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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叫後宮有別嗎?!”
方直忽然就汗如雨下,剛才的威風勁消失得無影無蹤,啞聲道:“皇上恕罪,婕妤恕罪。臣知罪,一時情急,只想著帶走人犯,完成皇命實在不是有心的。皇上恕罪。”
說著就砰砰砰地磕頭。我心中無比意自冷笑。讓你狐假虎威。壞我地事。崇韜卻只冷冷地看著。毫不動容。方如直還在不停地磕著。只一會工夫額上就滲出血來。我心中地快意漸漸消失泛起一陣莫名所以地憐憫。
一旁地良妃沉默了半天。這才開口嚴厲地道:“本宮協理六宮方如直。你身為男子。身兼侍衛統領之職。皇恩何其浩蕩?你居然敢私自拉扯后妃。對婕不敬。這罪過足以斬了你!”
方如直嚇得面如土色手劇烈地顫抖起來。喊道:“良妃娘娘微臣知罪了。求娘娘饒微臣一命!微臣定當痛改前非皇上娘娘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崇韜輕哼了一聲:“念在你跟了朕多年。無功也有勞。朕這次饒你一命。來人。拉下去。杖責一百。以觀後效!”
我心顫了一下。杖責一百?體弱地人只怕受了這一百杖早就一命嗚呼了。這方如直雖然會武功。只怕也要在床上躺了一年半載。
這方如直雖然我看他不慣。但我也知道他跟了崇韜也差不多七八年了。一向頗受看重。要不然也不會做得到侍衛統領地位子。看現在。還不是說打就打說死就死?
可方如直還彷彿如蒙大赦,感激涕零地連連磕頭,道:“多謝皇上娘娘聖恩。微臣感激不盡,多謝皇上。”
一旁的侍衛忙都把方如直拉了出去,執行杖刑。我見是個空兒,忙道:“皇上,請您饒恕彩雲碧霞吧。”
崇韜微微猶豫,顯見意動。
一旁的良妃卻道:“這如何使得?明婕妤,宮規大如天,這玉錦宮的事已是鐵證,這些奴婢都是近身伺候傅常在的,傅常在有罪,她們豈能獨善其身?何況,皇后統御六宮,早已下來旨意,若因為你求情就網開一面,宮規何在?皇后的威嚴何在?”
崇韜聽了這話,臉色微微一變,隨即便不語了。
我心中一急,道:“玉婕妤是否有罪我不敢辯,不過是兩個奴婢,放了又有什麼打緊?這也是彰顯皇家氣度的事情啊!”
良妃含怒喝道:“你好大的膽子!皇上已經廢了她的位分,現在只是傅常在,你卻還稱呼她婕妤,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不服皇上判決,心存不滿嗎?”
話才出口,我立時察覺失言,悔之不及。再一看崇韜的臉色,已經晴轉多雲。我立刻端正下跪,直面崇韜,誠懇地道:“皇上,嬪妾失言,實在是無心的。並不像娘娘所說有什麼不滿不服。皇上明鑑!”
崇韜伸手扶我起來,安慰我道:“明兒,這是做什麼?良妃不過是隨便一說,也是提醒你之意。朕深知你的性子,怎會你?”
身,心裡沉甸甸的。崇韜話雖然溫和,也在極力:仍舊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眼底深深的一抹陰霾。
我順勢看了良妃一眼,良妃仍是那副不鹹不淡的模樣,彷彿剛才雷霆一怒的不是她。見我掃了她一眼,也回了我一個莫測高深似笑非笑的神色。
我不好再說什麼,只得默默站於一旁。雖知此時斷然不是時候,但勢必不能袖手旁觀。
良妃淡淡看我一眼,轉身對崇韜道:“皇上,方如直失職受罰,這邊玉錦宮的事還是要有人來做的。還是叫人送去刑獄司,該斬的斬,該貶的貶吧。”
崇韜這回再不猶豫,徑直點了點頭,就要傳旨。我大急,忙道:“皇上,求求你啊。饒了彩雲她們吧,要不,就把她們貶去刑獄司服苦役,只求留一條命也好啊。”
崇韜停了停,正話。一旁一直靜靜站著把玩手上的碧玉扳指的雍和王這時懶洋洋地道:“皇兄,要不你就成全了明婕妤的這一片慈悲之心吧。這還是新年,宮裡血腥太多也是不詳,想必母后吃齋唸佛的也不想看見。”
崇韜狐疑地看了雍和王眼,眼光轉過來落在我身上,有幾分不解與疑惑。我心中暗叫要糟,那邊雍和王還在滔滔不絕侃侃而言:“不過是兩個奴婢,何必興師動眾,若因這兩個丫頭影響了皇兄和婕妤的感情豈不是不值?”
一旁良妃呵笑了起來,道:“王爺這話,難道是說就是因為這兩個丫頭,皇上賜死她們,明婕就要怨懟皇上了嗎?那豈不是皇上在明婕妤心裡還比不上這兩個宮女?”
我頭皮一麻,心中早已良妃罵了十七八遍。崇韜的臉色已黑得無以復加,強行壓抑著怒火,黑著臉不說話。
雍王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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