口氣,眉宇陰沉起來,開始揹著手在房中走來走去。
噙香一愣,待要開口招呼他,我把她的手一捻,悄聲道:“不要打擾劉大人,他在凝神思考。”
噙香明白地點點頭。半盞茶過去了,劉為揚停住腳步,猛地抬頭道:“還請噙香姑娘把熬藥的藥罐借在下一觀。”
這回不待我吩咐,噙香已忙不迭點頭出去了。
我心中忐忑,只得一口不停地喝著茶水,不一會,一杯碧盈盈地碧螺春就被我喝得只剩下茶葉渣了。
這回噙香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就用黃紙包著,捧了一隻泥陶單耳紫砂藥罐進來遞給劉為揚。
劉為揚就著日光仔仔細細地看了個遍,才拿出一柄細薄狹長的小刀片輕輕自紫砂罐內壁上颳了些墨綠色的細細粉末下來,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我便知他已找到癥結根源了。
劉為揚小心地將墨綠色粉末用紙包起來,拱拱手道:“婕妤,這墨綠色的粉末想必就是根源,下毒之人太過陰險狡詐,不把毒下在藥裡,竟下在了藥罐內壁之中,實在讓人防不勝防,東西到底是什麼有些什麼藥性,微臣還不知。待微臣將之帶回去檢查過之後再給婕回話。”
我心中雖焦急難耐,卻也知道欲速不達,只得應了,仍叫吟雪送他出去,只道:“多餘感激地話我就不多說了,一切仰仗劉大人了。”
劉為揚靜了靜,頷首應了,灑脫地隨著吟雪轉身出去。
劉為揚才一出去,我就彷彿沒了全身力氣,失神地坐在了長榻上。噙香想問又不敢問,守在我身邊,眼神焦急。
我好半天才輕聲道:“噙香,以後不用再假裝煎劉大人的藥了,連秦良媛地藥也不必煎了。”
噙香一呆,急道:“這是為什麼?”我黯然地長嘆一聲,“有人想我死,我如今漸漸好起來,那人自然知道事情已不可為,我們也就不用再做那表面功夫了。”
噙香忍了忍,還是開口問道:“那為何秦良媛的藥也不吃了?”
我張了張口,欲言又止,凝神想了半日,還是嘆了口氣,揮手讓噙香去做自己地事,道:“我想歇歇,別叫人進來煩我。”
噙香不敢再問,只得怏怏出去了。我躺在梅花長榻上,房內雖然溫暖,我的心卻像跌進了冰窟裡,涼透了。是誰要下毒害我,其實根本不重要,在這個宮裡,不是我害你就是你害我。
我寒心地是秦芷,我中的是毒,並不是病,她的所謂祖傳秘方怎麼會那麼恰巧就能解了我的毒?當時她讓我不要再吃劉為揚的藥,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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