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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我說你怎麼不下去看戲呢!原來再聽筱雅敲筷子呀。”
嚴凌飛走上前,也拿起桌子上的筷子敲了起來,可惜聽見的卻是一陣噪音。在我們快要受不了的時候,忽然聽見了軟軟的帶著童音的清脆的聲音:“很吵!”
我知道這是筱雅發出來的,心中第一的感覺就是這小丫頭音色還不錯。可是嚴凌飛卻不在敲擊了,只是傻傻地看著筱雅,而如春和歐鎮雨的神情也差不多,就是一個字“傻”。他們都是怎麼了?
如春衝到筱雅的面前,激動地抱住她,然後我就聽見了哽咽的聲音:“筱雅,你會說話的!原來你是會說話的!再說一句給娘聽聽,再說一句啊!”
孩子在如春的懷裡安安靜靜地待著,卻再也不說話,眼睛又變成了原先的無神和空洞。如春發了瘋地搖晃她,想讓她再開口說一句,可是孩子似乎再也聽不見外界的聲音了
我剛想走上前去拉開如春,可是我的手卻被一隻小手拉住了,我低頭一看是翔鷹,他向我搖了搖頭,然後他走到筱雅的面前,把筱雅的頭轉向了自己,然後就把手互握,對著拇指與拇指之間的縫隙吹了起來。歡快的聲音不斷地從翔鷹的手中傳了出來,然後孩子就目不轉睛地看著翔鷹的手,眼睛裡再次露出了表情,那種表情叫做渴望。
菲雨走上前,伸出她的手,放在筱雅的面前,然後說了一句:“你也想學?想得話,就伸出你的手,放在我的手上,我們讓哥哥一起來教我們!”
筱雅怯生生地看著菲雨兩眼,然後毫不猶豫地從如春的懷裡掙脫出來,把她的手輕輕地搭在了菲雨的手上,然後我們都聽見了一句微不足道的“嗯”。
我明白了,這個孩子她不是弱智兒,她只是一個封閉在自己世界的裡精神患者,只要有人能夠把她從她的世界裡拉出來,她就會和我們正常人一樣,而音樂就是那把開啟她世界的鑰匙。
“呦,這兩個孩子好神奇哦!少爺,真是恭喜您啊,您今天剛認的這兩個孩子可真是神童啊!”青青最先開口打破了大人間的沉默。
“是啊,我今天真是太高興了!我的這兩個孩子真是讓我感到親切又自豪呢!寧夫人,謝謝你,謝謝你沒有門戶之見的讓兩個孩子叫我一聲‘爹’。我今天真是太高興了!”
嚴凌飛一個腳步衝到我的面前,也許是太激動了,竟然握住了我的手。我一驚,剛想讓他放手,卻發現翔鷹有模有樣的對著嚴凌飛推出了虎虎生威的一掌。嚴凌飛竟然被掌力給推開了,所有的人又再一次的愣住了,包括我。
“你會武功?小小年紀,你的內力就已經很不錯了,寧夫人,你到底是怎麼教他的?”嚴凌飛驚奇地看著我。
“不是媽咪教我的,我的師傅是邪神姜鄂!有這樣的師傅,我怎麼敢丟他老人家的臉呢!”翔鷹站在我的面前,擋在了我和嚴凌飛之間。
122 相逢(六)
“邪神?你的師傅是邪神!”嚴凌飛忽然怨恨地看了我一眼,“寧夫人,騙了我,是不是?既然孩子的師傅是邪神,又怎麼能不知道芸芸在哪裡,妄我以前一直認為夫人是一個好人呢!”
“嚴公子,應該還記得我夫君和你說過的話,也許你要找的人現在已經開始了屬於自己的新生活,也許你的芸芸從頭到尾就沒有想過要再次回到從前。執著有時候才是真正一切錯誤的來源。唯有學會放手,才能讓一切重新開始。如果你再這樣執著下去,不管對你還是對芸芸都是沒有好處的,都是錯誤的。”我對嚴凌飛的執著感到一陣痛心,感到無力的苦惱。
“原來你的夫君說的話,是有玄機的。她現在正過著快樂的生活,她不想再做芸芸了,是不是?”
“是的,她從歐府出來了,就從來沒有想過再以司馬芸芸活在這個世界上。你難道從來都沒有想過,也許她是心甘情願地離開的嗎?她是無法再過以前的那種生活才不讓你們找到的嗎?”我知道我必須給嚴凌飛一個迎頭痛擊才能敲醒他,“你在這裡為她這樣,你有沒有想過她根本就不想再見到你。你知道你現在這叫什麼嘛,這叫一廂情願,這叫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你這個樣子,如果真的讓芸芸看見的話,她不會被你感動的,她只會感到困擾——”
“住嘴!你算什麼東西!”嚴凌飛的臉上就像一個調色盤,顏色變了又變,可是始終沒有開口反駁,倒是站在身邊的青青忽然開口說道,“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家少爺,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說少爺?你是司馬芸芸嗎?你不是,你只不過是這兩個孩子的娘,是一個富貴人家的小妾而已。你在這裡擺什麼譜,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