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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是我逼著胡大哥與苗人鳳決鬥的。你應該慶幸我在這,要不是我,你丈夫已經死了。”
冰雪兒明白剛才的話是她的遷怒,是她在洩憤。可要她怎麼答應天佑呢?這寶藏事關重大啊!冰雪兒的內心不停的受著煎熬,她想救,又怕胡一刀知曉後怪罪她。正在她搖擺不定間,天佑為她開解道:“你放心,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且,東西到手後,也不是用在我身上。這些東西取之於民,當是還之於民。”
“當真?”冰雪兒心頭有些鬆動。
天佑頷首道:“當然。你要是不放心,可以看著我怎麼用。而且,有了這些,我才能為夏家報仇雪恨。”
冰雪兒從天佑的話中聽出了殺意,她才想起天佑肩負的血海深仇。一個女子,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要報仇,自然要有錢財去支撐,去填補。冰雪兒信了天佑的話,她不得不信,為了胡一刀,她寧可把自己的性命與其交換。冰雪兒發誓道:“只要你能救大哥的性命,我親自帶你去取寶藏,若是食言……”
“不必說了。”天佑垂目笑道:“你心裡明白食言的後果。”
冰雪兒咬著唇,怒視著天佑道:“既然我答應了你,你為什麼還不去救大哥?”
天佑靠於椅背之上,慵懶的回道:“我已經救了,他正在隔壁養傷。我知道你會答應的。”天佑心道,她所制的斷魂膏不過是致人假死的藥物,只需一兩天便能清醒。但這些,她是不會對冰雪兒明說的。
冰雪兒驚喜交加,想起身去胡一刀處,被天佑一把攔下。冰雪兒不解道:“難道,你是騙我的?為什麼不讓我去?”
“現在除了你,和賞雲鶴他們,沒有人知道胡大哥還活著。你明知有人要害他,還想把他置於險地嗎?你要明白,胡大哥他如今雖沒有性命之憂,但還不能動彈吶。”
冰雪兒亦驚覺自己的不小心,對天佑的提醒心存感激。她對天佑一直有防備之心,而今說開了,反倒使她對天佑親近了不少。冰雪兒心道,若自己是天佑,揹負著滅門的仇恨,也許自己也會這麼做。想到此處,冰雪兒疑惑道:“要是我剛才不答應呢?”
“你不答應,我自會有別的招數。總不能為了寶藏,真的不顧大哥的性命吧?”
冰雪兒聽了這句話,對天佑利用胡一刀,使她就範的舉動,釋然了。冰雪兒拍著兒子,凝神道:“你放心,我答應的事從不反悔。”續而又問,“我什麼時候能見大哥?”
天佑看了看天色,回道:“明日卯時吧。現在,你我不能出門,賞雲鶴他們有事要做。”
天佑所言不差,‘雪留人’客棧的大堂內燈火通明,賞雲鶴、苗人鳳正看著跪於面前發抖的閻基,不停地質問。
閻基早在胡一刀死後,整個心就七上八下,不知怎生是好。此刻被青衣人抓來,早就嚇破了膽,跪在地上不停的否認。他知道,要是把下毒的事認下,那麼他便沒有活路了。然而,就在閻基搖頭說昨晚沒有到過‘雪留人’客棧時,平四跳上前指證他昨夜來過胡一刀的客房。
青衣人又擺出從閻基家中搜出的錢財,從一堆金銀中取出胭脂盒交由賞雲鶴,並指出閻基昨日也去過苗人鳳暫住的五豐客棧。賞雲鶴笑著命青衣人從灶房內取出菜刀,開啟胭脂盒,把其內透明的藥物塗抹於刀鋒之上。賞雲鶴把刀遞與屬下,命他在閻基的手臂上劃一道口子。
閻基被點了穴道,如何能躲避?眼看著自己將要身中劇毒,他只能開口把實情說了出來,並儘量把事推在田歸農頭上。
苗人鳳聽聞自己的劍鋒上也塗了劇毒,不禁心嘆田歸農的狠毒。他嫉惡如仇,欲一劍結果了閻基,被賞雲鶴一把攔住。賞雲鶴命青衣人解了閻基的穴道,讓他將功折罪,去套田歸農的話。隨後,賞雲鶴與苗人鳳一同前往五豐客棧。
苗人鳳等人屏息來到田歸農的客房外,聽著他與閻基的談話,之中處處表明了他險惡的用心。不等苗人鳳衝入房間質問,客房兩邊的臥室開啟房門,走出不少人江湖豪客,他們衝著賞雲鶴點了點頭,一個個沉著臉步入房內。苗人鳳定睛細望,他們之中有不少是江湖上有名望的泰山北斗。
田歸農的詭計,在眾多豪俠的面前被自己揭破,他的名聲毀於一旦。他往日自豪的計謀,成了他陷足泥沼的證據,使他無力自拔。不過一晚,田歸農從威風凜凜的一幫之主,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他在絕望與悲憤中吐血身亡,那雙合不攏的雙眸,述說著他的不甘心。他的野心過大,心胸卻太窄,他的妒恨,讓他一步步走向死亡。
而那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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