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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莫急,回京後咱首先就把這事辦了。必須的,刻不容緩。”
誰急,到底是誰在急。清芷攸的紅了臉,手握成拳對著寬闊的胸膛敲打洩憤。
“寶貝別打,我急,我急還不成。”佯裝吃痛,捉住軟軟的小手連啄幾口,語氣似怒似寵。“小壞蛋,打傷你家男人就高興,嗯?”
就高興了,怎麼著。清芷猛然抬頭,雙目如炬璀璨生輝,晶燦燦的,生動得炫了趙謹煜的眼。痴迷過後,捧住瑩白如玉的小臉,深深的吻住那兩片嫣紅,久久捨不得移開。
夫妻間的矛盾是內部的,矯情的,關起門來就能解決。而外部問題則由大丈夫趙謹煜全權負責,首先要解決的就是一廂情願的陳小姐。最好的辦法莫過於給陳小姐找個婆家,一勞永逸。
“姨娘的弟媳的表弟。”陳員外鬱悶無比,姨娘家的親眷算得了哪門子親戚,況且連本家都不是,只是弟媳的表弟。隔得太遠,在他看來,已經算不得親戚。
可趙謹煜難得熱絡一回,興致勃勃找他議事,他拒絕不得,有些犯難。陳小姐急得直搖父親衣襬,拼命使眼色。她才不要,快四十的老秀才,都考到這年紀還沒中舉,仕途肯定無望。她就是寡婦再嫁,也不能這樣將就。
陳員外甩開袖,瞪著女兒。要不是你痴心妄想,哪來這事。轉向趙謹煜,笑著打哈哈:“這事不急,小女命苦夫家早喪。只想找個本地人老老實實度日,著實不敢高攀。”
怕是瞧不上姨娘的弟媳的表弟吧,雖然轉了幾個彎,真要講究起來,你女兒才是配不上的那個。清芷冷哼不欲插話,悠閒喝著茶水,坐看趙謹煜反應。說親只是由頭,引出正題才是關鍵。得讓陳家明白他們幾斤幾兩,止了歪門邪念。
“無妨,”趙謹煜表示理解的點頭,“既然想找本地人,就更該注重閨閣清譽。陳小姐雖然嫁過人,但該守的還是得守。縣城就這麼大,抬頭不見低頭見,傳出些嫌言碎語可不好。”
寥寥幾句話,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他好心做媒,他們不領情,他不計較。他不是本地人,找誰都別找到他身上。他好意提醒陳小姐檢點言行,若陳小姐仍執迷不悟,有得苦果吃。言盡於此,受不受教就是陳家的事了。
一直靜默不語的陳沖這時發話,拱手語帶歉意道:“小妹在家任性胡鬧慣了,如有得罪,我在此代妹致歉。今後一定嚴加管教,絕不讓她再去叨擾您二位。”
小妹心思他又何嘗不知,但見沒有多大影響,他也只當睜隻眼閉隻眼。若能成其好事全了小妹念想,也算陳家之福。想來都是家人痴心妄想,自己也跟著犯糊塗。煜王何等尊貴之身,豈是他這七品知縣的妹妹能配上的。就算做個侍妾也是高攀,何況王爺壓根瞧不上小妹。糊塗,糊塗啊。
“陳兄此話嚴重了,令妹自降身份,委屈自己做個燒火丫鬟侍候我們夫妻毫無怨言。府上如此盛情招待,自家小姐都親自出馬。難得,難得啊。”場面話說得最漂亮的就是趙謹煜,辯無可辯,對方還得打腫臉充胖子笑意相迎。
於是乎,陳家小姐送餐事告一段落。過幾日趙謹煜收到京城來的飛鴿傳書,而後與陳沖在書房密談了一夜。一夜過後又清閒下來,帶著她遊山玩水。
小船兒慢慢行進,推開湖面,蕩起陣陣漣漪。波光粼粼的水面,深綠如墨。密密麻麻的荷葉挺立於水面,其間夾雜著些許粉白的荷花,還有散落各處歪歪斜斜矗立著的蓮蓬。
趙謹煜翻動雙槳,往荷葉稀疏的地方劃去。撥開層層疊疊的葉片,撲鼻而來的是荷葉特有的清香。置身於綠海中,清芷莫名興奮。隨手摘□側一個蓮蓬,撥開一粒去掉苦芯,入嘴後嫩嫩甜甜的口感。
現摘現吃果然好味道,清芷又剝了一粒,不假思索的遞到趙謹煜嘴邊,要同他一起分享。
“嚐嚐看,味道不錯。”話語間都跳動著歡快。
就著清芷的小手一口吃掉,舌尖若有若無的舔到白皙手指。趙謹煜笑得如同偷到腥的貓,滿臉饜足。
指間麻麻的,清芷連忙抽回手,瞪了眼趙謹煜,耳畔早已紅透。吃東西都要作怪,對你就放鬆不得。
趙謹煜放下槳,小船停在湖中央。傾身向清芷身側移動,船身顫巍巍的直晃悠。清芷抓著船沿,惶惶瞪大雙眼,示意趙謹煜不要再靠近。船兒仍在晃動,好像他再靠近幾步就要翻掉一樣。
趙謹煜卻是充耳不聞,繼續挪動到她身邊。拉著她一起躺下,兩人肩並著肩,小船剛好容下。清芷仍然緊繃神經,直到小船不再搖晃才長吁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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