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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好的白玉箏前,緩緩坐下。
她調了調絃,食指輕輕一撥,白玉箏特有地悠揚便傳遍了全場。先前眾人都見
個女子的笛聲,此刻一聽她撥絃,都屏住了呼吸。
白衣女子十指輕動,輕柔婉轉的箏聲便響了起來,曲調綿綿,像是傾注了無數柔情蜜意在其中,幾聲之後,便響起了女子空靈悠揚的歌聲,那是一曲《長相思》:
天渺渺,人渺渺,秋風只怨春風老,月圓花正好;
情長長,意長長,悲畫冷月相思長,痴情恨已亡。
剛唱完前門,眾人就已經齊齊痴了。白衣女子的歌喉十分特別,空靈中帶著婉媚,這曲長相思由她唱出來,堪稱完美。
不等眾人回味,她已十指箏弦急撥,接著唱下去:“青蕪河畔初相見,歸來卻已把魂丟。對月人影皆消瘦,依水憐影相思久。”
我顧自微笑,初初愛上一人時美好純潔地相思誰人又不是如此呢?既思念又甜蜜,當真是‘依水憐影相思久’。
白衣女子轉而唱道:“青楓浦上花鳥休,蟬噪惹人淚更流。清水芙蓉淚眼眸,凡塵俗子何以留。”
我輕嘆一聲,相思之痛,花鳥也休!愛情要走時,當真是留也留不住的。繼而聽下去,“閒情拋擲別離後,回首又是幾十秋。憑欄問君曾記否,河畔千年相思柳?”
我已聽得心馳神搖,喃喃道:“回首又是幾十秋?當真是一生錯過,幾十春秋嗎?”想起子虛,淚珠怔怔而下,心痛得無以復加。
纏綿淒涼的歌聲仍在繼續,只聽得耳畔響起:“爾今已是白髮頭,安知我心還依舊。曾經滄海已東流,無計留春只空愁。古來痴情人少有,不信人間有白頭。”
我渾身一震,曾經滄海已東流?子虛對我而言已是東流地滄海,再也不會回頭了嗎?可是,崇韜卻不是那個‘心還依舊’的人啊,再聽到最後一句‘古今痴情人少有,不信人間有白頭’時更是心中一慟,直欲哭出聲來。
歌聲止了,箏聲歇了,殿中卻靜靜地,半點人聲亦無。既不聞鼓掌歡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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