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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嗎?”範福海還真信了,元寶只得撇撇嘴不回答他。看賈運道也躺下,走到君淡然身邊給他鋪好,自己去當值。君淡然沒動,對元寶道:“雖然你力氣大,但背了一路大金塊,還是你先休息吧,到時候我叫你。”
元寶扭頭看看他,燈光下暈黃的身影,很暖,她被笑聲一直揪緊的心口一鬆,點點頭,沒逞強,歪到大金塊身邊睡過去。
錢串串挨著大金塊和元寶,在燈下看著走過來,將紅紅放到元寶懷裡的君淡然,張了張嘴,好像要說什麼,可終究什麼也沒說,看著他起身站到他們附近。
白色長袍,別人都是一身黑色衣服打扮,就連愛美愛得要死的大金塊也換了身黑色的男裝進山谷,君淡然卻依舊是那身繡著雲紋的白袍。
錢串串低頭看沉沉睡去的元寶,再仰頭看看根本就看不見半點星光的夜空,長長嘆口氣。沒有人,沒有人知道他的心事。即使是站在那裡聰明過人的君淡然,也不會明白。
夜色如同濃稠的霧將青山河和密林濃濃地籠罩住。
天光隱隱泛白,元寶被範福海推了兩把弄醒。
“該你了,我再睡會兒,你不是要看太陽嗎?一會兒說不定能見著。”元寶一聽,精神一振,睜亮眼睛。
大金塊和紅紅就睡在她身邊,元寶舒展腰身,坐起來。
陽光出來,鬼魅便不能現身,但願白天能找到怪墓,能在白天把這怪墓和寶藏的事情弄完。元寶心裡默唸著,原來,我只喜歡白天,不願意在黑暗中,在古墓裡穿行的生活。
元寶輕輕嘆口氣,尋找君淡然的身影。
他正和衣躺在錢串串的另一邊,睡的安詳,並不像在野外,雙手規矩的疊放在小腹上,明明就在荒郊,可他的姿勢卻彷彿躺在高枕闊床之上,很雍容甚至很自在。他長長睫毛輕垂,頰上那顆淡淡紅痣襯得他安詳的睡容依然妖孽無比,燦若桃花。
元寶看著他,又輕輕嘆口氣,轉頭,看見陽光真的從地平線照過來,和煦的、還沒有多少溫度的光亮,卻讓元寶心頭一暖,好像有了些依靠。她看著陽光眯眼,笑起來。
君淡然在那一刻恰好睜開眼,看見她水洗琉璃的眼睛在晨光中波光一閃,綻開甜美、沒有任何負擔的笑。他也微微勾起唇角。
突然,林子裡傳來擦擦的枝葉摩擦聲,君淡然坐起,元寶已經站起身,推一把錢串串和大金塊。林子裡踉蹌著跌出一個人,那人一開始不知道林子外有人,險些摔倒,便扶住身旁的樹,他身材高挑,身後揹著一個藥簍,待看見眼前有人,立刻藏身到樹後,探出頭來,不敢靠近,只是遠遠看著。
兩方對視。
“是人是鬼?”元寶居然又來了那經典的一問。君淡然勾起嘴角一笑。
“你們……是人是鬼?”那人說話不快,一字一頓試探著也反問元寶。
元寶笑道:“當然是人了,你見過這麼英武的鬼、漂亮的鬼嗎?”元寶好笑地指指自己和大金塊、君淡然。幾個被驚醒的自己人頓時在心中撫額。美女啊,你為什麼總是這麼不謙虛,不謙虛呢?
那人躲在樹後,不敢出來,突然指著君淡然道:“他,他像妖精。”
元寶一聽,心道:他還妖孽呢,你竟然就這麼青天白日指著大人這麼說?好歹我也是他管家呀。於是大義凜然吼回去:“你才妖精呢,你全家都是妖精!我們君先生可是世外高人,你知道不,到這裡來就是消滅怪墓鬼谷、取出所有金銀財寶濟世為民的,敢說我們大人是妖精,有本事你出來!不敢出來再叫上你全家?我可是先生的管家,知道管家幹什麼的不……”眼見元寶將越說越偏題,大金塊從後面一把抱住她,使勁兒拍她額頭下教訓道:“元寶!說正事,他是什麼人啊,大晚上在林子裡晃?”
元寶一聽奇道:“這還用問?一看他揹著藥簍子就知道這傢伙肯定是採藥出來昨晚上在密林裡迷路了,這會兒出來犯傻,肯定是被鬼給嚇了。”
大家一聽,都扭頭看她,心裡憤憤:你就猜!使勁兒猜!合著人家藏樹後頭,你都能猜出人家祖宗八代來不成?
元寶見大金塊又要肉掌搓她,趕緊問道:“你是什麼人?怎麼跑這裡來的?”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跑到這裡來?”那人竟然不回答元寶,反問回來。
“嘿!還來勁了,我問你一句你就反問一句,我們一看就是出來旅行的,這不躺在這裡休息嗎?被你給嚇醒了。”元寶一回答完,那人遠遠撇嘴:“你當我傻子啊?進來遊玩,我在這山裡山外這麼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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