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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嬤嬤笑著擺了擺手,先把王嬤嬤推到前頭來:“這是二爺請回來的王嬤嬤,專門教導姨奶奶們的禮儀的。”王秋華和王嬤嬤見了禮,恭恭敬敬請她到榻上坐。王嬤嬤笑著先請王姨娘坐了,自己方同郭嬤嬤在椅子上坐了。
王嬤嬤探出身,瞧了瞧榻上的針線,眯著眼睛笑道:“姨奶奶繡的什麼?我眼花看不真亮。”王姨娘連忙將針線撿起來,叫丫鬟遞給王嬤嬤:“準備做個香袋。”王嬤嬤接過來仔細翻看著,只見針腳粗糙,花樣平平。
王秋華見王嬤嬤沒言語,有些羞赧地小聲說道:“我娘死的早,我也沒認真學過幾天針線,讓嬤嬤見笑了。”王嬤嬤笑著將做了一半的香袋放回榻上:“府裡不是有做針線的娘子,怎麼還勞姨奶奶親自動手?”王秋華臉上又紅了幾分:“我想著白日裡無聊,做幾針針線倒能解解悶。只可惜我手拙腳笨的,做出來的東西都見不得人,白浪費了材料。”
郭嬤嬤笑道:“姨奶奶若是想學針線,等回了奶奶,叫針線上派個人過來,給姨奶奶示範示範,倒也沒什麼的。”王秋華擺手道:“罷了,她們除了要做四季的衣裳,這成日裡的手帕香包什麼的更是少不了,她們每日做這些就很辛苦了,又來教我,沒得叫她們耽誤時間。我當女兒的時候就不是個靈巧的,現在更是眼手都跟不上,只怕教一年也教不會我。”
郭嬤嬤只是隨意一說,見王姨娘這樣說便笑著把話題揭過去了,轉而說起了教導規矩的事情:“二爺請了教導嬤嬤來,主要是教姨奶奶們規矩。王姨奶奶在夫人跟前呆過的,各項規矩都知道,倒不必可丁可卯地每日過去。”
王姨娘忙說道:“雖說我在夫人跟前服侍過幾日,但既然是二爺請來教導我們姐妹幾個的,我也不敢拿大,定會每日按時過去的。”郭嬤嬤、王嬤嬤對視一眼,眼裡都閃過一絲驚奇,郭嬤嬤忙笑道:“張姨奶奶院子旁邊有個蓮閣,奶奶已經打發人將那收拾出來了。上午姨奶奶請完安吃過早飯後,巳時過去,上午學一個時辰。晌午留出歇晌的時間,到申時在過去學一個時辰。其餘時候,你們或在屋子歇著,或去陪二奶奶說說話都使得。”
王姨娘連忙叫丫頭記下時辰來,又嘆道:“二奶奶身子不好,還要為我們幾個勞神。平日裡想去陪二奶奶說話解解悶,可是我打小拙嘴笨腮的,到了跟前又不知道說什麼,光杵在那裡反而讓奶奶看了心煩,倒不敢時常過去了。”
郭嬤嬤笑了笑:“姨奶奶有心就好,倒不用每日總往那邊跑。既然王嬤嬤見了王姨奶奶了,那我們就不多坐了,回頭還要去李姨奶奶那打個照面呢。”王姨娘聽郭嬤嬤這樣說,倒不好多留她了,連忙□桃去包了幾樣果子,又自去首飾盒裡取了一個簪子出來用帕子包好放到王嬤嬤手上,有些扭捏地低頭道:“初次見嬤嬤,也不知送什麼,這是我平日常帶的簪子,不值什麼,送給嬤嬤帶。”
王嬤嬤起身笑道:“讓姨奶奶破費了。”王姨娘也連忙站起來,親自把兩位嬤嬤送到院子門口才轉身回來。
兩人走遠了,郭嬤嬤將包好的果子開啟看了一眼,見都是日常吃的,並無特別的。王嬤嬤看了眼果子,瞄了眼左右無人,低聲說道:“這王姨奶奶說話、做事都透著一副老實的樣子。只是她的拙態太過了些,反而有幾分假。”說著將袖子裡的手帕開啟,叫郭嬤嬤瞧王姨娘送的簪子:“你瞧,最普通的樣式,連個寶石都沒一個,我瞧她頭上戴的,也多是這種。二爺可是鹽商,人道揚州鹽商富甲天下,她身為鹽商的姨奶奶,就連件像樣的首飾都戴不起?只不過是故意藏拙罷了。我們前頭去見張姨奶奶,張姨奶奶自小就買進宅子裡唱戲,不懂人情世故,又被主子嬌生慣養寵成那樣,就這樣的人都知道送我銀票收買我,她當了幾年的姨奶奶會連這都不知道?想著是故意裝成老實人哄我們罷了。”
郭嬤嬤冷笑道:“往日有張揚的李姨奶奶在前頭,反而沒怎麼在意她。要是不知道她可能有孕這回事,現在還被她矇在鼓裡呢。”郭嬤嬤說完,又細一琢磨,拽著王嬤嬤問道:“你說這王姨奶奶打的什麼主意?她們院子的小丫頭都知道她可能有孕的事情,怎麼她還是上杆子跟著學規矩,就不怕折損了她肚子裡的那塊肉?”
王嬤嬤想了一回,半晌才說:“走著看罷。”兩人說著話走到了李嫣紅的院子門口,郭嬤嬤隨手將手裡的果子賞給看門的丫頭,倚著門框和小丫頭笑道:“你們姨奶奶在屋裡頭嗎?”小丫頭忙笑道:“嬤嬤快屋裡坐,姨奶奶這幾天忙著二奶奶的事,一天到晚不著家。嬤嬤先坐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