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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鸚哥一直飽嘗相思之苦,卻不曾開口。實則,夏府裡的丫鬟,到了十八九歲也該嫁了。可紫薇一直沒有提起她和黃鸝的婚嫁之事,鸚哥兒慶幸的同時,也有些微微的黯然。她心底曾想過,若是小姐要把她配人,那麼自己就能名正言順的問賞雲鶴之事了。
鸚哥這些年,看得明白。紫薇雖說手段狠了些,卻非不通情理之人。要是小姐提了她的婚事,那麼自己或許能搏一搏,說不定還真能成了心願。
鸚哥兒知道,或許有人會說她傻,不過見了賞雲鶴一面,又不曉得他是什麼樣的脾性,就對他起了意,上了心。但鸚哥相信自己的眼光,當日賞雲鶴的舉止,和他的那番氣質,是她見過的少爺公子都無法匹及的。何況,鸚哥深深瞭解,紫薇手下沒有無用之人,賞雲鶴既然跪拜小姐,顯然是紫薇的奴才,而自己亦是小姐的貼身丫鬟,兩者匹配豈非相得益彰?
可是,一年多來,無論她怎麼思念,賞雲鶴就如同曇花一現,未曾再出現於她的面前。鸚哥兒畢竟是吃過苦的丫頭,而不是整日念著風花雪月的閨秀,心頭雖想得緊,平日裡做事卻不曾有差錯。鸚哥渴望小姐知道她的好處,從而對她的婚事更用心,不要把她隨意配給小廝,至少在指婚的時候詢問她一句,那麼她也能使上勁,為自己爭上一爭。
鸚哥兒做夢也沒想到,會在今日此時與賞雲鶴再度相見,而且離得那麼近。鸚哥的心撲通撲通的瘋狂跳動著,她不知曉賞雲鶴怎麼會出現在小姐的書房,連賞雲鶴如何進的夏府都不清楚。但這一刻,鸚哥如何還顧得上這些?她的臉頰緋紅,耳朵熱辣辣的,步子邁的極慢,偷偷以眼角覷視著賞雲鶴,平日能言善道的小口,開了又閉上,吶吶的說不出一句話。
“鸚哥,不如我先去偏房等著,你命人把吃食送來便是了。”鸚哥兒走得慢,賞雲鶴又記掛著紫薇的事,出言提議道。
鸚哥兒聽賞雲鶴叫自己的名字,心中狂喜,她抬頭望著雲鶴道:“你知道我的名字?”
賞雲鶴俯視著身側的女子,對上她痴痴的眼神,哪還有不明白的道理?雲鶴不是胡一刀,一刀當年對感情懵懂,白吟霜、夏蘭心刻意的套近乎,他反而不知所措。賞雲鶴心思細膩,有些事一點就透,對旁人之事雖不用心,卻並非不看在眼裡。當初小小年紀,就知道趨避利害,怎能不懂一個少女的愛慕之心?
然,雲鶴行走江湖之時,也未嘗沒有遇見過想跟隨他的女子,大多口中說著不要名份,只願留在他身邊照顧,為奴為婢也甘心。可隨性灑脫的賞雲鶴,怎麼會自尋煩惱,弄個拖累的牽絆?無況,他哪會不瞭解其中的貓膩?
那些女子為何想跟著他?還不是因為他身手了得,人又長得不差。其實,她們看上自己,賞雲鶴倒沒有多少反感,畢竟,良禽擇木而息,女人後半生最大的依靠,便是嫁個好良人。但令雲鶴不愉的是,對方口中的說辭,什麼給他為奴為婢?還不是想近水樓臺先得月,爬上他的床。若真要她們一輩子做個奴才,做個丫鬟,她們會甘願嗎?
人在某些時候,總有那麼點執著。認為,只要自己花費了力氣,就能得到想要的東西。實則不然,天下不如意事十有八九,往往事與願違,越是想得好,愈是令人失望。
雲鶴明白,懇求他收容的女子之中,未必沒有痴情之人。只是,他對這些女子無意,若收留了她們,給了她們希望,之後又視她們為無物,對方的心境難道就不會變嗎?要是今後他成了親,這些女人豈非給妻子添堵?既然無情,那麼就不該憐憫,何必一時心軟,造就日後的麻煩?
但鸚哥兒是紫薇的貼身婢女,雲鶴無法置之不理。他不經意中擰起劍眉,凝眸看向鸚哥兒,惹得鸚哥害羞的低下頭。賞雲鶴臉上不耐的神色一閃而過,唇角一勾,笑道:“鸚哥,五六年不見,想不到你已經不認識我了。”
“什麼?”五六年不見,是什麼意思?難道,以前她認識賞雲鶴?鸚哥兒驚訝的仰望賞雲鶴,細細打量他的臉龐。但仍未從中找到蛛絲馬跡,更記不得曾經看過這般俊逸的少年。
“你還記得小鷹嗎?”賞雲鶴提醒。
“小鷹?跟著胡公子一起離開的小鷹?”鸚哥極為訝然的上下細觀著賞雲鶴,搖頭不敢置通道:“你是小鷹?”
賞雲鶴挑眉,微微點首。
鸚哥兒沒想到賞雲鶴這麼高大偉岸的男子,竟比自己小了三歲,還是她從未在意過的小鷹。當初的小鷹在鸚哥眼裡,不過是胡一刀的隨從,而且長得還沒自己高,她甚至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