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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暗自疑惑。
白玉陽厲聲問:“清王殿下今天一大早在老身府中綁了小女來,不知是何用意?小女現在何處?”
張容瑋見白玉陽一進門就挑明瞭來意,正準備把心一橫跪地討饒,哪知陸三三搶先一步道:“王海杉雖不才,但好歹也是皇上欽點的新科進士,怎麼敢做出那樣禽獸不如的事情,跑到相府去綁了白丞相的女兒?想那白小姐有沉魚落雁之貌,我們仰慕還來不及,哪還敢生褻瀆之心?還請白丞相不要聽信小人的挑唆,從而懷疑我們才是。”
白玉陽冷哼一聲道:“有人親眼看見接思華的轎子被抬進了清王府,我何曾冤枉了你們?你們若不承認,可否讓我帶人一搜?”
王海杉滿不在乎地回答:“白丞相但搜無妨。”
張容璨見王海杉口氣強硬,揣測白思華不在清王府中,也在一旁幫腔道:“不知白丞相是從何處聽到的訊息,來源是否確實?朕的這個弟弟一向知書明禮、遵紀守法,斷不會做出拐帶朝廷重臣之女的事情。”
白玉陽面紅耳赤地嚷:“我白某人也是一大把年紀了,無憑無據地會拿我親生女兒的名節開玩笑嗎?今天若真地在清王府中搜出小女,求皇上一定為老臣做主!”
張容璨順口應道:“那是自然。”
白玉陽拱手說了聲“謝皇上”,抬腿就要往外走。張容瑋嚇得倉皇道:“不得放肆,我堂堂清王府,豈是你說搜就搜的?”白玉陽輕蔑地掃了他一眼,繞過他兀自帶人搜查去了。張容瑋慌慌張張跟在後頭,眼見白府的人要進碧紗櫥,連忙涎著臉對白玉陽嘻笑道:“我這清王府中人多眼雜,有時偶爾多幾個美人,我也不一定都知道。”白玉陽心裡有了底,冷哼一聲,推開張容瑋就往房裡闖。張容瑋心裡叫苦不迭,只好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白玉陽一進內室就愣住了,只見房中床褥齊整,幾件簡單的陳設也不可能藏得住一個大活人。房中伺候的丫頭們看到白玉陽領著一群僕衛氣勢洶洶地進來,嚇得擁在一團瑟瑟發抖。白玉陽一一看去,那些丫環也並非白思華改扮的,不禁尷尬不已。
張容瑋見此情景顧不上去細想緣由,長舒一口氣笑道:“當然有時候也可能什麼都沒有。”
這時張容璨由陸三三陪著也緩步走了進來,見白玉陽撲了個空,立刻板著臉責怪道:“白丞相,你急於尋找女兒的心情我理解,但現在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清王府翻了個底朝天,這又是怎麼講呢?”
白玉陽垂著頭一言不發。張容瑋自知理虧,不想此事另生枝節,在一旁勸解道:“白丞相愛女心切,我不會怪罪的。”白玉陽朝張容瑋拱手說:“老臣謝過清王殿下。”又向張容璨跪拜道,“老臣告退了。”帶著一干家丁猝然離去了。
白玉陽走後,張容璨對幾個丫頭道:“你們都退下。”婢女們匆忙離開了,房中只剩下三個人。張容璨忽然厲聲道:“你們兩個小畜生知錯了嗎?”
張容瑋嚇得“撲嗵”一聲跪在地上,陸三三卻還呆呆傻傻地豎在那裡,彷彿沒事人一樣東張西望。她如此反常的舉動讓張容璨都吃了一驚,目瞪口呆地望著她。張容瑋連忙拉了她一把,她這才挨著張容瑋並排跪下了。張容璨怒道:“朕萬不料你們是此等狗彘之人。似你倆這樣禽獸不如之才,朕留你們何用!”飛起一腳就朝陸三三踹去。說時遲那時快,張容璨的腳還未捱到陸三三的身體,她就大吼一聲向後倒去,讓張容璨踢了個空。張容璨身為皇帝,從來只知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是頭一次想打人卻被躲了過去,簡直要氣瘋了,往前緊走幾步準備將她拎起來暴打一頓。哪知張容瑋洞悉了他的用意,張開雙臂將陸三三緊緊護在自己懷裡:“請皇上恕三三年幼無知!皇上要打就打我吧!”
張容璨瞪著蜷在張容瑋懷中的陸三三心想,朕真是瞎了眼,居然欽點了這樣一個酒囊飯袋當進士!他眼見張容瑋將她護得緊緊的,自己根本就攏不了她的身,只得嘆了一口氣對稍微明點事理的張容瑋道:“青臺已經為白玉陽受罰,如今還在家裡躺著,你們又給朕惹下了這樣大的禍事,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跟朕說句實話,白思華到底是不是你們綁的?”
張容瑋張口結舌,不知該如何作答。正在這時,伏在他懷中的陸三三忽然悄悄抬起頭來,朝他嫣然一笑。她這一笑簡直把張容瑋的骨頭都笑酥了,一時將世俗的一切紛擾都拋到九霄雲外,只知道他一定要保護她不受任何傷害,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張容瑋主意已定,鎮靜地回答:“問題的關鍵不在於她是否被我們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