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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又問:“你二哥哥得了什麼差事?”
姜玉春道:“這就更巧了,說不定過幾日就見到我二哥哥了。告訴太太知道,是徽州同知。”
眾人聞言,都不禁“哎呀”一聲,連聲道:“這可是天大的喜事。”
送禮
姜大人共有三子二女,皆是夫人所生。長子、次子已入朝多年,幼子今年春闈。長女嫁給順天府尹家的幼子,次女便是姜玉春。
姜玉春自穿越來,對自己的生身父母、兄長姐弟的印象都來自本尊的記憶。印象中,兄弟姊妹關係極好,因她是小妹,兩個兄長甚至更偏寵她一些。當年姜父欲定下姜玉春與周天海的婚事,兩個在外為官的兄長得知後連發數封書信意欲勸阻姜父,奈何姜父主意已定,最終還是將幼女下嫁商賈之家。
姜玉春想起過幾日就要和身體本尊的兄長見面,雖然有些緊張和忐忑,卻也有著隱隱興奮和期待。
也不知是姜玉春的兄長即將上任徽州同知的原因,還是明年周天宇的春闈要指望姜家照應,不但老太太對姜玉春更加和藹,連太太對姜玉春似乎都多了幾分疼愛之情,一會兒同她說些家裡的事情,一會兒又誇她幾句孝順。大嫂孫氏只是在一邊笑著附和,於氏雖然撇嘴有些不以為然,但畢竟夫婿的前途系在姜家,又是在公婆跟前,她也不敢太過放肆,甚至言語間也不自主的對姜玉春多了幾分奉承。
姜玉春只淡笑裝作渾然不知,在古代,孃家的勢力決定著女子在夫家的地位如何,若不是她有孃家撐腰,光憑進門三年未有所出這一項,她就不知得得到多少婆家的白眼、妯娌的嘲諷。
也許是席間聽了幾樁喜事,雖說是姜家的喜事,但畢竟和周家息息相關。不僅外頭爺們那桌喝的更起勁了,連內屋這邊老太太都多了幾分精神,直說到亥時初刻,才一揮手叫都散了。
周天海喝半醉,腳步有些踉蹌,姜玉春扶著他胳膊,叫思琴、玉棋左右打著燈照前頭的路。周天海雖未全醉,偏生做出八分醉的樣子,藉著姜玉春攙扶著他,索性將胳膊搭在她肩膀上,行走間又多往姜玉春身上靠,但又不真的將重量壓倒她身上,只是攪的姜玉春臉紅心跳。
聽著身後的小丫頭吃吃的笑聲,姜玉春惱羞成怒的在周天海腰上掐了一般:“消停點罷。”周天海腰間淨是癢癢肉,被姜玉春一掐不禁躲了一下,連聲笑道:“二奶奶輕些,癢!癢!”這一聲更是氣的姜玉春豎起了眼睛,把他胳膊從自己肩膀上拿了下來,恨恨地低聲道:“你給我等著。”周天海輕笑幾聲,不在說話。
眾丫頭見慣了二爺二奶奶夫妻間的調笑,都見怪不怪的抿著嘴偷樂,倒是素玉心中略微震驚了一下:二奶奶嫁入周家三年,雖然統共只回來過五六回,但每回瞧著和二爺之間都客套有禮。若不是太太擔心二爺夫妻兩個太過相敬如賓,怕二爺回家沒個知冷知熱的說的上話的貼心人,也不會將她撥過來。
素玉心裡琢磨著,手裡不禁擰緊了帕子:自己是太太身邊的大丫頭,原本也能嫁給年輕的管事的,或是求了太太恩准嫁個普通人家做平頭夫妻也未嘗不可。只是自己從小在府里長大,雖說是個丫頭但也是錦衣玉食的,再加上夫人又不是苛責的,自己的日子只怕比小戶人家的小姐還要舒坦。若說配出去,以後少不得要操心吃穿衣食,哪有如今這麼自在的日子。可若是配了管事的,就是一輩子的下人,將來的子女也跟著做奴才。雖說跟了二爺是妾,但將來有了子女也是府裡的主子,自己也能跟著風光風光。
素玉心裡想的美好,臉上也不禁帶出一絲笑容來,旁邊小丫頭瞧見了,好奇地低聲問道:“素玉姐姐想起什麼好事了,笑的這麼開心?說給我也聽聽。”素玉冷不防被問了一句,似乎心事被看穿了一般,忍不住紅了臉,遮掩著說:“我能有什麼好事,不是過看二爺、二奶奶恩愛,跟著開心罷了。”
小丫頭不明所以地瞧了瞧前頭二爺、二奶奶,只當她是真心,也跟著悄聲笑道:“姐姐不知,二爺最愛黏著二奶奶了。在揚州家裡的時候,二爺只要在內院,必定在二奶奶屋裡。”素玉聽了心裡一沉,想要多問幾句又怕旁人聽見,只掩了心事不提。
回到住處,思琴兩個將燈籠隨手遞給小丫頭,守門的小丫頭撩起門簾子,姜玉春和周天海進了屋,雲畫、巧書兩個早預備好了茶水,待思琴、玉棋兩個替主子寬了衣裳,兩人忙將茶水奉上。素玉素來貼身服侍主子的,又是太太賞賜過來的,自然覺得自己是頭等丫頭,想伸手伺候主子,可是思琴四個行動間無比默契,有條不紊的將事情都做了,倒讓素玉沒有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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