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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典範。怪不得恪王爺器重你,看來前途無量啊。”徐校尉笑著打哈哈,手探進衣服裡慢悠悠摸著牌子。
拿出牌子後,劉海生伸手要接過。不料徐校尉一個反手,將牌子砸在劉海生臉上。劉海生措手不及,來不及閃躲,被砸個正著,哀聲痛叫。
霎時間場面一片混亂,兩隊人馬拔劍開始廝殺。徐校尉趁亂拉起身後弓著身子的禁衛,往宮門口直奔而去。
劉海生見勢不妙,捂著臉大喊:“快關大門。”
城頭守軍得令,手腳利索的放繩關門。
宮門本就開得不大,僅僅能容二人透過,如今越關越小,形勢刻不容緩。使盡全身的力氣,徐校尉雙手大力一推,將身邊人推入那愈見狹窄的出口。
“殺身成仁捨身成義,為了大永,這條命,值得!”
寧雲茂始料不及,跌坐在宮門外,怔怔看著志同道合的戰友們在裡頭浴血奮戰,直到再也看不見。留在腦海裡的,是徐校尉最後一刻大義凜然慷慨赴死的熱血激昂。
緊咬著牙關,高昂著頭顱,卻是淚如雨下。寧雲茂強忍胸口劇痛,狂奔著找到事先備好的快馬,嗚咽嘶吼著絕塵而去。
“可惡,居然讓他跑了。養你們這些馬後炮有何用,趕緊給我開門追人去,。”
劉海生齜牙咧嘴,洩憤似的朝腳邊的屍首狠狠踢去。
“大人,長春宮出事了。”
安排在長春宮的守衛氣喘吁吁跑來,劉海生怒氣衝衝,自地上撿起熄滅的火把,一棍子打在他身上。
“廢物,統統都是廢物。”扔下棍子,急急往長春宮趕去。
陰森的地牢,空曠的囚室,架前陳列的各式刑具,看得人心驚膽顫,望而生畏。十字架上綁著的人四肢大張,發白且枯槁,夾雜著少數幾根黑髮。長髮雜亂無章的垂落在胸前,貼服在臉側。臉上滿是乾涸的血跡,粘連著髮絲,條條縷縷而下,根本看不出昔日容貌。身上的衣裳早已破爛,與其說是衣服,不如說是破布條更為貼切。沾滿血跡的布條,觸目驚心的道道傷痕,整個人像是沐浴在血色中,不忍目睹。如果不是間歇傳來的小聲呻吟,很難想象此人還活著。
牢頭打乏了力,坐在地上大口喘氣,聽到開門聲才惶惶起身,躬身行禮。
“還沒招?”
趙謹恪沉著臉,瞥了架上一眼。
“老傢伙太頑固,一把老骨頭還在硬扛,奴才實在沒轍。”
“沒轍就給我好好想轍,想不出來留你有何用。”
趙謹恪怒目而斥,緩步走至架前,彎著身子貼近所囚之人,好言相勸。
“你跟著父皇這麼多年,順風順水,好日子不斷。如今卻為階下囚,生受這皮肉之苦。反差之大,想必你也心有不甘。你只要說出玉璽下落,往後依舊是那個受人巴結享福不盡的太監總管。不僅如此,本王還會賞你更多的金銀財寶,用之不竭。如此划算的買賣,你若識時務,就應該鬆口。”
架上的人微微動了動身子,僅是一個抬頭的動作,好似用盡所有的力氣,難受得直喘息。
“不知道,弒父小兒,該殺。”
面如死灰的人,在看到趙謹恪剎那激憤難當,“呸”一口痰吐到趙謹恪臉上。
趙謹恪閉上眼,直起身子後退幾步,掏出手帕慢條斯理的擦乾臉上的口水,笑得駭人。
“很好,看來真是活得不耐煩想找死。給我割掉他的舌頭,拿去餵狗。”
牢頭得令,提著刀子上前,捏著長福的下顎迫使他張嘴。嘴張開後,一股股鮮血順流而下。
“王爺,長福他,他,咬舌自盡了。”
“晦氣!”
趙謹恪扔了手上的絲帕,甩門而去。進到御書房,李勳正在那裡候著,盯著手中的虎符出神。
“玉璽尚未找到,岳丈還有閒情看著虎符發愣。”
“何止玉璽,這虎符也是一塊心病。”
趙謹恪笑:“虎符安安穩穩在你手中,有何擔心的。”
李勳板著臉,手上一甩,趙謹恪叫嚷著小心,險險接住虎符,方才鬆了口氣。
“把上頭的字瞧仔細再說。”
“是這個字啊,等等,咦,怎麼少了一撇。”趙謹恪倏地抬頭,駭然瞪大眼,磕磕巴巴道:“虎符居然是,是假的。”
“虎符是徐校尉偷來的,虎符是假的,說明他有問題。”
“竟然敢欺騙本王,好大的膽子。我這就命人將他抓來,嚴刑審問。”趙謹恪怒不可遏,抄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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