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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泫苑的鬧劇不過片刻就傳到了紫薇耳裡,倒為她解決了一直以來的困惑。紫薇弄不明白,夏蘭心和白吟霜為什麼會這樣大膽的勾引胡一刀,有什麼憑藉讓她們以為,自己會成功讓男人上套?
此刻,紫薇倒是明白了。她們並不認為一定會成功,但勾引一下又沒任何損失,而且不做,怎麼會知道結果如何?若是不成,頂多放棄一棵搖錢樹,看,這不是把胡一刀成功拉下水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多寫回帖,謝謝大家!
17胡一刀的受難日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夏老爺厲聲喝問著身畔的丫鬟,眉宇深深的打著褶子,眼光來回從胡一刀與白豐城身上游移,看著他們灰頭土臉的樣子,悄悄嘆了口氣。
白豐城、胡一刀算來都是客人,而這兩個來客居然在主人家中動起手,讓他怎麼處置呢?客人並非奴才,能隨意打罵。即便一方只是小妾的親眷,可他也不能明著偏幫胡一刀不是?
站於豐城一刀身後的白吟霜垂淚不止,那抑揚頓挫的哭泣聲,叫夏老爺的腦子發脹。又不好喝叱她,只得讓白夫人拉到一邊安慰。兩人毆打之事已經鬧得滿園皆知,人亦被送到自己面前,他哪裡能推脫?夏老爺只得命丫鬟把事情前後說一遍。
領命的奴婢話語含糊,心裡也暗暗叫苦。她不過是事發後,跟著姜姨太、白夫人去湛泫苑帶人,送到老爺書房罷了,哪裡知道怎麼打起來的。
白夫人雖是村人,胸中卻頗有些丘壑,要不當初白勝齡的父母也不會挑中她。姜氏口中罵兒子不懂事,但句句話裡透著白豐城的傷勢,好似夏老爺不處置胡一刀,便是不公。
夏老爺對白夫人的舉動不做理會,盯著胡一刀、白豐城的眼睛開口問:“是誰先動的手?”
豐城、一刀默默而立,沒有回夏老爺的話。白豐城在暴怒中動手,如今一洩氣便有些後怕。一來在別人家打貴客,二來是自己挑的頭,他身上疼痛但更怕姜氏的責罵。至於胡一刀,他從不做這等告狀的小人。
兩個孩子都不言語,倒是白夫人瞭解自己的兒子,知道要是他有理怕早就一五一十的說了。現在心虧,所以才什麼都不敢講。白夫人不敢耍出村婦的潑辣勁兒,怕夏老爺厭棄了自己,連帶也看不上她兒子。如此一來,豐城豈非成不了夏家的女婿,這一趟白來了?
可要白夫人吞下這口氣,也不甘心,她衝著夏老爺尷尬笑道:“夏老爺,這鬥毆不管誰先動手,到了衙門也是兩人都要受一半杖責的。我不是那不講理的人,要是豐城的錯,我定會叫他告罪。”底下的奴才聽姜氏所言,皆是默默點頭,覺得白夫人是個明理的,誰知下一刻她話頭一轉,“只是,我們家豐城和胡公子又沒有什麼解不開的仇怨,何必下手這麼狠?瞧瞧,這青了又紫的,臉都被打腫了。”白夫人故意拉開豐城胸口的棉衣,果然是一片紅腫。
夏老爺知道胡一刀不會胡亂動手,但白豐城確實比一刀傷的重多了,胡一刀又是個會武的,他不能明著偏擔,讓白家人說事。夏老爺隱下不快,緩頰看著胡一刀問:“一刀,怎麼會打起來的?出手也不該這麼重啊!”
夏老爺其實並無責怪之意,胡一刀的為人他還是信得過的,下手重不過是年輕氣盛,沒有掌控好拳腳的力道罷了。但胡一刀聽了夏老爺的話,又瞅了瞅白豐城身上的傷,自覺有違父親往日的教導,打了個沒有武的不說,而且出手重了,怎麼說這事上自己也有一份錯。胡一刀是敢作敢為的,立刻抱拳認罪,“夏爺爺,今天是一刀的錯。你罰我吧。”
不愧是胡老弟的兒子。夏老爺心中很是滿意,面上不好顯露只得陰著臉道:“既然你這麼說,我便罰你給白豐城認個錯,再……”
夏老爺想把懲罰之事重重拿起,輕輕放下,再賠些錢瞭解了。不想白吟霜猛地衝到大堂正中,對著夏老爺跪下,倒唬了眾人一跳。待左右還未反應,吟霜已淚流滿面的開始陳情,“夏老爺求你不要罰胡公子,你要罰就罰吟霜吧!是吟霜不好,胡公子是為了吟霜才和哥哥打起來的。都是吟霜的錯,老爺,你罰吟霜吧,胡公子是那麼真誠、是這麼美好,你怎麼忍心罰他呢?夏老爺……”
眾人呆呆的望著彷彿罰了胡一刀,大有長跪不起之勢的白吟霜,一時無語。夏老爺更是哭笑不得,弄不明白白吟霜唱這麼一出究竟何意。等聽了半晌,才明瞭她話中的意思,隱晦的指出白豐城和胡一刀是為了爭風吃醋才打起來的。而白吟霜自己就是那個緣頭。
夏老爺不信胡一刀會喜歡嬌滴滴的白吟霜,沒心思叫她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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