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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眼睛極為曖昧的看著秋冰月,眸水含怨,看得冰月心驚肉跳。
“我。。。我乖不乖,關。。關你什麼事!”秋冰月明顯底氣不足,心裡不斷哀叫,若是再繼續跟他單獨在一起,自己早晚會被他欺負到人生崩潰。
“月月,你在傷我的心!”朱祐杭平靜的陳述,可臉上的表情哪裡是受到傷害,可也不完全像開玩笑。
☆、122 什麼是愛
秋冰月很想尖叫,兩手不停的扯著頭髮,表情極度痛苦。“喂,我說你睡不著就躺著,躺不了就把眼閉著,閉不了就把嘴關上,你信不信我點的你啞穴啊,煩都煩死了還要聽你羅嗦。”
“嘿嘿,我高興說就說。”朱祐杭一臉滿不在乎,眼睛瞪得溜圓看向床頂:“你臉色不好,以後就呆在這裡,什麼地方都不許去,我到底哪裡比不上我四哥?”
秋冰月聞言頭也不抬說道:“你沒他可愛,他沒你無賴。”
“那我可以改。”朱祐杭一本正經說道。
“愛情這種東西,不是你改不改就能產生的。。。”秋冰月解釋得很無力。
“那是怎麼產生的?”朱祐杭似乎很喜歡這個問題,眼神裡滿是追問的表情,大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式。
“嗚。。。產生就產生了,誰知道他孃的為什麼。”秋冰月受不了啦,誰知道這個人這麼無賴,這麼難搞,她快要逼瘋了。
這俗話說得好: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此男,絕對是個中極/品。
看著朱祐杭依舊沉著的面色,秋冰月冷聲問道:“小王爺這麼煞費苦心的要帶我走,目的是什麼?”
“呵呵,當然是想與月月獨處了。”朱祐杭眯了眯眼。
哼,秋冰月冷笑道:“找個*賊來劫我,難道這就是你口中的真心?你就是他的主子麼?原來竟是你讓他去刺殺你的哥哥?
“刺殺誰?四哥麼?你胡說什麼,我何時讓他去做這種事了,我也不是他的主子,這次我是不方便親自出面,才找的別人嘛,我料定他不敢對你怎麼樣的,帶你來這裡是因為我突然想愛你了,不想你受到傷害,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保證不了在你落難的時候都能及時出現在你身邊,若是你受傷的話,我可是會心疼死的。”
“可你說的話字字句句都讓我難過,你很不乖,還有,你又忘了,你該叫我杭兒,真是不乖,你的心好硬好冷,我脆弱的心靈都被你傷透了!”朱祐杭輕皺眉頭,微眯著眼,半嘟著嘴,似怨似嗔,竟像是受了莫大委屈似的。
啊!!!秋冰月忍耐不住,手握成拳直想衝上去揍他,好一會兒才將火氣壓下去,聽他的語氣,似乎並未說謊,難道那場刺殺的背後,另有主謀,而這主謀顯然又不是康王一夥的。
秋冰月看著朱祐杭,道:“你口口聲聲說愛我,你懂什麼是愛麼?”
朱祐杭意外的沒有再說話,只是用一種高深莫測的眼神看著她。
“幹什麼?你看什麼?”秋冰月被那眼神看得發毛,心裡不由自主又瑟縮了一下,忙轉身靜靜的看著窗外濃濃的夜色,漫天的雪花自由的飛舞著,楓,此刻一定急壞了的。
什麼是愛?與他的相見、爭吵、鬥嘴還有他溫暖的懷抱,都是很溫馨的記憶,可自己卻從來沒有對他說過一個愛字,他心裡一定是很渴望聽到的吧。什麼是愛?與葉聰的青梅竹馬,那叫愛;與王爺的日久生情,那叫愛。可是這個人有什麼資格在這兒對她說愛字?
“什麼是愛?”秋冰月回身看向朱祐杭,緩緩說道:“愛一個人是沒有私心的,縱然不能與對方廝守終身,也會靜靜的在一邊關心著他,只要他開心自己就開心,愛是無私的,是奉獻,是放手,是唯一,是不求回報的,沒有強迫,不去佔有,平淡而又痛並快樂著,你家裡有那幾位夫人,或許外面還有別的女人,而你還在口口聲聲說愛我,聽著好像很偉大,但我在你心中不過也和別的女人一樣,只是床上的工具罷了。”
秋冰月的語氣帶有幾分無奈:“杭弟,人生在世不過白駒過隙,若是糾纏於這些莫須有的東西,豈不是庸人自擾,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我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你為何非要強加在一起,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可是你。。。根本就不懂,什麼才叫愛。”
兩行清淚緩緩滑落,自己與王爺,本是一場政治婚姻,兩人開始從未指望過這樣的姻緣能有什麼幸福可言,卻沒想到現在反而深深陷進了這份意外的愛裡,可縱然如今日小楓這般愛她,太子那般愛婉心,當有一天紅顏老去、美人遲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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