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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等不及了呀。”她把心一橫,說了聲,“管它呢。”從位子上站起來,飛快地從劉青臺桌上撈了一個山竹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剝了皮塞進了嘴裡,把張容瑋看得目瞪口呆。
過了半晌劉青臺回來了。他一坐下就發現山竹少了一個,用膝蓋想就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故意揚聲問眾人:“我的山竹怎麼少了一個?”
三三和旁人一樣低著頭不言不語。張容瑋無奈,只得在一旁答道:“不清楚,是不是被老鼠吃了?”劉青臺笑著應了聲:“是嗎?”不再吭聲了。
張容瑋瞅了個空子找到三三,私下責怪她道:“我跟你說了,叫你不要吃。劉大人心細如髮,這種事情不可能瞞住他。”
三三憤懣地道:“他知道了就知道了,我怕他作甚。一個大男人,就知道改改錯別字,管管下屬穿不穿鞋子,看看水果少了沒有,他指望他有多大的本事呢?”
張容瑋輕聲喝止她:“你不要這樣說,他是你的上司。”
三三怒目圓睜道:“我說了又怎麼樣?你有本事就去告訴他呀。”
張容瑋無奈道:“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我是為你好。行了行了,就當我沒說,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二人正說話間,忽聽院外有人擊鼓喊冤。三三驚呼道:“哇,想不到真的還有人到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來伸冤。”給張容瑋使了個眼色,趿了鞋子拖泥帶水地跑出來看個究竟,卻見擊鼓的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婦人,已由一位官差引著走進了院中。
劉青臺迎了出去,和顏悅色地對老婦人道:“老人家,這裡人多,你隨我到廂房去細談。”又回頭吩咐三三,“你準備好紙筆,過來記錄一下。”三三心想,終於有學習業務的機會了,取了紙筆,歡快地隨他們走進廂房。她也不知道古代辦案的規矩是什麼樣的,只能按照現代上班的習慣,一進廂房就給老婦人端了把椅子,又倒了一杯熱茶。劉青臺笑眯眯地看著她在房中忙碌,也不去阻止。三三收拾妥當,挨著劉青臺下首坐下,攤好筆墨準備記錄。劉青臺這才轉頭對老婦人道:“老人家,你有何冤屈,但講無妨。”
老婦人進門後就一直拘束地站著,三三給她端的椅子她也不敢坐,茶也不敢喝,此時聽劉青臺問話,忽然大慟,撲倒在地不斷磕頭道:“求大人為老婦做主!”
她的頭在地上磕得“砰砰”作響,三三嚇得驚呼了一聲,毛筆也沒拿住掉到了桌上,把面前的宣紙上濺得到處都是墨跡。劉青臺看了三三一眼,起身將老婦扶了起來,攙她在椅子上坐好,柔聲道:“老人家,不要著急,先喝一口水,慢慢地把情況說給我聽,我自會為你作主的。”
劉青臺的話彷彿有安定人心的作用,老婦人喝了一口水,流著眼淚開始訴說她的冤情。她像大多數文化程度不高的老人一樣,講話有點語無倫次,東扯西拉的。三三聽了半天才聽明白,原來她是要告白思辰。她自述名叫孟方氏,丈夫去世得早,留下了一個遺腹子孟博文,她節衣縮食,守寡將孟博文撫養成人。孟博文也很爭氣,二十歲就考中了秀才,不久就娶了一房美麗的妻子。一家三口本來其樂融融,但兩年前白思辰窺見了孟妻的美色,想辦法絞殺了孟博文,謀奪了孟妻。孟方氏一夕間失去了兒子兒媳,每日以淚洗面,眼睛幾乎都要哭瞎了。
劉青臺一言不發地聽完孟方氏的敘述,沉吟著問:“老人家,此事已經過去了兩年多,你如今又是怎麼忽然知道白思辰是殺你兒子,奪你兒媳的真兇呢?”
三公主》劉凌嫣 ˇ首起案子ˇ 最新更新:2011…07…06 21:51:27
孟方氏哭著回答:“我那苦命的兒媳,前天早晨被人從青螺湖中撈了起來,已經命喪黃泉了。我聽村裡人說起,這才急急忙忙地賣了棺材,湊足了錢進衙門喊冤,被好心人指著往這裡來了……”她說完這些,已經哭得說不出話來。
劉青臺見問不出多的情況,柔聲撫慰了孟方氏幾句,目示三三退了出來,叫來一個伶俐隨和的公人進去招呼孟方氏。三三緊緊拽著她的紙筆,茫然地問:“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她殿試的成績僅僅排在劉青臺之後,自己覺得不過是劉青臺運氣比較好而已,才能或許還不及她,等到辦起案來才發現她什麼都忍不住請示他,唯他馬首是瞻,卻沒意識到他也不過和她一樣,也是才上任而已。劉青臺看著她摸頭不是腦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問她:“你剛剛的筆錄都做好了嗎?”
三三紅著臉答:“做好了。”將手中的筆錄寄給劉青臺。她的書法是突擊練的,認真寫還好,但一遇到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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