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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就這麼跑了,他一定不會善罷干休的,我們都已經過去了,現在來說這些不是太晚了麼?你快走吧,別驚動了王府侍衛,聰哥哥,我不想看到你有危險,靖王也是不好惹的,若是被他看到,我們的罪名可就大了。”
☆、71 高手過招
秋冰月暗想葉聰這次怎會如此大膽和莽撞,竟敢公然與靖王為敵,他們同朝共事這麼久,應該是知道靖王脾氣的,難道他為了她連自己的安危都不顧了麼?還是他已經找到靠山有恃無恐了呢?自己是不是該告訴他靖王暗中幫他的事,或者他們也可以成為朋友的。
“你是怎麼進來的?侍衛呢?”冰月奇道。
“哼,區區幾個侍衛又如何阻攔得了我,全被我點了穴扔一邊了。”葉聰一臉不屑,“看來王府的人也是一群飯桶,那個靖王爺想必也不過如此。”
“是麼?”隨著一個冰一樣冷的聲音,大門嘭一聲被踢開了。朱祐楓陰沉著臉在門口長身而立,十幾個侍衛黑著臉垂手站在他身後。秋冰月從床上跳下來,看到了臉色鐵青的王爺,完了,這種場面被他看到,還解釋得清麼,她嚇得杵在那完全不知所措。
“駙馬爺這個時辰來本府做客,怎麼也不問問本王歡不歡迎。” 朱祐楓眯縫了眼睛沉聲道。唇角一抹輕嘲,周身籠罩著肅殺之氣,人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攬住了秋冰月的腰,一張俊臉上泛起片片笑蓮,只是在冰月看來,這笑容就像把刀割在她身上似的。
葉聰臉色大變手更快,抓住冰月的右手一扯,冰月就又被拉到了他的身邊,“我們走。”葉聰低聲說。
“走?哼,駙馬爺深更半夜來鼓動本王的妻子私奔,是何用意?我看你們都活膩了,靖王府是你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麼?” 朱祐楓怒不可釋,沒想到葉聰居然敢到他的地盤公開跟他搶人,還是搶他的妻子,他真的不把自己當個王爺了麼?簡直是奇恥大辱,大喝一聲:“過來。”冰月就又被他拉了過去。
葉聰卻並不放手,冰月就這麼在這場爭奪戰中一會倒向左一會倒向右。
“痛死了,你們在幹什麼呀?”秋冰月終於回過神來,眼淚汪汪的看向他們,“你們還把我當個人不,這麼扯下去,你們就一人扛一半走得了。”
終於葉聰還是放開了手,朱祐楓卻使勁將冰月一拉,她就直直撞進了他懷裡,朱祐楓適時的在冰月臉上輕輕印上一吻,說道:“今晚歡愛了這麼久,把你累壞了吧,去躺著。”
他。。。他他說的這叫什麼話,他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好不好,居然毀她清譽,丫的死變態。秋冰月瞠目結舌瞪向朱祐楓,後者玩味的笑著。而冰月此時根本不敢再看葉聰的表情,這下要怎麼收場,誰來顧全她的感受呢,自己要怎樣才能化解今天的這場誤會,他們能成朋友麼?自己會不會想得太天真了,如果他們所處的立場相對立,那就註定不是朋友而只能是敵人了,可無論如何她都要試一試。
葉聰臉由紅轉白,眸光一點點暗下,難道他們竟然已經。。。煙兒不是說靖王根本就是把月兒扔在一邊從不過問的麼?如今形勢一觸即發,要離開怕是免不了一場惡鬥了,倒是不要叫他小看了自己才是。
當下也不再緊張,眼中一派輕慢神色,挑釁般的看著朱祐楓不急不徐說道:“下官素來敬仰王爺威名,只是月兒仍我心愛之人,她對你沒有感情,當初嫁給你就是個誤會,我現在要帶她離開,君子有成人之美,還請王爺日後補上休書,成全我們。”
見葉聰在自己面前傲然而立,對自己毫無恭敬之色,也無半分畏懼之心,竟然還敢當面挑釁自己,朱祐楓只覺得胸中怒火似要爆裂開來,攥緊了拳頭,面上卻怒極反笑道:“你還沒有那個能耐來教本王怎麼做,王妃算是你的嫂子,駙馬爺還是請自重,想要給本王戴綠帽子,本王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雖是怒極,但顧於身份,自是不便先動手。
葉聰也不含糊,一拱手道:“討教了。”話音未落已是轉身欺上,葉聰拳腳雄厚,招招勁猛,虎吼一聲一拳快且狠的朝朱祐楓胸口襲來,沒有累贅花式,沒有繁複變化,卻有開山裂石般凌厲。朱祐楓不閃不避,直到拳要近身才腳尖點地借力一躍,一招“巧燕翻身”從他頭頂翻過。
朱祐楓暗恃,武狀元之名倒也符實,但自己也是縱高伏低,身手敏捷,想當初除了跟隨宮中老將學習排兵佈陣之外,也有專門的師傅教授武功,後又結交江湖人士白楊,該人仍武當派弟子,出師名門正派,武功自是不弱,二人在打仗之餘也常常相互切嗟,他雖未學武當派功夫,但白楊卻傳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