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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別叫,我可是給你報仇了。”毒手藥王,下毒於無形之中,田歸農欺負了溫溫,怎麼可能全身而退?要不是天佑吩咐在先,石無嗔定叫他有來無回。
作者有話要說:四四討回帖劇場:
還未等康熙出言指責四四,順治從一旁冒出來,一把抱起坐在石凳上的康熙道:“誰讓你坐在石凳上的?不知道自己有身孕嗎?”
康熙抿著嘴,撇過腦袋不理順治。康熙心道,自己是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失誤。明明,歷史上靜妃是廢后,而且沒有孩子的,為嘛,為嘛,事情會變成這樣?而且,懷的孩子自己父親的孩子。康熙難以接受,默默流淚。
順治吃了一驚,趕忙柔聲道:“別哭啊,告訴朕,是誰欺負你了?”
嗯,嗯。我們也想聽老康怎麼說。眾人點頭。
65代價
田歸農回到滄州;已是次日戌時,華燈初上。田歸農蒼白著臉;命人扶著進了客房。他忍著不適,詢問手下今日苗、胡二人決鬥的情形。
黑衣屬下稟報,苗人鳳一早走入‘雪留人’客棧;請胡一刀繼續決戰。當時;胡一刀和她妻子聽了苗人鳳的話,臉色很是難看,冰雪兒好像張口要說什麼,卻被胡一刀攔住了。
之後,胡一刀、苗人鳳一來一往打到天黑;直到酉時才罷手,眾人回客棧吃了飯。此刻,苗人鳳已經回房歇息了。
田歸農咬著失了血色的唇瓣,心頭暗喜。他知道苗人鳳去找胡一刀決鬥,胡一刀不會與他分說信上的事,更不會問他看了信,為什麼仍要生死相搏。田歸農瞭解胡一刀、苗人鳳,知道他們這樣的人自尊極強,就算被誤會了,有時候也不會解釋。
何況,胡一刀給苗人鳳寫信,已有哀求之意。但苗人鳳仍不罷手,憑胡一刀的自傲,他怎麼肯拉下臉再給自己辯解呢?
田歸農滿意的點著頭,慘白的臉龐浮上一絲笑意,他命手下找來閻基,威脅利誘他去苗、胡兩人的房間,在他們的兵刃上下毒。閻基本就是小人,貪心又怕死,田歸農許諾給他錢財,並暗示他若不照著話做,就別想活著走出房門。
閻基沒法子,接過斷魂膏,苦著臉而去。田歸農自然沒有明說胭脂盒裡放著什麼,但是閻基不是傻子,明白一定是害人的東西。可是,他一無權二無勢,小命被田歸農拿捏在手裡,而且眼前還不時閃過桌上的元寶,那是田歸農承諾他事成之後的謝禮。
田歸農喚手下找來苗人鳳,為閻基提供下毒的時機。苗人鳳本是不願前來的,但他也疑惑田歸農白日竟沒有跟著觀戰,為此去房中看了一眼。苗人鳳知道田歸農本性不好,以為他又想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沒料到卻是病了。苗人鳳安慰了田歸農幾句,方回了客房,而他不知曉的是,閻基早已得手,揣著斷魂膏去胡一刀處了。
閻基一路想著該怎麼引開胡一刀夫婦,並進入他們房中行事。他大方的走入‘雪留人’客棧,一副沒事的樣子上了二樓,之後偷偷摸摸走到胡一刀的客房前,伸手敲了敲門。半晌,無人應聲。閻基大喜,急忙推開房門,悄聲入內。他跨入門檻,賊溜溜的雙眼環顧四周,看到胡一刀的兵器就擱在桌上,急忙從懷裡掏出斷魂膏,上前把刀刃拉出刀鞘,在刀鋒上下兩面塗抹藥物。
末了,閻基收拾好寶刀,轉身出了客房合上房門。閻基擦拭著額角的汗水,剛欲回首,突然有人的掌心拍上他的肩頭。閻基一驚,嚇得心眼彷彿要跳出喉嚨,只聽身後人道:“閻大夫,你在做什麼?”
閻基聽背後的聲音,方曉得不是胡一刀,而是店中的小二平四。他心田一鬆,定了定神色回頭胡謅道:“我是來找胡大俠的。這兩天連著幾場大雪,太冷了,我怕孩子受不住凍,來看看。沒想到,胡大俠不在。”
“哦。”平四受過胡一刀的好處,覺得人人都該說胡大俠好,幫著胡大俠做事。何況,他本性又憨實,哪裡會想到對方的狡詐?自是點頭誇著閻基的熱心,他指著天佑的房間道:“胡大俠往那處了,我帶你去。”
“不用,不用。”閻基擺手道:“我不打攪胡大俠了,明日再來吧。”說著,閻基快步下了樓,往田歸農處回報不提。
陰謀掩藏在風雪之下,直至隔日清晨,苗人鳳提劍而來,胡一刀想了一夜,調整了心緒握刀上前。苗人鳳與胡一刀拼鬥也有一些時日了,彼此都熟悉了對方的招式,兩人相視一笑,提議互換兵器分個高下。
田歸農聞言暗暗叫苦。他原想著胡、苗兩人打鬥時,就算其中一人受傷,中毒而死。那麼,另一人也無法面對天地,只能自盡了事。因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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