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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一怔,隨即快人快語地回答:“這還用問嗎?我相信她說的每一個字,這種事白思辰那個人渣絕對做得出來。”她頓了一下,又恨恨地加了一句,“白思辰那個賤男人,就好象一輩子沒有見過女人一樣,什麼女人都要搶。這個人絕對存在某種心理問題,估計不是過於亢奮就是性無能。”
劉青臺像被人噎住了一樣,這才從空洞的某處收回了目光看著三三道:“三三,你亂說什麼,你這個樣子哪像一個大家閨秀。”
三三委屈地說:“可是我說的是真的呀,你憑什麼說我亂說。”
劉青臺板著臉道:“照你說我們此番就不必去找李羚皚了,直接把白思辰抓起來斬了得了。”
三三理直氣壯地回答:“你要是真那樣辦,絕對不會殺錯人的,普天下的百姓必定都會拍手稱快。”
劉青臺看著她嘆了口氣,又開始盯著車棚發起呆來,二人一路沉默地到了金陵府。李羚皚見了三三,絲毫沒有記起來她是自己兒媳秦幻琪的好朋友,還曾在李府住過數日的。聽明瞭劉青臺的來意,他領了二人去看女屍,愁眉苦臉地道:“我現在還正為此事犯難呢,不知該如何處置。”
三三看那女屍,雖然已死去三天,但面色卻煥然如生,再看她的體態,可以想見活著時一定是一位削肩細腰的美女,心中不禁惻然。劉青臺仍舊是一副平淡的樣子,從臉上完全無法窺見他內心的真實想法。“你是怎麼確定死者是被白思辰搶去的孟方氏的兒媳呢?”他問李羚皚。
李羚皚回答:“我們在她身上發現了一封遺書,是用墨寫在絹帛上的,因此沒有被湖水損壞。信中詳詳細細講述了冤情,並陳明她當晚將白思辰灌醉,想殺他為夫報仇的志願。”
劉青臺問:“遺書現在何處?取來給我看看。”
李羚皚聞言,向身邊的公人交代了幾句。那位公人返身去取來了遺書。劉青臺攤開絹帛上上下下端詳了起來,樣子既認真又專注,三三在旁邊盯著他的模樣忍不住又犯了花痴病,唾沫都忍不住要流了下來。劉青臺渾然不覺外界的變化,頭也不抬地問李羚皚:“白思辰現在怎麼樣?”
李羚皚回答:“白思辰的右臂一年前受了傷,直到現在都還沒好利索。事發當晚,他又被灌得酩酊大醉。但聽說他還未死,只是脖子上捱了幾刀,又被太醫救回來了。”
劉青臺總算將遺書看完,小心地收起,納入袖中,對李羚皚道:“這起案子,你不好處理,還是交給我們都察院辦吧。”
李羚皚舒了一口氣說:“如此甚好,多謝劉大人了。”
劉青臺又指著女屍交代道:“這是一個烈女,有勞李大人集資好好安葬她吧。”李羚皚連忙點頭稱是。他的官級明明比劉青臺高出許多,在劉青檯面前卻分明是一副位卑者的恭敬態度,倒好象劉青臺是他的上司一樣。
劉青臺二人離開金陵府,坐上了馬車回都察院。三三見劉青臺一路上仍舊蹙著眉頭沉默不言,忍不住問他:“青臺,你在想什麼呢?”
劉青臺聽她忽然又肯重新像原來那樣喚他,忍不住含著笑意回答她:“沒什麼,我只是還在想有關這個案子的事情。”
三三白了他一眼道:“那個案子還有什麼好想的啊,不是已經水落石出了嗎?把白思辰抓起來下獄就行了唄。”
劉青臺笑了起來:“還是我的三三最厲害了,多複雜的案子在她那裡都能迎刃而解。”
三三聽他口是心非的讚揚,將腦袋湊近他惡狠狠地道:“劉青臺,你到底是誇我還是貶我呢?”
劉青臺似笑非笑地應了聲:“你說呢?”忽然伸出雙手就將三三攬進懷裡。三三驚叫一聲跌到了他身上,沮喪地發現,雖時隔一年,他的懷抱仍然讓她頭昏目眩。劉青臺俯下身,笑眯眯地看著她,彷彿一口要把她吞下去的表情。三三覺得自己都要昏過去了。
“劉青臺,你不要這樣,這是在馬車上。”三三紅著臉警告他。劉青臺聽了三三的話,臉上的表情居然也尷尬了起來,連忙把她放開了。三三坐直身體,遠遠地蜷在角落裡,忽然很想哭,心裡恨劉青臺不解風情,她不過假意罵他一句,他就真當正人君子了。
二人回到都察院,劉青臺撇開三三,一個人在前面走得飛快,一進府中就怒氣衝衝地喊:“來人啊,給我把孟方氏帶來!”左右第一次見他震怒的樣子,嚇得慌忙進到廂房將老婦人拖了出來。劉青臺冷冷地看著她問:“你偌大年紀,如何行徑,竟敢栽贓白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