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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女兒家之事似懂非懂,很多事知道的淺薄。柳媽作為奴才也不好多言,對紫薇鬧了笑話,心底生出歉意。
柳媽命鸚哥兒等人退下,去為小姐準備乾淨的月棉,自個兒耐心同紫薇分說,“小姐,這天葵就是月紅。女孩子到了小姐這個年紀,每月都要來一次。來的時候,□就會流淤血。小姐放心,這與身子好壞無礙的。奴婢恭喜小姐,今日可算是成人了!”
天葵?月紅!
紫薇總算把事弄明白了。既然不是中毒,本該鬆一口氣。但她心頭非但沒有輕鬆,反而沉甸甸的,堵的慌。她是誰?是雍正。她雖然投生為女孩,卻從未想過有一天會生兒育女,更不曾想到有這樣的弊漏。
月紅,紫薇是知道的。前世只要自己的女人來了月例,就會由敬事房撤去綠頭牌,不可在這些日子裡承寵,怕女子的汙穢玷汙了天子的龍氣。而今呢?這腌臢的東西竟從他的體內出來。一生喜潔的她如何能容忍?
但她能怎麼辦?柳媽已經說了,這是身為女人一生必須承受的磨難。紫薇幾乎是用仇恨的眼光瞪視著通紅的裙襬,柳媽見狀,亦不知小姐究竟惱了何事,尷尬的站在一邊,待鸚哥兒取來棉布包方解了一室的悶氣。
紫薇呆了片刻轉身回屋,柳媽同鸚哥苦笑著跟上。進了內室,柳媽柔聲細語的為紫薇闡述如何用棉布包。紫薇背對著柳媽等人,閉上眼,深深吐了幾口氣,回身接過鸚哥兒遞上的棉布包,詢問:“這裡麵包著什麼?”
鸚哥兒回稟,“小姐,棉布包裡頭放的都是草木灰。”
“草木灰?”紫薇暗暗顰眉道:“這東西能用嗎?”
柳媽不愧是看著紫薇長大的,知道她心裡煩,趕緊點頭順著說道:“是啊,草木灰聽著就不乾淨。小姐怎麼能用這個?鸚哥,你去找些棉布裁成長條,疊起來繡成一塊,塞棉布包裡給小姐用。記得,多繡些。”
“是。”鸚哥兒剛想退下。
紫薇出聲喊出她,叮囑道:“不用棉布,在裡面塞些乾淨的棉花即可。”
“可是之後的拆洗?”鸚哥試問。
“用過就丟了,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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