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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有一個人影,她以為是胭脂回來了,嘴裡含糊地叫了聲:“胭脂,我好冷。”那人一言不發地扯過一床被子覆在她身上。她繼續發了一會兒抖,還很兇猛地咳了幾聲,然後就又睡著了。
她再次醒來時,發現房中空無一人。等她穿好衣服,胭脂才提著一個大包袱進來了。三三奇 怪{炫;書;網地問:“咦,你怎麼才回啊,剛剛跟我蓋被子的不是你嗎?”
胭脂說:“蓋什麼被子?夫人想必是做夢了吧。”
三三不想糾結於這個問題,問她道:“馬車僱好了嗎?”
胭脂回答:“僱好了。”提起包袱吃力地放在桌上。
三三看著那個碩大的包袱笑道:“你準備得可真充分啊。我們立刻就出發,回金陵去投奔我的朋友去嘞!”
胭脂問:“不休息一晚再走嗎?”
三三說:“哪還能休息呀?一休息又讓劉青臺把我們抓回去了,那就前功盡棄了!”
胭脂說:“夫人教訓得是。”領著三三坐上了馬車。馬車稍一顛簸,三三就又犯困了。胭脂倒是精神抖擻,對三三說:“你靠在我肩上睡一會兒,看到了客棧我叫你。”三三依言偎在她肩頭睡了。她在馬車中睡不安神,醒了無數次,每次一醒就問胭脂:“到了沒有?”胭脂答:“沒有,夫人再睡會。”她就又睡了。也不知走了多久,胭脂忽然推醒她說:“夫人,快醒醒,到了。”
三三揉了揉眼睛,頭重腳輕地掀開馬車門簾。此時天已經黑了,但天色在雪光的對映下仍然明亮。她正準備往外爬時,一雙大手忽然將她抱了起來,輕輕地放在了地上。三三吃了一驚,揚頭看時,見那人正是臉色鐵青的劉青臺,而她此時正置身於劉府的院子裡。可笑她忙活了一整天,居然又回到了原地!
三三氣得大吼了一聲:“胭脂,你居然敢騙我!”
胭脂嚇得“撲嗵”一聲跪倒在地上,哭著哀告道:“求夫人恕罪!”
劉青臺沒好氣地說:“你不要怪她,是我要她這麼做的。”他轉頭對胭脂道,“胭脂,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去幫我把林先生請來,就自己回房休息去吧。”
胭脂答應了一聲去了。劉青臺看著三三無奈地道:“烈女子,你不冷嗎?走吧,不要站在外面了。”說完伸出手想來攙著她,卻被她一掌推開。她噘著嘴徑自衝進了宅子,找了個椅子坐下生悶氣去了。劉青臺跟在她身後緩緩地踱了進來,一言不發地站在一邊。兩人默然相對了半晌,林修真急匆匆地趕了進來,大聲責問道:“怎麼,三三又跑了嗎?”
三三二人都沒有接他的話茬。林修真衝到三三面前怒氣衝衝地道:“常言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今天就以你師父的身份教訓教訓你!你到底為什麼總是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跑?你知不知道你上次走了之後青臺有多傷心?你知不知道你婆婆一個人在家裡住著時,天天以淚洗面?你還口口聲聲說你來 自'炫*書*網'比我們更先進的世界,難道那個世界就盛產像你這樣不負責任的人嗎?真是人心不古,一代不如一代!”
三三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氣急敗壞地跺腳大叫道:“一代不如一代又怎麼樣?我恨不得劉青臺死了才高興呢!”
林修真簡直要氣瘋了,揚手扇了她一耳光。三三隻覺得眼前一黑,就不爭氣地昏了過去。劉青臺大驚失色,搶前一步抱住了她下墜的身子。躺在他懷中的三三面無血色,氣若游絲,劉青臺只覺得心如刀絞,向林修真道:“林先生,你不要怪三三了,都是我不好,傷了她的心,所以她到現在都不肯原諒我。”
林修真也嚇了一大跳,慚愧地說:“我並沒有下重手,哪知道她這麼不經打。說輕了她不聽,打重了她又受不了,這可如何是好?”
劉青臺將三三輕輕安放在床上,回頭對林修真說:“讓您費心了,還是由我來慢慢勸她吧。她最近身體狀況很差,今天在客棧蓋了三床被子還咳了半天,冷得發抖。我很擔心,所以請您過來幫忙看看。”
林修真道:“解鈴還須繫鈴人,現在也只能靠你自己了。”邊說邊將手搭在三三的脈上,臉上隨即出現了古怪的表情。
劉青臺心一沉,提心吊膽地問:“怎麼了?”
林修真笑著安慰他:“別擔心,是好事——你夫人懷孕了!”
三三醒來時,看到劉青臺正坐在床邊微笑地看著她,眼睛裡寫滿了柔情。三三痴痴地看著他,恨不得在他溫柔的視線裡死去。劉青臺柔聲問:“你渴嗎?”
三三點點頭,想自己起身去倒水。劉青臺攔著她說:“你不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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