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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而我呢,我只知明哲保身,就算帶兵打仗是為國出力,可其實也是我逃避現實的方式,哪怕心中無比憎恨這些人,也只會躲在暗處哀嘆一聲,可皇兄一人卻冒著生命危險在為國擔憂,小弟真是無地自容,今日皇兄將多年來暗中調查的機密事件說與我聽,實是把臣弟當做真正的自己人,臣弟願為皇兄分憂,任憑皇兄差譴。”
“四弟,參與進來會得罪很多權貴,還會有性命之憂,你怕不怕?”
“男子漢大丈夫,做事怎會前怕狼後怕虎。”朱祐楓冷冷說道。
“好,四弟,皇兄果然沒有看錯你,其實皇兄還有一事未說,今日將心中所想所思全盤與你說出,也沒有將白少俠支開,實是知道你二人情義非同一般,白少俠也是四弟的得力干將,四弟,如若皇兄有一天實在鬥不過萬貴妃她們,丟了太子之位,我希望你能夠重奪父皇寵愛,將來做一個憂國憂民的好皇帝,哥哥若是能活著,定會在幕後為你打點一切。”朱祐樘嚴肅而誠懇的說道。
朱祐楓一撩月青色的長袍單腿跪下說道:“皇兄何出此言,臣弟只願輔佐皇兄左右,太子之位是萬萬無法擔當的。”
朱祐樘忙拉起他嘆道:“咱們,盡人事,聽天命吧。”
“來,不說這些了,棋局未完,你看這黑白二子,各落各的地兒,我認為,世人都是複雜的,沒有好壞之分,只是立場不同罷了,就好比下棋,白子有白子的佈局,而黑子也有黑子該落的地方,只是小心不要讓他們落混了,即便是混了,在我們心中,黑白也定要分明。”
三人各有所思,這棋下得幾盤也失了興致,朱祐楓眼見天色不早,便與白楊告辭著出來,迎面看見婉心身著煙色紗裙婷婷走來。
“靖王(小見過太子妃。”朱祐楓與白楊同時拜下。
“怎麼就要走了麼?”婉心笑道:“祐樘你也不留四弟用膳,冰月妹妹沒一起來麼?”
“日後定帶她來陪陪太子妃,膳就不用了,我與白楊還有些事情要辦。”朱祐楓說道。
“那就不強留你們了,恭送靖王爺。”婉心抿唇輕笑著曲了曲腿,兩旁的宮女也立刻低頭分站兩邊,讓出一條道。
朱祐楓與白楊衝朱祐樘一拱手,轉身離去,而婉心的目光直到朱祐楓的身影轉過長廊看不見了,才收回來,輕輕挽住朱祐樘向寢宮走去。
“王爺,真的打算捲進這些是非圈裡了麼?”白楊問道。
“我們都是大明的子民,為國為民,義不容辭,以前是我太自私了。”朱祐楓冷聲道。
白楊停住腳步,卻向朱祐楓伸出了一隻手,朱祐楓臉上揚起剛毅的笑容,也伸出手與白楊的手輕輕一擊,緊緊相握,不再需要隻言片語,他們已心意相通。
迎面一個身著太監服飾的人走了過來,老遠就跪在地上,尖細的聲音一臉恭敬的喊道:“奴才見過靖王爺,給王爺請安,王爺福體安康,長命百歲。”
朱祐楓眼中射出凌厲的光,冷聲道:“梁公公請起,梁公公是皇上和貴妃身邊的紅人,本王受不起公公如此大禮。”
“王爺的心意奴才心受了,但禮不可不行,這人有高低貴賤之分,尤其這皇宮之中,皇上、皇后各位娘娘、太子王爺公主都是身份尊貴的主子,奴才見了主子自然要行禮,這長幼有序、尊卑也是要分的。”
朱祐楓冷笑道:“梁公公說得可真是一樣樣的,怪不得娘娘這麼寵著呢,成,你要跪就跪著吧,不到一柱香不許起身。”說著越過樑芳,一臉怒容,昂首闊步拂袖而去,要他討好這種人,他可做不到。
他們誰也沒有看到,身後梁芳看著他們的笑臉早已換上了猙獰可怖之色。
☆、65 很美的故事
秋盡冬來,轉眼葉聰大婚已有一月,日子早已進入臘月,京城的冬天,總是冷嗖嗖的,外面飄飄揚揚灑起了雪花,銀妝素裹,分外妖嬈。
那日的醉酒,是被某人用涼水當頭澆醒的,秋冰月和煙兒醒過來後都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不過好在那兩人難得欣賞到美女醉酒圖,似乎還挺高興,朱祐楓也突然變得忙碌起來,沒有太多時間管她,這次就只是罰她們閉門思過,然沒過兩日,因著一個人的到訪,這處罰便也淪為空談了。
長泰來的時候,冰月早已穿成個熊樣,縮在屋子裡不動,她自小生長在南方,實在是受不了這北方的寒氣,整日裡捧著個暖爐,無所事事,為此沒少讓白楊嘲笑。
長泰的到來,出乎冰月的意料,自己與她本不算熟,那這是她的本意還是誰的慫恿?長泰坐在床邊輕言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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