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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麼大事,就是要你幫哥擋擋酒,讓哥好好洞房就成。”
趙謹坤暗罵自己嘴快,說話又沒經過腦子,怎麼能輕易答應一隻狐狸的要求呢,傻不拉嘰的。“不行,我要是醉倒,就沒人敢鬧洞房了。”
趙謹煜順手就是一巴掌:“哥的洞房你也敢鬧,找揍是吧。大丈夫一言九鼎,你要這般出爾反爾,我今後懶得再瞅你一眼,省得看了就心煩。”
“我替你喝就是,別打腦袋,再打真要成傻子。”
趙謹坤抱著頭部連聲喝住,想不通他堂堂一個王爺,在外呼風喚雨的,一到三哥面前就只有低聲下氣的份。這悲催,怎一個忍字了得。
“花轎到。”
聽到外頭傳喚聲,趙謹煜大步流星往大門走去。
留下趙謹坤摸著腦袋暗生悶氣,口中小聲嘟囔:“打起人來這大的力,嫂子那小身板,能禁得起你幾下折騰。”
踢了轎門迎出新娘,跨過火盆拜了天地,清芷由女官引著進了新房,趙謹煜則到前院去招待賓客。今日京中的王公貴族權臣大家都來了人道喜,有得一番對付。
頭上蓋著大紅喜帕,清芷僅看到自己的紅綢鞋面,藏在大袖衫裡的雙手絞得厲害,心跳飛快。
命婦女官們在她身旁不停說著“百年好合,百子千孫”這類喜氣話,攪得她更加不能安生。本來就緊張難耐得很,一大堆不認識的又在耳邊聒噪不已,她只有煩的,沒有喜的。
偏偏初景和初情不能進來,否則有她們陪著聊聊,心裡還能得到些許安慰。
等待的時候總是異常難熬,尤其是沒有期待的等待。清芷神遊之際忽然聽到吱呀開門聲,心陡地提到嗓子眼。
屋內的人更是一片驚叫。
“坤王爺,您怎麼跑來這啦,大喜之日可不能搶了新郎倌的先啊。”
趙謹坤喝得酩酊大醉,星眼朦朧,搖搖擺擺的直衝清芷而來。
是他,就在清芷考慮要不要踹他一腳醒醒腦時,趙謹坤卻停了下來立在當場。估摸酒醉得厲害,清芷透過喜帕下角看到他的雙腳顛來顛去,就是沒好好站穩過。
趙謹坤搖晃著身子,直盯著眼前穿著一身紅的新娘子,突地露出一個傻笑。
“小嫂子,我來鬧洞房啦。”
話剛說完就一個踉蹌倒在地上,而他身後站著的赫然就是今天的新郎倌趙謹煜。
“跟你說了少喝幾杯少喝幾杯,你偏不聽。這下可好,出醜了吧。”
趙謹煜對著昏倒的趙謹坤唸了幾句順便踹上一腳,就叫了九霄進來把人拖了出去。一臉君子坦蕩蕩,渾然不覺自己就是令趙謹坤醉酒的始作俑者。
弄走了想鬧洞房的趙謹坤,趙謹煜又一聲令下,遣退了屋內眾人。
房內瞬間安靜下來,清芷屏氣凝神,等著他下一步動作。
趙謹煜走前幾步逼近清芷,待她緊著心嚴正以待時又退到原處,沒了動作。
又是靜默半晌,清芷突然聽得一聲輕笑,似從喉頭中溢位,如美酒般醇厚沁人,後勁十足。
“娘子如今緊張否,為夫可是萬分緊張,心慌慌意亂亂不得安生。”
哪比得上你厚臉皮,這種話也好意思說出來,還跟她分享心得。這個趙謹煜,見一面一個樣,比女子還善變,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清芷茫然。
“娘子怕是羞於說出口,既然如此,為夫就自行決斷。娘子做好準備,為夫要揭喜帕嘍。”
你要揭就揭,囉嗦作甚。難道不讓你揭,你就不揭麼,你可沒那麼好說話。經趙謹煜這麼一折騰,清芷的緊張情緒退卻了一大半,無端冒出幾分不耐,巴不得他立刻揭了帕,她好另做打算。
“娘子不說話,為夫就當你預設了。”
趙謹煜一個箭步躥至清芷面前,不待她反應,就一把打橫抱起。面上輕輕鬆鬆的,好似抱著的是一團棉花。抱住後還時不時將人往上拋拋,再穩穩接牢。
清芷給掂得頭暈,喜帕也很快掂落在地。是可忍孰不可忍,最後忍不住叫道。
“王爺,請放我下來,我不是繡球。”禁不起你這樣拋上拋下的。
“娘子當然不是繡球,我都娶到娘子了,還要繡球作甚。”趙謹煜笑得有如偷腥的貓兒,賊歡賊歡的。
“既然喜帕揭過了,咱們就開始洞房花燭夜吧,娘子。”
三十六 。。。
“等等。”清芷不假思索,連忙出聲阻止。
趙謹煜挑眉笑看向她,面帶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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