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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懸崖勒馬,因為現在事情遠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了,你也勒不住什麼了。只是你自己保重,寧王府就算是你魂斷黃泉,我也絕不會再讓你回來。”說完我開啟房門,聽著身後歇斯底里的笑聲一步步的走了出去。
“格格,她認了嗎?”紫凝問。
我只覺得腿重的很,每走一步就抽走身體裡一點力氣,明明是秋高氣爽的天氣,我卻覺得烏雲罩頂。
“她認不認都不重要了。”
身後突然一陣馬蹄聲夾雜著郝琪有些微怒的聲音,“富察敏敏,你怎麼回事。我不是告訴過你在家裡等著我去接你的嗎?”他話剛吼完彎腰一撈下一刻我便穩穩的在他身前坐著了。
“不還有紫凝陪著的嗎?”我有氣無力的靠在他懷裡說著話。
“怎麼了?是不是哪又不舒服了?”他瞧我沒精打采的樣擔憂的問。
我強打了精神笑著搖了搖頭。
如果這事要他知道,阿瑪早該跟他透氣了,斷不會還告訴我知道。我知道阿瑪的心思,他不想讓郝琪參合進來,只有他安然無事才能保我的安全。
午夜夢迴,子與吾別
“真沒事?”他還是不太放心的問了句。
“真沒事。”我道。
“那帶你去個地方透透氣。”他神秘的一笑猛的一夾馬肚直朝城外騎去。
還記得去圍場的路上福甜對我說草原上的風景,她道草原上的日落很美,草原上的牛羊也很美,可最美的卻是人。那些相濡以沫的情人共騎一匹馬,應著風,朝著日落,偶爾女子回頭對身後的情人相視一笑。只一眼,你便能沉醉在他們的愛情裡。
還記得那時我聽著她的描述,想象著那樣的風景。甚至暗暗的將那馬上的兩人換成了我和郝琪。
不求榮華富貴,只願相守到老。
第一次郝琪拉我上馬卻是要去征戰的時候,恰巧碰見我和太子兩人,瘋了一樣的將我顛了個半死,哪有什麼浪漫之言。
而此刻,他的手繞在我的身前拽著韁繩,馬慢慢的踱著,他說兩句話便在我臉頰上偷親一下,然後低低的發出得逞的笑聲。
若是不在此時,我該知足大笑了,只是心裡有事一直都是鬱鬱寡歡的。
他帶我來到一個矮山坳便拽我下了馬。
我看看四周都是掉了葉子的枯樹,撅了嘴道:“你就帶我來這裡透氣?越透越悶才是。”
他伸手敲了我一下道:“有點耐心好不好?”說完他牽著我慢慢的走著。直到山道走完一轉身我便被眼前的景色給驚住了。
竟是一片楓樹林,正是它紅的最耀眼的時候,生生的將它上空的一片天也映的別樣的妖豔。
“現在還悶嗎?”他故意笑著問。
我還未回話,他忽然拉著我跑了起來,漫天的楓葉在我周圍旋轉,這映日的火紅像是一個希望,一個活下去的希望一般燃燒了我的心。
我轉悠在林子裡追著那個逮著機會就撓我癢的人,他只是笑,忽上忽下的逗著我玩。
“我說,小時候你爬樹的功夫可不輸於我,怎的現在都荒廢了?”他站在一棵楓樹的枝椏間嘲弄我。
我氣呼呼的插著腰仰著頭道:“你給我下來。我要真爬上去了,你又跳下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耍什麼心眼呢!”
“偏不下來,急死你。”他搖頭晃腦的衝我做鬼臉。
午夜夢迴,子與吾別
我氣了脫了鞋往上丟,他嘻嘻笑的一起接了,“瞧你衣冠不整的模樣。丟人了。”我賭氣的坐在地上不瞧他也不說話,直拿身邊的葉子撒氣。
他一人在樹上呆了一會兒沒了趣跳下來,討好的替我穿了鞋道:“怎的這麼不經氣了?心底有事就和我說吧,別一人憋著難受。”
我微微悸了一下,白他一眼道:“哪有什麼事?”
他挨著我坐下,靠在樹上拿了一片楓葉在手裡把玩著,“記得小時候額娘總是喜 歡'炫。書。網'帶著我和郝燁來這裡。那時候郝燁小的很,剛會走路一天到晚的粘在我身後。別提多討厭了。”
我斂了心神看著他,他只瞧著天空臉上掛了淡淡的笑容,“郝燁沒的時候才五歲。粉雕玉琢的模樣,早晨我上書房的時候他還纏著我要我回來教他寫字,可回去了,他就沒了。”
“沒了?”我輕輕了呢了一句。
他忽然抓起我的手,很用力的攥在手心裡,“是阿瑪。阿瑪親手把他推進了荷塘裡。”我驚的睜大了眼,心裡的疑問卻怎麼也問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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