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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別說做了,只是想想心就痛得要命。
初時知道她的心上人是葉聰後,自己根本就不在意,想憑自己的條件,假以時日她的心中定會只有他,可是這麼久了,不管自己付出多少努力,她都只有感動沒有愛,是不是自己太高看自己了,朱祐楓第一次快對自己失去了信心。
但想到這段日子以來兩人的心有靈犀,默契一笑,想著她靠在自己懷裡的嬌羞模樣,怎麼也不相信她如葉聰所說的對自己毫無感情,所謂真情流露,這些自己也是感覺得到的,只是自上香回來後,她就有點淡淡的,對他也不那麼熱情了。
這些日子,自己閒下時還在反思,是不是對她逼得過緊,太著急讓她愛上自己,才導致了她的退縮,現下想來,恐不是這樣吧,難怪白楊說上香回來時她就不對勁,突然想起葉聰先前說的梅林相會,不由勃然大怒。
“你。。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私自相會,說,上次上香是不是你們約好見面的藉口。”
朱祐楓緊緊捏住冰月的左手腕,一陣痛楚瀰漫全身,冰月沒有解釋,她就是要讓自己痛,讓自己接受懲罰,眼前這個人貴為王爺,但他衣不解帶的照顧自己,為了她這樣一個普通的民間小女子做了這麼多事,甚至不惜與他的父皇反目,可自己呢,卻在與舊情人。。。還是他的妹夫偷會,明知道不可能了一顆心還在左右搖擺不定,讓他情何以堪。
縱然不是自己主動去見葉聰,但當結果已經呈現在他面前時,自己還有什麼資格在一個全心全意愛她的男子面前去為自己辨解,更何況他還是自己的丈夫。
冰月對上了他的雙眼,那眼中閃著的是冰一樣冷的寒光和深深的。。。譏諷,冰月有些不敢相信這是那個讓她一見就感覺特別踏實的王爺了。
“啊。。。”秋冰月的下巴被他捏住用力一抬。“痛。”冰月仰起頭痛撥出聲,他的唇卻突然在此時覆了上來,狠狠的輾轉在冰月柔軟的唇瓣上,卻不帶一絲感情,沒有一縷溫柔,有的只是憤怒與懲罰。
這種情人間最甜蜜的舉動,此刻於冰月卻是酷刑一般,淡淡的血腥味瀰漫了整個口中,那是她被他咬破的嬌唇,恐懼與羞辱化作不爭氣的淚水湧進眼眶,可冰月卻硬逼著不讓它們掉下來。
“你說話啊,為什麼不回答我,你以為我真不捨得打你?”一股重重的醋意在朱祐楓的胸間升起,衝昏了他的頭腦,舉起手就要向面前這個嬌弱的女人扇去。
她看到了他眼中慢慢浮起的霧氣,喉結處微微的顫抖,這是一個她從未見過的朱祐楓,他的眼神那麼蒼茫、心傷、悲憤、隱忍。。。。舉起的手緊緊握成了拳,終是沒有落在她的臉上。
秋冰月感到內心深處突然有一種衝動,好想張嘴告訴他,不是這樣的,自己早已被他感動了,已經想過要與他白頭到老的,可話到嘴邊之時,卻被他冷淡而疏離的態度給生生的嚥了回去。都只化作無奈的搖搖頭,整個人癱倒在他懷裡。
秋冰月就一直那麼呆滯的看著他,看著他抱自己上床,為自己蓋好錦被,看著他就這麼走出去,冰月多希望他會忽然回頭,臉上帶著調皮的笑說:“不要像白痴一樣盯著我看喔。”
可是他終究沒再看冰月一眼,冰月只聽到門外冷冷傳來一句:“守著,沒有本王的命令,王妃不準踏出屋子半步。”
秋冰月將臉埋進被中,任由絕望與悲哀的淚水肆意的流。
朱祐楓這樣對她,她卻不怪他,若是她捧著一顆灸熱的心去待人,卻被棄之不顧,她恐怕會比朱祐楓走得更快。
☆、73 恨根深重
葉聰手捂肩頭回到駙馬府,本想回寢室,但想到公主還在裡面,被她看到自己這副樣子不起疑心才怪,索性直往書房而去,書房內一片黑暗,葉聰也不點燈,就這麼坐著,臉上是一副充滿恨意的表情。
那個靖王是什麼時候對他起疑心的,他居然能搞到這麼多情報,外人都說他不參與朝中之事,朝內朝外都沒什麼人,現下看來這個人確是不簡單,他的身份只有月兒知道,會不會是月兒跟他說的,可月兒為什麼跟他說這些呢?
總之無論如何朱祐楓不除對將要進行的事是一個很大的障礙,因為他的手裡是握有兵權的,隨時可以在京都調兵遣將,自己到時雖能統管著皇城內的錦衣衛,可真打起來也要吃虧。
不行,明日裡要去刑部尚書府一趟,若是憑已之力除不掉朱祐楓,那麼使一招借刀殺人也未償不可吧,相信尤敏一定也是對這個人巴不得除之而後快的。
尤尚書,想到這個人葉聰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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