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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痴地笑開了。看到他離開,冰月便開始後悔,這一刻又拉不下臉去找他,嘆了口氣上床想睡,翻來覆去卻睡不著。見月影西斜,院子裡清輝一片,便出了房門,呆呆地看著屋前的一樹梅花出神。
院子裡的侍衛劉琛看到冰月站在院中不時往書房瞥去,心中好笑,想了想便走上前去行了一禮,道:“王妃,冬日寒冷,梅雖好看,但這般賞梅不宜太久,當心著涼。”
秋冰月側過頭,冷然道:“怎麼,我還當真不能出房門半步?梅都看不得了嗎?”
劉琛忙恭敬說道:“既然王妃有如此雅興,屬下便不打擾了,劉琛告退。”他故意說得大聲,說完就走,眼睛卻偷偷看向書房,心道:這個完了換那個,看你們倆能折騰到幾時。回到屋中摸出酒來邊喝邊準備看戲。
書房內沒有動靜,燭火也沒熄滅。冰月不一會兒便寒意直冒,她打了個噴嚏,搓了搓手,突然看到書房的燈滅了。
這一下秋冰月委屈了,明明都是他發脾氣在先,況且自己也未做錯什麼,這麼對她,算什麼,看到梅花又想到葉聰,都是他給她惹來麻煩,不由狠狠踢了梅樹一腳,轉身回房。
她和劉琛的對話還有在院子裡的舉動全落在朱祐楓眼中,見她著涼了,一陣心疼就想出去,但想起她半夜起來看梅,明明就是還忘不了葉聰,便又忍了下來。後又看到她衝梅樹撒氣,唇邊的笑容越來越濃,再見她氣鼓鼓的回房,便無聲的大笑起來,這丫頭,就該折磨折磨,讓她也知道,他朱祐楓在她心中也不是一絲地位也無的,戲嘛,還得再演幾日才是。
朱祐楓滿意的鑽進了被裡,舒服睡去。
☆、75 丟死人了
“煙兒,王爺近段時間可還好?”
“小姐,是煙兒不好,煙兒自作主張,煙兒不該私下去見公子,不該安排你們相會,不該在小姐罵了煙兒後還去見他,告訴他小姐病了,不然那天晚上應是可以避免的,小姐放心,煙兒以後再也不見他了,因為煙兒終於明白,王爺才是小姐可以託付終身的人。”
煙兒哭訴著,冰月才知道那晚葉聰夜闖王府也是緣於此,但她沒有再怪煙兒,她知道,煙兒是一心為她好,煙兒仍以為她一心愛著易大哥,為了她開心,不惜冒著危險去見葉聰,而且冰月也知道,煙兒很早以前就已經暗戀上了葉聰,只是那時自己正處於感情的甜蜜中,故意不點破,誰願意有別的人來分享自己的愛呢,哪怕最親的人也不行。
煙兒是冰月和葉聰當年共同救回來並收留在府中的,從小到大跟在他們身邊,最親近的男子也只有葉聰,那個瀟灑帥氣,充滿陽光的大男孩早已深深刻在了煙兒眼底,只是煙兒很明白,葉聰是小姐的,他的心裡也只有小姐,所以煙兒只能埋藏自己的那份情,把葉聰當做哥哥來愛。
現在煙兒的心裡怕只有白楊的影子了吧,冰月浮上一個若有若無的笑,白楊與葉聰算得上是同一型別,只不過白楊來得更豪爽,更俠義,更充滿正義感,煙兒跟了他,倒不枉費自己的一片苦心了。
“小姐,王爺病了,好多天了連朝都沒去上呢。”
秋冰月一驚,手腳冰涼,難怪那晚之後她都隱隱聽到了一聲緊似一聲的咳嗽聲,心中還以為他又是故弄玄虛博取同情呢,想到這裡,心就狠狠的疼起來,他。。。竟是病了。
那個看起來外表冷酷實則溫潤如玉的男子,那個眼神清透、俊朗剛逸的男子,竟讓她生生的氣病了。
“大夫怎麼說,要緊麼?”
“沒。。。沒請大夫。”煙兒低下頭喃喃道。
“什麼,煙兒你說什麼,病了好多天竟然沒請大夫,這府裡的下人呢,那些侍衛呢?”秋冰月真有點抓狂了。
“是王爺不讓請的。”
“他不讓請你們就真的不請麼?任由他的性子來,這人怎麼鬧上小孩脾氣了,白楊是怎麼照顧他的。”
大半夜的耍帥吧,悶騷吧,有本事就別病啊。秋冰月猛一跺腳,轉身就往外走,剛走到門口張常就過來攔住,“王爺說了,王妃不可以出門的。”
“王爺呢?”冰月問道。張常不答偷偷瞄一眼書房方向,冰月就徑直走了過去,煙兒緊跟而來,丟下張常攔也不是走也不是。
在書房外聽到裡面有低聲的交談聲,秋冰月在氣頭上哪還管得住,把門一推就進去了,進去一看不由愣住,書房內三個人,兩個坐一個站,頭都低著不知在看什麼,聽到門響同時抬起頭來,然後就看到了朱祐樘明朗的笑容和白楊促狹的眼色,還有一張似笑非笑尷尬不已一臉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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