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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吧。”天佑坐於圓桌前,隨意擺手道。
賞雲鶴低頭看向天佑道:“等我回來。”
天佑挑眉仰視賞雲鶴,對上幽深的眸子,片刻後方哼了一聲,算作答應。
額駙沒用敬稱喚公主、也沒自貶為奴才。公主亦沒自稱本宮,對額駙也不曾用高高在上的語調,更沒擺下馬威。嬤嬤們出宮前受了太后的指點,哪裡敢在公主、額駙面前提點,待額駙出了新房後,就領了天佑的命退下。
天佑想到之後的事,就有些食不下咽。不過,話又說回來,在陰間看了不少清穿小說,若是像其中某些寫的那樣,一穿過來紫薇已經成了福爾康的妻子,正與小燕子他們一起瘋瘋癲癲的鬧騰不休。或是夏紫薇懷了福爾康的孩子,正要分娩的時刻。那他又該怎麼辦?有了這些對比,如今的他應該感到慶幸了。
事到臨頭天佑又做了一番心理建設,隨後喚入丫頭退衣梳洗,淨身後上床斜臥著翻閱書冊。不知過了多久,賞雲鶴步入房內,打發了丫鬟,退去衣衫登上床坐於天佑身側。笑問:“在看什麼?”
“閒書。”天佑沒聞到一絲酒氣,想必賞雲鶴來之前,已經沐浴換過衣衫了。
“累了嗎?若是累了就睡吧,明日還要進宮謝恩。”賞雲鶴見天佑放下書冊,以為她真是累了,便一揮手熄滅房中的燭火。
黑暗中靜默片刻後,賞雲鶴忽然感覺細膩的掌心附在右手背上,正想問有何事,便聽得天佑輕聲道:“做吧。”
賞雲鶴頓了頓,突地支起半身,斜視著昏暗中的天佑道:“你說真的?”
反正不管怎樣,早晚都要挨這一刀,越躲越是牽腸掛肚心思煩亂,乾脆今晚辦了它。想必,有了這一次,今後就容易多了。“是。”
賞雲鶴若是那等不知把握的人,哪裡會有而今的成就?賞雲鶴兩三下脫去衣衫,又替天佑解開褻衣除去肚—兜,右手下攬托起天佑的肩頭,低頭親吻。天佑皺了皺眉,覺得還能忍受。雲鶴的手不停的在天佑全身撒下火種,而他的吻慢慢由頸項下移,親著胸腹輕輕添咬。等天佑在撫摸下鬆軟了身子,雲鶴的右掌劃入她的腿根,天佑一下子繃緊了身子,雙腿一夾牢牢陷住賞雲鶴的掌心。
雲鶴抬頭看向天佑道:“要停嗎?”
天佑咬著唇想,都到這時候了,罪也受了那麼多了,如果停下還不如買塊豆腐撞死得了!天佑深深吸了口氣,呲牙切齒道:“不必。”
雲鶴勾了勾唇,覺得天佑真是固執的有趣。他輕嘆一聲後,附身親吻天佑的下腹,等天佑漸漸舒展開身子,倏地左掌插入她的腿根處與右手一左一右掰開,不待天佑反應,火熱的唇舌貼向她的私—處。
混蛋,該死!天佑在心裡怒罵,卻不知該恨誰。說乾隆吧,卻是自己的兒子,皇位也是自己傳下的,如今得了這樣的果,難道要怪他自己嗎?天佑在腹中不休的怒罵著,身子卻在雲鶴的唇舌掌心下逐漸軟化。
過了許久,賞雲鶴退開唇瓣昂起半—身,腰腹湊向天佑。天佑感到一個火熱的硬—物貼於腿—根,猛然一震,提手撐住雲鶴的肩膀道:“等等!”
“怎麼了?”雲鶴輕咬著天佑的耳廓,啞聲問道。
“我要在上面!”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輸人不輸陣?天佑出口之後,對自己也是一陣無語。不過,無論怎麼說他也曾是皇帝,怎麼能被人壓在身下?好歹也要在上面不是?
賞雲鶴低聲哼笑了兩聲,一把撈起天佑,翻轉了身子,把天佑置於其上。雲鶴欲壓下天佑的雙臀,天佑推了推雲鶴的胸膛,嚥了口唾沫道:“我來。”
“好。”
在賞雲鶴的答應聲中,天佑摸上底下的硬—物,咬牙閉上眼緩緩坐下。沒用的東西,你倒是坐啊!天佑暗中喝罵自己,卻始終不敢卸下全身的力氣。雲鶴雙手驟然附於天佑腰側,猛地向下一壓,疼的天佑一下子懵了,哪裡還顧得上責罵?
賞雲鶴拉過天佑的雙臂,讓其攀著自己的肩膀,並把天佑細長的雙腿纏於自己精壯的腰身,不再動作,等待天佑的劇痛沉澱。半晌後,雲鶴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天佑的背脊,待聽得天佑鬆了口氣後,慢慢挺腰,雙手托起天佑的臀—部提壓。
天佑感覺賞雲鶴熱辣的目光灑在身上,他低著腦袋埋入對方的胸口,環著雲鶴肩膀的十指扣入他的肌肉。那劇烈的疼痛,唯一帶給天佑的就一個念頭——‘爺沒臉見人了’。
天佑心道,他是害誰惹誰了,這輩子要被整的這麼慘?難不成是胤禟賄賂了閻王,陷害他?若真是這樣,胤禟你給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