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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你教出來的丫頭。”他繞到我身前蹲下身來仰頭看著我,“以後咱們府的丫頭非得出了名不可。看上誰點了鼻子就道你是我的了。一點女兒家的羞怯之意都沒了。”
“誰說的?”我捧著他的臉嘻嘻笑的在他下巴上輕輕的蹭著,那硬硬的鬍渣子看著邋遢,摸起來卻是十分的好玩,“你該刮鬍子了。”我道。
“不要。”他一瞪眼的說,“皇上就是瞧著我這副模樣才準了我在家裡陪著你,一旦神清氣爽了肯定又要抓我上朝了。”
“你呀!”我戳了一下他的額頭,“現在這副模樣十足十的祥雲第二,哪還是當初那個拽上天的寧王爺。”
他反手抓住我的手捧著抵著自己的下巴,“那個寧王爺早在你這個磨人精闖進來的時候就消失了。現在的我,寧願這樣天天的守著你,看著你笑就足夠了。”
午夜夢迴,子與吾別
在我忙著找如煙下落的時候沒想到還有一個人也在找她。自從我嫁來寧王府除非是自己想著家了回去一趟阿瑪從未派人來接過我。
今個兒反常的舉動我只當是阿瑪看我大病初癒唸了我。有了上次的事之後郝琪親自將我送回家才離去,走時還不忘提醒我等他來接了才能走。
阿瑪見我們如此自是欣慰,可他眉間的憂鬱之色卻也是隱藏不住的。
我去給額娘請了安便隨阿瑪來到書房。看這情形我也知道阿瑪是有重要的事跟我說否則也不會特意的避開額娘。
“阿瑪,出什麼事了嗎?”我問。
“敏敏,你看這個。”阿瑪拿出一張奏摺,我開啟掃看了一遍便感到周身冰涼。“怎麼會這樣?”說完我又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阿瑪,你私自攔截下這摺子,皇上若是知道了。。。”
阿瑪搖頭苦笑了一聲,“攔截下,皇上若是知道了,最多說我越俎代庖脫了官帽打發回家養老便是了。可是若是被皇上看見了,你覺得阿瑪活下來的機會有多大?”
“可是這根本就不是事實啊?”我急了。
阿瑪看著我道:“可是阿瑪真的放了柳白山。”
我身子不穩的跌坐在椅子上,拳頭一點一點的捏緊了。如煙,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若是恨我,怨我,衝著我來便是了。為何一次次的拿我身邊的人下手?當日你磕破了頭求我,道是會還了我這個恩情,我從未想過要你還,可是你怎麼能反咬我一口。
“敏敏,你知道現在那個如煙在什麼地方嗎?”阿瑪嘆了聲氣問。
“我不知道。”我猛的站起,“我一定會找到她的,現在看來我願意放過她她也定是不會放過我了。”
“什麼意思?”阿瑪不解的問。
“阿瑪,我這次差點沒命,福甜跟著我陷入絕境,這一切都是如煙做的。當日我聽見了她的聲音,我現在就去告訴郝琪。讓他派人尋找如煙。”我說著就要走,阿瑪一把拉住我微眯了眼搖了搖頭,“當日你想保她,沒有說出這些,今日再說就只是你的一面之詞,當日你求我救柳白山,他也是不知道的吧?”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就更不能告訴他了。雖然皇上沒有收到這張摺子,難保他沒有看到其他的。這時候你一口咬定是如煙設計害你,皇上會怎麼想?到時候虛無也成了肯定。再說,一個小小的柳如煙,加上一個柳白山,他們有這麼大的能耐嗎?”
午夜夢迴,子與吾別
阿瑪的話我早想到過,只是此時關係著全家的生死我一時的亂了分寸。“那阿瑪可知道她背後的人是誰?”
阿瑪笑了笑,這時候他還有心思像小時候一樣輕輕擰了一下我的耳朵寵溺的說道:“丫頭,朝堂上的爾虞我詐即便你生為女兒之身無法參與,可是從小看的多聽的多,難道這點都想不明白嗎?”
我一愣。
“只是這次阿瑪怕是躲不過了,那柳如煙是被仇恨矇蔽了雙眼,怕是已經遭到毒手了,小小的一顆棋子而已,你也不必真的掛到心上。阿瑪活到這麼大的年紀,也夠了。最欣慰的是你現在找到了自己的歸宿,就算皇上想株連,郝琪的身份他還是會在意的,只要你沒事,我和你額娘。。。”他頗是看開般的笑著,“只是苦了你額娘了。”
阿瑪的幾句話已經惹的我淚水漣漣,我抓著他的手道:“不會的,敏敏不會讓你們有事的。若是真的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敏敏還能去求皇上,求皇后。現在不還是沒到那個地步嗎?還會有轉機的。最多,我就求她便是了。”
阿瑪摸了摸我的頭有些自豪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