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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宮中,總感覺宮裡的氣氛和以前不一樣了,具體什麼地方不一樣,我一時也說不清。
除夕夜,皇上、太后及眾宮妃吃了團圓飯,開始守歲。
大年初一,皇上宴請文武百官及他們的子女。
榮惠已貴為皇后,她與太后一左一右坐於順治的身旁。
我和康妃等幾個宮妃陪坐一旁,那些個大臣攜著妻女依次坐好。
我看到有一個英俊的挺拔少年朝我們這裡走過來。
他先向皇上和太后、皇后施禮後,再向宮妃中的烏雲珠走去。
他親暱的說道:“姐姐,好長時間沒有見你了,最近好嗎?——不過,看氣色倒是比往日好多了!”
烏雲珠羞澀的笑了笑,說道:“你和阿瑪不用惦記我,我在這裡很好!”
哦!原來這個少年是費揚古!
他比我上次見到他時長高了不少,脫掉了稚氣,增添了男兒氣概。
好一個英氣勃發的少年!
費揚古是算是清朝的名將。上次因為驚慌失措,並沒有細瞅,現在一看,長得很像烏雲珠。
他的身上也帶著烏雲珠的那種溫婉之氣,只是他的眼睛比烏雲珠更精亮,彷彿就算一隻小蟲從他眼前飛過,他也能分辨出那蟲子是公是母。
說不清的不一樣2
他見我在看他,衝著我調皮的嘿嘿一笑,說道:“貴妃娘娘,費揚古向貴妃娘娘請安!”
炫?我擺擺手,說道:“免禮平身。”
書?皇上又問了費揚古幾個問題,費揚古對答如流,皇上欣慰的笑了。
網?這種宴會最沒意思了。
這種事罪讓我心煩了。我不是看到那群大臣對順治奴顏婢膝低頭哈腰地說著奉承話,就是看到年輕的女人對著順治暗送秋波。
我頓覺無趣,悄悄的離席出去了。
我在殿前的臺階上坐下來,我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了。
雖然我回到宮中,他依舊會在半夜裡和我相擁而眠。
可我總感覺他好像和過去不一樣了,好像我們之間有了一種無影無形的隔膜,把我和他親密無間的情意拉遠了。
歡愛依舊,笑聲依舊,可我為什麼會覺著我和他有了無影無形的隔膜了?
一個聲音說:“他還是他,只是你多疑了!”
另一個聲音說:“不,不是你多疑!他的確是變了,好像他心裡面不僅僅裝有你了。他的心中好像還有一個女人在那裡悄悄發芽!”
“哪有那個女人?雖然他每天在不停的翻那些女人的綠頭牌,可他每夜不是都和你在一起嗎?”
炫)“他心裡裝有你,當然也可以裝有別的女人!”
書)我的思想在打架,我在矛盾中彷徨。。。。。。
網)“貴妃娘娘,天寒地凍,貴妃娘娘應該保重身體。”
一件毛皮大氅披在我的肩上。
我抬頭一看,是費揚古正調皮的笑著。
他的雙手正在為我係毛皮大氅的帶子。
我這才感到我渾身都是冷冰冰的,臀部更是已經冷得失去知覺了。
我說道:“謝謝你,費揚古!”
我雖然對他姐姐不感冒,可費揚古是一個英姿颯颯的少年。
同性相斥,異性相吸,我對美少年的免疫力一向是低的不能再低了。和美男聊天,也是人生的一種樂趣。
與費揚古聊天1
我問道:“費揚古,你年紀這麼小,你阿瑪捨得讓你去戰場上廝殺嗎?”
費揚古豪氣凌雲地說道:“男兒志在四方,豈能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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