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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出了紕漏,讓夏家漏網之魚知道了些端倪,否則,豈能有此驚人之語?一旦扯上紫薇,福家還能全身而退嗎?
不,不!對方現在還什麼都沒說,是了,是了!一定不能讓她說出口!想及此處,福爾康欲大聲呼喝,心道至少先轉移話頭,不讓人把話說出口。然後出其不意踢向小燕子,實則目標是侍衛,令其鬆開押著小燕子的手。小燕子見自己為她出頭,一定會不顧一切的跟著出手。到時,他再以眼神示意永琪,把場面弄得越亂越好,乘人不備一掌劈死人證……
思及此處,爾康正蓄勢待發,突然感覺胸口一疼,身子便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什麼都做不了,哪怕只是輕而易舉的抬手張口。福爾康腦中舜然浮現‘點穴’二字,對於點穴,爾康亦稍稍知道一些,五阿哥、小燕子都曾在這上吃過暗虧,心下惕然自警。事後,他問了好些人,才弄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原想著點穴倒是個好手段,對來去宮中,對付仇敵很有用,本欲學一學,不料沒有深厚的內力竟無法施展,最後只得不了了之。
不過那點穴控制小燕子、永琪的兇手,他已經弄明白是誰了,非那依爾根覺羅·鷹莫屬。爾康心下一沉,暗道依爾根覺羅·鷹今日也來了,立即轉動眼珠觀望,果然瞧見其混於八旗子弟中對自己淡然而視。霎時,恨得福爾康一口血湧上咽喉,一張臉由青到紅,最後黑的發紫。
爾康自問依爾根覺羅·鷹為何點住自己的穴道,思來想去只得出對方與多隆等人同流合汙,想陷害他這個忠良。怕紫薇將來認親,使他重得皇上的寵愛後對其不利,就想乘此事治福家一個死罪,真是好狠毒的計謀!福爾康暗罵老天不公,竟讓夏家人先一步入了順承郡王府,讓依爾根覺羅·鷹他們捉住了把柄!
末了,福爾康心急如焚卻動彈不得,無法只得焦急的瞪向永琪,拼命衝他暗示。爾康知曉當初雖是說動永琪稟知令嬪娘娘,述說真假格格與濟南夏族的顧慮,但永琪不瞭解令嬪娘娘和他們福傢俬底下如何解決夏家之事的。不過想來,此刻聽到如此的驚人之語,五阿哥心裡好歹總有些計較和疑心吧?
然,福爾康不停地對永琪使眼色,卻如給瞎子拋媚眼,永琪愣是沒朝他看一眼。要是福爾康知道永琪、小燕子同樣被賞雲鶴點了穴道,只怕會雙眼一抹黑,噴血暈倒在地吧?爾康也是急瘋了,若不是這樣,早該疑惑小燕子那無事生非,喜歡熱鬧的性子,有人當她的面對紫薇動粗,她會耐得住不掙扎不動手嗎?
卻說福爾康的思慮不過是須臾之間,那廂順承郡王本想攔下訴冤之人,怕自家僕役衝撞了瑞珍公主。未想沒待他呵斥,觀樓上已出言道:“代公主垂問,臺下所跪何人 ?'…3uww'”春丫頭奉天佑之命高聲詢問。
“老奴是夏家的守門婆子,姓賈。”
“方才可是你在喊冤?”
“正是老奴。”
“你有冤情為何不到衙門擊鼓鳴冤?”
“回稟公主,非是老奴不去衙門遞狀紙,而是此中一言難盡。虧得上蒼有眼,今日讓老奴找到兇嫌,還請大人們還夏家一個公道!”
天佑對旁坐的和親王福晉稍一點頭,隨即垂首看向樓下的順承郡王道:“順承郡王,今日本宮來府上打攪,不想竟遇上這等奇事。有冤者本該去大理寺,但此刻她已告到本宮面前,聽她的話中又似有難言之隱,看她的穿著,如今是你府內的奴婢,本宮欲聽個究竟,不知王爺意下如何?”
這幾句話說得恰到好處,不僅給足了主人家面子,也把自己的意圖委婉的告知順承郡王,只要郡王是個明白人,自是不會違逆她的意思。瑞珍公主真是個不簡單的人物,難怪能得皇上、皇太后的寵愛。前院看戲的官員們一直以為漢女公主小家子氣,定是溫柔小意的討好人才得寵,此番看來,倒是他們小瞧她了。
果然,順承郡王衝發聲處拱手道:“奴才治家不嚴,多謝公主不罪之恩。”說吧,轉朝跪地的賈婆子道:“既然公主開恩,有什麼冤情,還不快細細陳訴!”
“慢著!這個惡婦打殺我兒媳,你們不追究便罷,反而為她撐腰,是何道理?”福倫夫人一聽到賈婆子的話就知道要糟,可她一介女流,又在眾多夫人面前不便說話。否則,反而引人注目。原想著爾康說什麼都會阻止她把話說出口,誰知她左等右待,兒子就是沒動靜。眼看賈婆子就要開口,她哪裡還忍得住?
把小妾稱作兒媳,竟有如此上不得檯面的婦人,眾家夫人內心恥笑著。端坐一旁的順承郡王夫人冷笑道:“福倫夫人,而今你去了誥封,已是民婦。貴人們說話,你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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