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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內又起喧囂。
弘晝疾步跨至天佑跟前,定定的望著她,隨即又退了幾步,搖頭道:“難怪!難怪,皇兄要冊封你為固倫公主。像,實在是太像了!”
眾人正猜測著弘晝的話中之意,天佑勾起唇角,冷厲的目光瞥向弘晝,冷笑道:“不知和親王話中,說本宮像誰吶?”
天啊!不僅長得像,連說話、眼神、舉止都一般無二。難不成,難不成還真是皇阿瑪轉世麼?弘晝被天佑無形中散發的凜然氣勢,壓制的不敢動彈。倒是乾隆上前,為其解圍道:“御妹,這是你五哥,他的性子從小散漫,常胡言亂語,你可別在意啊!”
天佑似怒非怒,似笑非笑的凝視著弘晝,看得他滿頭冷汗,彷彿多年前做錯事時,在雍正的眼底下罰跪那般無所適從,連手腳都不知放哪裡好。弘晝心道,這都不是皇阿瑪的話,誰還能是呢?難怪前些日子進宮吃晚宴的老古董,都窩在府裡不出門,恐怕是當日見了重生為天佑的皇阿瑪了。要不,能這麼聽話?
實則,耿太妃還未想到此處,她不過是覺得天佑長得像先帝,所以太后、皇上才會對其另眼相看。只是,弘晝這些年被乾隆壓制狠了,極為渴望回到雍正活著的時候。雖然上頭有人管,可有他皇阿瑪在,無論他做什麼,乾隆都不敢向他出手啊。畢竟,誰不想活得肆意些啊?
不過,弘晝偷瞥著天佑,悄悄打量著她如今姣好的身段,瞧著她那清麗的容顏,心裡不住的竊笑。天佑是誰?是雍正帝,是弘晝的親爹,是把弘晝從豆丁拉拔到親王的皇阿瑪,弘晝的一舉一動能瞞過別人,還能騙過她去?
天佑眯眼瞅著弘晝,在其哆嗦之際,向皇上進言道:“本宮聽百姓說,和親王府常假辦喪事,便以為五哥是個不著調的。直到今日一見,才知曉人言可畏。本宮真為五哥可惜啊,明明如此恭謙有理,何至於被人說成胡鬧?”
天佑在弘晝倉惶的神色中,衝乾隆開口道:“皇兄,天佑記得你昨日說,西藏土司巴勒奔,要帶著他的小公主來京城朝拜。不如,把迎接西藏來客的事宜交由五哥來辦。皇上可以下旨,讓全天下的人看看,五哥策劃的周全、辦差的勤懇、和行事的魄力。我想,經由此事,百姓們一定會對五哥刮目相看的。只怕,巴勒奔回西藏,還會念著五哥的好處吶!”
“妹子,你看?”太后側目斜視耿太妃。
耿太妃本對天佑說道弘晝有些不滿,不過,這些也是事實。無況,耿太妃也不喜歡兒子胡鬧,讓人笑話。為此,對天佑為弘晝在皇上面前說好話,極是感激。先前的不愉之色立即消散,對天佑更是愈看越是順眼。耿太妃點首應承道:“瑞珍公主說的是。不過,這樣隆重的差事交給弘晝,合適嗎?”
太后擺手笑道:“有什麼不合適的?弘晝也是好幾個孩子的阿瑪了,是該收收心,好好為你皇兄辦差了。皇上,你看如何?”
乾隆看著苦著臉,可憐的望著天佑的弘晝,揚聲笑道:“御妹的點子不錯,就這麼辦吧。稍後,朕就下旨,讓弘晝全權處理此事。”
弘晝見天佑毫不心軟的樣子,又巴望著乾隆,哀求道:“皇兄,你是知道弟弟的。我這般粗心大意的,哪有禮部做得好?”
“無妨,熟能生巧。”乾隆豪邁的揮手道:“有什麼事,你可以找禮部商量,讓他們按照你說的去做。”
弘晝性子跳脫,最恨這繁文縟節。光想到日後要為西藏人引路、安排驛站、佈置吃食、更要妝點宮廷、策劃戲劇、欽點入宮同樂的人數……便頭腦發脹,幾欲哭號。弘晝知道,自己的皇阿瑪心眼小,極會借力打力洩憤報復。可憐,多年不見,他竟把自己皇阿瑪的小性子,忘得一乾二淨了。這不,自找罪受啊!
弘晝不怪天佑,只恨自己不該笑話她,致使引火燒身。如今,皇阿瑪在前,他就是想討饒,耍無賴推拒皇上的旨意都不成啊!弘晝只得打落牙齒合血吞,還得違心笑著答謝天佑的好意。弘晝一邊道謝,一邊暗自垂淚,連耿太妃都沒看出他的失意。
作者有話要說:一句話,慎入!請多回帖~
5、人魚公主
領國公主的心彷彿被毒蛇鑽入其中,它在瘋狂,它在翻騰!領國公主在漆黑的走廊裡,撕扯著自己的衣物,恨不得把小十八和王子一塊兒掐死。
當她聽到王子的呻吟聲,聽著他喊小十八是畢生所愛。領國公主的腦子頓然一片空白,她的手猛然推開大門,奔至床邊一把奪過放於床頭的匕首,揮臂刺向小十八。
小十八一個轉身,扭動著身子跳下床,躲過公主的刺殺,跳出臥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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