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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他的面容時,簡直被他嚇壞了。
才幾天光景而已,他又瘦了一圈,面色不復紅潤,透著黃,雙頰微微凹陷,蒼白的唇上瞧不出半分血色,明澄的雙眸內佈滿了細細的血絲,看上去整個人極其疲乏。
“你,你怎麼?……”我伸出左手遞向他,轉瞬已被他牢牢握住,狠狠一扯,我羸弱的身子驀地落入他溫暖的懷抱。
“子初。”
“寒兒……”他緊緊地擁著我,半響吐不出一個字來。
“好了好了,總算雨過天晴了。”小老頭手舞足蹈地翻了個筋斗,一翻翻至門口,險些與一隻水桶撞了起來。
說她是水桶一點都不為過,那噸位,粗略估計大概就有兩百來斤……
可她騰挪間非常靈巧,也不見如何閃避,卻已繞過了小老頭,一閃來至我床前。
“嘖嘖嘖,總算是醒了,小寒兒,叫師孃,快叫師孃,我等你這聲師孃可等了十天了。”
“小寒兒?”我伸指戳著自個兒的鼻頭,不解地望向秦紹。
秦紹面上忽地浮起一絲暈紅,摟著我小聲道,“她是我師孃,你叫她一聲師孃吧。”
“師孃。”我回過頭,乖巧地叫道。
水桶師孃立刻笑了,笑得兩隻極細的眼尋不著縫隙,嘴巴就快咧向耳朵根子了。
忽然間,一道裝模作樣的咳嗽聲打斷了師孃的笑聲。
我一轉頭,只見小老頭抱胸靠在木桌旁,吹鬍子瞪眼望著我們。
“寒兒,叫師父,師父在瞪我們呢。”
“甭理會他,還擺譜呢?”水桶師孃揮了揮手,撇嘴表示她的不屑。
“師父。”
“挖哈哈。”老頭誇張直笑,縱到我面前,立刻換上一副慈眉善目的嘴臉,抬手摸摸我的頭,笑眯眯地讚不絕口,“很好很好,孺子可教,哈哈哈。”
我暗地裡撇撇嘴,與暗暗忍笑的子初對視一眼。
水桶師孃一掌拍上老頭的後腦勺,揪著他的耳朵便向門外走去,順便用腳勾上了門,喊聲遙遙而去,“臭老頭,甭磨蹭了,隨我幹活兒去,今晚好好露兩手,咱擴蒼山許久沒那麼熱鬧了,哈哈。”
“子初,他們……”
“師父和師孃向來都如此吵鬧,你以後慢慢就會習慣了。”
“以後?”我似乎有些摸不清狀況。
這都哪兒跟哪兒呀,怎麼一夢醒來,似乎世界都變了樣兒了?奇怪!
“寒兒。”他擁我入懷,長長嘆了口氣,“寒兒……以後別再睡那麼久了……等得我好心焦……”
“等一等,子初。”我掙扎著推開他的雙臂,一手按按胸口的漲痛,“我?我記得那日在胭脂舫,怎麼……”
“胸口還痛嗎?”他未答理我,卻徑自伸手撫上我的胸脯,口中吶吶地問著,神色間一片平和,似乎這動作再自然不過了。
我氣呼呼地推開他的手,一張小臉莫名其妙燒了起來,“你在摸哪裡呀?”
“怎麼了?”他側過臉,眨眨長長的眼睫,一臉不解地好奇寶寶神情。
“餵你還問我怎麼了?”真是被他氣死了!
“怎麼了?”他重複著這句話,慢慢湊近我的臉。
“餵你還裝?你怎麼可以亂摸人家的胸脯?奇怪,我為什麼要跟你解釋?奇怪,你幹嗎湊那麼近?喂……”我還沒“喂”完,他含著清淡氣味的唇齒便洶湧地覆了過來,膠著、糾纏,吻得我神智不清,迷迷糊糊搞不清東南西北。
“吾還以西要物你……”(我還有事要問你……)
“什麼事?”他微微偏過腦袋,稀奇地望了我一眼,“寒兒,我這樣吻你,你都沒有神魂顛倒的感覺麼?”
我差點說漏嘴告訴他我有,結果,我硬生生把話咽入肚子裡,橫了他一眼,抬手擋住他的唇,啼笑皆非地問道,“我記得我那天差點被花秀玉給悶死,怎麼一睜眼就到了這裡?對了,我怎麼還活著?你不是說我中了醉生夢死,就三天命了?”
“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們等會再議。”他拂開我的小手,指腹緩緩擦過我燙乎乎的臉頰,隨後移至我腰間,嫻熟地解著玉扣。
“喂。”我捉住她的手,“別玩兒了,我現在手腳軟綿綿的,你不可以欺負我。”
“我幫你換藥。”
“嘎?”我眨眨眼,“換藥?”
“不然你以為我要幹嗎?”他拋給我一記促狹的微笑,動作迅速的脫下我的外衫。
“我我可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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