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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嘛沒說要休她呢?秋冰月壓抑住狂跳的心臟,在跨過門口的瞬間,她停住,回頭,用手拂開臉上的亂髮,衝著抬頭疑惑的望著她的朱祐楓燦然一笑,“差點忘了說很重要的一句話。”
他挑眉。
冰月笑得燦爛的伸出中指,“靖王爺千歲大人,你是個千年烏龜萬年蛋,頑固冰山死變態。”
一、二、三快跑啊——秋冰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馬當先撒丫子狂奔衝回了後院。
待到周圍都安靜下來,呆若木雞的朱祐楓才死死的捏緊了拳頭,極力扼制住想要衝出去將秋冰月一手掐死,五馬分屍,煎炒烹炸的衝動。痛苦的將腦袋擱在書桌上,她,她居然敢罵他,居然敢罵他,罵便算了,竟然還如此粗鄙不堪。朱祐楓狂捶桌面,掩面痛呼,老天,他到底做錯了什麼,上天要如此懲罰他,此時他是這麼想的………他,堂堂靖王爺,居然娶了一個——標準的瘋子。
☆、26 淡妝濃抹
啊。。有驚無險,有驚無險,摸摸脖子,腦袋還在,手腳也還齊全,終於放下心來,看樣子不過是再次打入冷宮而已,沒什麼,反正也從來沒熱過,哈哈,總算是出了一口氣,踢完我屁股還敢打我臉,死變態,是你逼我出絕招的。秋冰月手捂著半邊腫臉恨恨的罵著,長大後還是第一次被人扇耳光,她能不氣嗎?大娘都還打不到她的臉呢。
“煙兒,放熱水,我要好好洗洗,凍死我了。你剛是沒瞧見,那死變態的臉綠得堪比他家屋頂上的那一片翠色琉璃瓦,笑死我了,就不信他還不休了我。”
“小姐。”煙兒轉身跪在冰月面前,一顆顆淚珠落在地上。
“煙兒,快起來,你怎麼了?”
“好小姐,煙兒求你了,求你不要再惹王爺,煙兒真的好怕,煙兒就小姐一個親人了。”
“良久,秋冰月才有些澀然的開口,我早說了,讓你不要跟來,這下可好了,要跟著我受罪了。
“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煙兒答應過易大哥要好好照顧小姐,我擔心了一整天,可還是出事了,小姐,煙兒吃多少苦都不怕,只要小姐能平平安安的活著,要是小姐出了事,煙兒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易大哥也會好傷心的。”
他。。。他會傷心嗎?以後,他自有如花美眷,紅袖添香,富貴榮華。冰月將臉埋在溼巾中良久,直至溫熱的錦帕吸乾了眼中的溼意,這才低低的應了一句,“以後,別提他。”
此時,在她還未擺脫這個身份前,忘卻,也許才是最好的選擇。
自古,民又豈能與官鬥。
“好煙兒,我答應你,從今以後好好愛護自己,好好聽話,再也不讓你擔驚受怕了。”小屋內,姐妹倆相擁而泣,讓人痛徹心痱。
雨過天晴,秋日裡的陽光撒在紫禁城的各個角落,照得人身上暖烘烘的。
剛剛下朝,大批身著各色官服的文武百官三五成群,或笑或說地魚貫而出。朱祐楓揹著手一人沉默著向宮門走去,在這宮裡,唯一和他說得上話的便只有太子一人,他是個不得寵的皇子,別的人自不願前來巴結討好他,而他也看不上這些虛偽的官員們,所以他一向是個獨行俠。
“四哥,等等啊。”身後一個清脆的聲音氣喘吁吁追來。
朱祐楓暗自撇撇嘴,轉過身道:“康王有何事?”
康王朱祐杭嘻嘻一笑,拉過正不緊不慢而來的朱祐樘,對朱祐楓道:“聽說四哥府上睡荷開得豔麗,便與太子哥哥商議著反正也無事,不如就去四哥府上觀荷吧。”
“荷有什麼好看的,御花園裡有的是。”朱祐楓極不給面子的轉身就走。
“御花園裡的都七零八落了,沒看頭。”朱祐杭捅捅朱祐樘,衝朱祐楓的背影使了個眼色。
朱祐樘無奈摸摸鼻子,慢聲道:“四弟都成親數月了,也不見帶王妃入宮請安,莫不是王妃還一直病著,我與杭弟都覺得是該去探望的,不如今日就。。。。。”
“隨便。”朱祐楓頭也不回,想到那個女人頭更疼了,這兩人擺明了就是要去看他笑話的,怕是越阻攔他們越是興致勃勃,看了也好,日後要休妻在父皇面前也能有個人證。
一路無話,進得府後,朱祐楓逮住一個丫環道:“去將王妃請去觀荷亭,記著,讓她好好梳洗,不可失了規距。”規距二字咬得極重。
丫環應聲而去。
“煙兒,外邊下雨了嗎?”秋冰月躺在床上,渾身無力,想多半是昨晚穿了太久的溼衣服,受涼了,正想坐起來,忽覺屁股一陣鑽心的痛,忍不住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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