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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小十三道。
未等人催促,蒼霞解釋,“小十三說,皇阿瑪到底來做什麼的?”
四四微笑著目送康熙遠去,回道:“傻十三,還用問?皇阿瑪自然是來炫耀的。”
太絕了!眾人皆倒。
69這就想走了嗎
這人好生熟悉;明明沒見過,為什麼會給他一種想要親近的感覺?乾隆定定的凝視著天佑;明知唐突卻捨不得移開目光。他方欲定睛細看,忽然一頂幃帽從天而降,穩穩落於天佑的頭頂;帽沿的青紗隨風垂下;遮住了眼前姣好的容顏。
乾隆下意識的伸手,想挑開礙眼的紗巾,再睹天佑的芳容。然,他的手還未觸及青紗,已被冰冷的劍鞘阻下。乾隆吃了一道劍氣;踉蹌著退後兩步,神思瞬間清醒了不少。
傅恆本是跟於乾隆身後的,見他為了前幾日的恩怨,居然去扯女兒家的幃帽,心下覺得過於荒唐,失了國君該有的氣度。當那小姐轉身,看清了她的面貌,傅恆也覺得跟前的女子容貌昳麗,氣質出塵。但他更驚異於乾隆的失態,心想,皇上後宮有那麼多妃子,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為什麼身前的民女,會讓皇上看呆了?
不僅傅恆,關注著乾隆舉動的永琪等人,亦是疑惑難解。唯有福爾康心底歡喜,認為皇上看上了別人,那麼他的紫薇就可以安然無事了。眾人各有所思間,驟然出現的幃帽阻隔了女子的嬌容,而從一旁刺出的劍鞘,更是擋住了乾隆欲進一步的冒犯。
傅恆知曉,乾隆被劍氣所阻,卻是皇上自己衝撞了小姐,怪不得對方。無奈,他是乾隆的臣子,不能叫人傷了皇上,只能上前保駕。
福倫為了體現自己的忠誠,更是挺身而出,用整個胸膛擋在乾隆面前,冷眼怒視著已撤劍回身,與天佑說話的賞雲鶴。
“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等在驛站嗎?”天佑抱著溫溫,由著春丫頭給自己整了整了幃帽,透過青紗,斜視著賞雲鶴問道。
賞雲鶴淡淡笑道:“聽驛站說,這幾日街頭不太平,有不少登徒子當街鬧事。”說著,雲鶴眼角瞥向乾隆,看得對方一陣心虛。傅恆、吳書來、胡太醫幾人,盡皆低頭羞紅≮我們備用網址:www。3uww。com≯了臉。饒是紀曉嵐口齒伶俐,卻亦不知如何力挽狂瀾,讓乾隆擺脫這登徒子的惡名。
小燕子原是想看天佑等人背後的苦命人,賣身葬父的小白花。可是,被乾隆那麼一打攪,眾人堵了個結實,讓她不能一睹為快,早已不耐煩了。聽賞雲鶴這麼說,立刻開腔道:“什麼燈兔子不燈兔子的,大白天的買什麼兔子燈呀!你們快閃開,沒看見有人賣身葬父嗎?你們擋在這兒,讓她怎麼賣啊?”
“管你什麼事啊?賣身葬父的人還沒說呢,你叫什麼屈啊?”秋丫頭昂著下巴,輕蔑的睨視著小燕子道:“這是大街上,我們愛站哪兒,就站哪兒!你管得著嗎?”
“怎麼管不著?”小燕子雙手叉腰,推開半個身子擋在她身前的永琪,跨前幾步,衝著秋丫鬟道:“遇上不平事,人人能管!人家死了爹那麼可憐,你們居然還要欺負她,你們難道是……是,是那個什麼,狼的心嗎?”
紫薇靠近小燕子,提點道:“是狼心狗肺。”紫薇自從看清了天佑的臉,心下就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回憶以往,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只能藉由為小燕子解憂,慢慢靠近天佑,從旁側細觀。
春丫鬟和秋丫頭是一同進的夏府,又一起在天佑身旁伺候,多年來情同姐妹。她見小燕子不僅出言無狀,竟還想出手推人,忙疾步而上拍開小燕子的手,喝道:“你真是可笑啊!她跪在這裡賣身葬父,本就是讓人看的,我們怎麼欺負她了?我們站在這裡有什麼不對,你們不是也站在這裡嗎?我們擋著人,難道你們就不擋著人了?”
若非知道出手掀開小姐幃帽的登徒子是皇帝,春丫鬟還想連乾隆都刺上幾句呢!
“就是啊!”鸚哥兒瞪著紫薇,冷笑道:“不會說話,就別亂說。我們站在街頭看個賣身葬父的,就被說成狼心狗肺。如此無理取鬧,不分青紅皂白罵我們的人,又該稱什麼呢?”
秋丫頭哼了一聲,翻了個白眼道:“行了,我們別理她們。一群無事生非的人,何必跟她們說話?”
“你才是呢!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呀?”經過大半年來的養尊處優,小燕子早不是原來的小燕子了。她的可取之處,已經磨滅在後宮奢侈的生活之中。她嘴裡老是嚷嚷著平等,實則,她說話行事往往自覺高人一等。她的平等之說,不過是為了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