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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垂,又不說話了。
我再退一步,說道:“我認輸,七天行了吧!”
他還是不理我。
“六天!六天總行了吧!我可是又讓一步了!”我裝作無比委屈地說道。
“青青,不是我不想陪你出去,而是我實在是走不開。”順治無奈地解釋道。
我搖著他的胳膊,用我會說話的眼睛望著他,乞求道:“時間就像海綿,擠一擠就有了!”
“什麼是海綿?”順治問道。
這個時代估計海綿還沒有出現。
早知如此,我說那就更經典的話。(我不說了,你們都明白滴!)
“海綿就是和棉花差不多的柔軟東西。
你想,我們雙手攥住棉花,只要擠壓,我們總能為其他的棉花找一席之地。
就像時間,我們走之前你多處理一些事,我們回來後,你再把前面的政事補回來,那我們的六天的二人世界不就出來了?”
順治猶豫地問道:“五天好不好?”
他又瘦了一圈
順治猶豫地問道:“五天好不好?”
我心中竊喜,面上還是委委屈屈的說道:“你是皇上,你說了算啦!
不過,今天是第一天哦!
若是再過四天,我的臉還是這個樣子,你君無戲言,可要說話算話哦!”
“我怎麼有上當的感覺呀?”順治說道。
你明白過來了!
嘿嘿。。。。。。
晚了!
但我嘴裡還是說道:“是青青上當才對呀!
明明你給人家易容成白白淨淨的臉皮,怎麼一到了大街上成了又黑又紅的面色了?
這還不算,第二天就讓人家的臉成了痘痘家園了!”
順治聽我說痘痘家園,撲哧笑了。
他臉上的鬱色一掃而光。
五天過後,我頂著一臉的紅痘痘找到和奏章為伴的順治。
順治見我進來了,他吩咐眾人都退下。
已是初冬,他身著去年的青色棉袍。
去年,這棉袍還是我和菊花親手為他縫製。
這是我第一次想想為他做件衣服。
當時菊花建議我選用明黃的顏色,我還是選了普通的青色。
如今,菊花已逝,而我的福臨卻也要面臨死亡的威脅。
我看著去年合身的棉袍今年穿在他身上已顯空蕩蕩的了。
他又瘦了一圈。
我又是一陣心痛。
像他這樣沒日沒夜地操勞,好好地身子也會累垮的。
我愈來愈相信順治是因染上天花而不治身亡的。
休息不好,身體的抵抗力自然會弱下來。
我要和命運抗爭。
什麼叫安安分分
我裝著氣呼呼的樣子對他說道:“福臨,你被你毀容了!
孫太醫的藥我沒有少喝,可臉上的痘痘卻越來越多。”
順治從那一桌子的奏摺中起身,他疲憊的臉上露出寵溺的笑容。他說道:“青青,你也真夠狠的!不只對我狠,對自己也夠狠的!”
我一愣神。
唔?
難道他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我試探著問道:“福臨,這話從何說起呀?
我現在可以乖巧地不能再乖巧了!
你每日周旋與各色美人之間,我可是在一葉齋安安分分地待著呢?”
順治笑道:“我哪一夜沒有回到你那裡去?
什麼叫安安分分?
安安分分就是乖乖的吃藥,而不是拿湯藥當成花肥養花!”
呃,原來我偷偷把孫太醫熬得湯藥倒進室內的花盆的事讓他察覺了!
順治斜著眼睛看我,他的臉上掛上他特有的壞壞笑容:“你是不是拿上好的藥材當成花肥了?說吧,倒過幾次了?”
“一次。”我小聲的說道。
“一次?你可知道什麼是欺君之罪?”
哼,他竟然搬出他皇上的身份來壓我!
不過,想一想,貌似這五天來,我還真是拿湯藥當花肥養花了。
“好啦,好啦!人家說實話還不成嗎?三次!就三次!
人家實在是咽不下去了,又怕你發覺,只好廢物利用,用來養花了……”
我低垂著頭,佯裝認錯的小綿羊一樣怯怯地說道。
只是,我的話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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