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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飾穿豔麗一點,舉止行動耀人眼目一點。”他轉頭問,“三三,你說是不是?”
三三目無表情地道:“我是個男人,怎麼會知道,你說是就是啦。”
張容瑋笑嘻嘻地說:“你此言差矣,一個女人若誇另一個女人漂亮,那不見得是真漂亮。但要是一個男人誇某個女人漂亮,一般情況下是不會錯的。”
這下不容三三開口,尉遲燕已經在一旁頻頻點頭了:“謝謝你們,我知道了,你們就等著瞧吧。”說完她起身一溜煙地跑了。三三見她離去,跟張容瑋連個招呼也不打,抬腳也走了。張容瑋看著三三翻臉無情的樣子,只覺得心如刀割,在原地發了半天呆才有勇氣裝出平平淡淡的神態重新走回院中,坐在三三旁邊。
這天晚上,三三對王海潔講了劉紅薇懷孕的事,讚歎道:“你簡直神了,你是怎麼治好張容璨的疑難雜症的?”
王海潔說:“醫學的發展日新月異,我一丟十來年,還談得上什麼神不神呀。張容璨那天真就只得了場小感冒,加上劉青臺發現及時,所以我才能手到病除。”
三三道:“你就莫謙虛了,我記得上次這個時候他已經差不多快死了,這次怎麼不但沒事,而且還要當爹了,你靠你的醫術改變了歷史,還說你不神嗎?”
王海潔說:“我騙你做什麼呀,即使是一場小感冒,如果不對症治療也可能死人呀。是劉青臺想到要找我去宮中給張容璨看病的,說到改變歷史還是他的功勞。”
三三想了一下,驚呼道:“你這一說我還想起來了,我是跟劉青臺說過,讓他把張容瑋巴結好一點,因為張容璨馬上就要玩兒完了。”她低著頭怨憤地說,“這個人的記性可真好,我都懷疑我跟他交往那陣子,他是不是把所有我欠他的東西都記得一本變天賬在。”
王海潔忍俊不禁:“這都要怪你自己,世界上好男人那麼多,誰要你偏偏就喜 歡'炫。書。網'他那樣比女人還細膩的男人呢?”
三三幽怨地道:“你還別說,他現在可俏皮得很呢。”跟王海潔說了尉遲燕的事。
王海潔說:“你看看,你不把他看緊點,導致現在情敵出現了吧。好在亡羊補牢,為時不晚,你得趕快想辦法鞏固自己大老婆的地位才是正經。”她向來是一有機會就極力勸說三三和劉青臺複合的。
三三冷笑道:“那是他的本事,我才不管他呢,我讓他去。他要真跟尉遲燕搞成了,我還準備送他們一份大禮。”說完突兀地起身,撇開王海潔自己休息去了。
自那日討教經驗後,尉遲燕忽然有很多日不在都察院出現。劉青臺見風頭過去了,重新恢復了朝九晚五的嚴謹生活,十天裡倒有九日都守在院裡。三三自認還算敬業的人,但跟劉青臺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有他坐鎮其他人就忙得抬不起頭來,但仔細一想又不知道到底做了些什麼。和其他人聊天,想不到大家都跟她一樣的看法。
這天劉青臺前腳出門,尉遲燕忽然就跑進來了。她一進院中就到處睃尋劉青臺的下落,找了半天沒找到,不禁失望地問張容瑋:“劉大人呢?”
張容瑋詳細作答:“他今天應該在的,剛剛有事出去了,你喝杯茶,稍待片刻吧。”說完他抬眼看了尉遲燕一眼,沒想到這一看讓他大吃一驚,下巴都差點掉到了地上:只見尉遲燕臉上塗了很厚的白粉,畫了一張血盆大口,兩頰的胭脂抹得像猴子屁股一樣。這還不算,她穿了一件蔥綠的小襖,下面居然配了一條大紅的石榴裙。她本來就長得不白,今天雖然在臉上塗了白粉,但露在外面的一截脖子卻仍是本來的膚色,經如此豔麗的顏色映襯,更是顯得黑得像炭一樣,和雪白的臉形成了強烈反差。
張容瑋只覺胃部難受了很久,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道:“公主殿下,就算你要見劉大人,也不用打扮得這麼誇張吧?”一旁的三三聽到他的談話,也忍不住抬眼瞟了尉遲燕一眼。
尉遲燕把眼睛一瞪質問他:“喂,你這人怎麼回事?不是你讓我改變自身形象的嗎?”
張容瑋瞠目結舌道:“我是那麼說的沒錯,可我沒讓你砌牆啊。在我印象裡,只有年老年色衰的妃子為了掩蓋臉上的皺紋,才塗這麼厚的粉,以至於一講話粉直掉的。你又不老,何必要這樣?”
尉遲燕氣得眼淚都要流下來了,轉向三三求助道:“你說,我今天的打扮有那麼糟糕嗎?”
三三直言不諱地道:“想靠穿件漂亮衣服或是梳個迷人的髮型抓住男人的心,本來就是很天真的想法。”
張容瑋在旁邊不滿地道:“三三,你這是什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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