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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嗎,哭得跟死了娘似的。
元寶拍拍大金塊安慰道:“塊啊,你說串串哥如果是昨天那個書生,你會怎麼辦?”
大金塊被她突然一問,立刻停住哭泣,眼含熱淚看住元寶,不知她要問什麼?
元寶只好繼續循循善誘:“他如果此時此刻倒在地上成了死屍……”
“我不要他死!”大金塊立刻截住元寶的比喻。
元寶重重嘆口氣,鬱悶長嘆道:“所以,你就想,反正他也沒死,就讓他作一回吧,人走過生死大限時難免要詭異那麼一下子。”
“是嗎?”大金塊不置信地問。
元寶重重點頭,很有經驗道:“他賺翻了,撿回一條命來,他不好好作一下,會以為自己其實死了呢。”
大金塊頓時釋然了,原來,錢串串是為了證明自己還活著啊?可想了想,她再次癟起嘴來。
“他為啥不找我壓驚啊,明明我比她們漂亮。”大金塊鬱悶地仰頭繼續追問元寶。
元寶終於招架不住,猝然總結道:“主要你香粉擦得不夠厚,我剛才看見她們了,一走路,香粉噗噗往下掉,那得費多少銀子啊,不是咱一般人願意禍害的,所以,就讓香粉燻死他算了。”
經她這麼胡攪蠻纏一番,大金塊撲哧笑起來,拍下她的額頭,將頭拱到她肩頭使勁兒頂了頂,笑道:“最好他躺在那裡,一張嘴香粉都掉他嘴裡。”
“對,燻不死他也噁心死他。”元寶呵呵笑著跟她一起解恨地罵錢串串。
兩人最終手拉手,決定一起回房,扭頭,君淡然正含著淡笑站在門口,頭髮已經束起,清爽乾淨得讓人突覺這一日早晨其實美好得讓人飄飄欲仙。元寶在心想,原來,看見美色真有壓驚功效啊。
如果元寶以為大金塊就這樣妥協了,那她乾脆改叫元金塊得了。終於,在元寶迷迷瞪瞪正在床上睡得半死時,被人咚一聲踢開門。
睜眼,竟然是錢串串,那樣子元寶還從未見過。高大挺拔的他穿著一身天藍色的錦袍,袍上風騷的壓著銀線雲紋滾邊,最要緊的是他前襟敞開,露出鎖骨和大片胸肌,原本一張英氣十足的臉上,卻有一股子壓不住的飛浮之氣,元寶搓搓眼皮,問道:“哥,不會你想這樣勾引我吧?”
本來錢串串帶著怒氣踹開的門,聽見元寶這樣無厘頭的一句話,突然噗笑噴:“我沒那閒功夫,還勾引你呢,長開了嗎?”
元寶一聽,竄起來,拍著胸膛剛要發作,突然想起自己就穿著小衣在睡,哧溜又竄回被子裡。
錢串串也不廢話:“大金塊往小玉河跑了。”說完也不告訴元寶來龍去脈,轉身出門,急匆匆走了。
元寶一聽終於哀嘆出聲。大金塊啊,大金塊,果然知你者我也,為何你要天然花痴錢串串,君大人豈不更高階?
元寶胡思亂想著套上衣服衝出客棧。衝出門時,恰好看到官差將正門的封條給拆了。看來,這雲浮客棧終於要重新開張了,也不知那腐屍案處理的咋樣。連她這個拽著死屍上岸的人都沒傳去問下呢。
到了小玉河元寶才發現自己這胡思亂想的終於耽誤事了,大金塊坐的船竟然已經慢慢離開河岸。她只得揚聲高喊:“塊啊!你可別胡思亂想!”
大金塊抽抽搭搭哭著抬起頭,眼巴巴地望著元寶掉眼淚。
“別跳河!”元寶還是沒忍住。
大金塊抽搭著喊回來:“我為了那個噁心的傢伙死,我有病啊?”
元寶立刻豎起大拇指,匆忙喊道:“回家把我娘偷偷接回去吧,該沒事了。”
“知道了。”大金塊繼續抽搭,對著元寶揮手。
漸漸看不到她的人影,元寶愣愣站在岸邊。錢串串到底做了什麼,讓對他死心塌地的大金塊竟然淚奔?跟錢串串來的剩下的人都去了哪裡?難道先走了?那到底是跟錢串串還是跟那些人?怪墓馬上就有希望進去,她幾乎等了一輩子的機會。元寶惆悵地望著河水,遍體生寒。
慢慢踱回客棧,雲浮客棧已掛上燈籠。元寶抬頭,發現烏雲厚厚壓過來,天都矮了幾分。
元寶往君淡然的房間晃,她這個管家總是要恪遵職守。店小二正在張羅入住的客人,見她往君淡然房間走,招呼道:“姑娘,君先生和錢先生正在前面二樓用餐呢,我們掌櫃的請客,說是謝謝君先生幫的大忙。”
元寶一想,那順便去蹭個飯吧,說不定點了什麼好吃的。想到這,她肚子配合地嘰裡咕嚕亂叫起來。
走到二樓時,元寶有些後悔,因為一眼就能看到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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